宋清程凱還有幾名親衛臉色無語的看著柳大少不停地吹著口哨徘徊著。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可是要說像柳大少這樣審訊犯人的辦法他們是真的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灌了兩壺水就把人扔在那裡不管不問了,這是什麼鬼勞子的審訊。
縱然是青蓮也好奇的睜開了眼睛,半天沒有聽到慕容珊的慘叫她也疑惑不解了,審訊犯人不是該鞭子抽烙鐵燙的嗎?
慕容珊若是知道了青蓮的想法一準能吐血,好家夥還有這樣的盼著姐姐遭受大刑慘叫的。
柳明誌一直注視著慕容珊的神色,見其依舊板著臉一動不動繼續吹著口哨來回踱步。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柳大少見到慕容珊俏臉有些稍微的不對勁,被繩索捆綁在老虎凳之上的身體有些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知道兩大壺茶水奏效了。
柳大少麵色古怪的揚起嘴角一笑知道時機已到。
停下腳步慢慢蹲在慕容珊的腳心前手中的羽毛輕輕的一撥,劃過慕容珊的腳心。
腳底一癢的感覺傳來慕容珊不由自主的一顫,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悶哼了一聲。
宋清幾人一怔麵色有些古怪,想不到刑罰的方式竟然是用羽毛撓腳心?
僅僅用羽毛撓腳心犯人就能招供是不是太兒戲了。
慕容珊麵色發紅咬著薄唇強行忍著腳底發癢的感觸。
腳心本來就是敏感的地方,用羽毛一撓讓人想後退,偏偏又被繩索束縛著動彈不得。
“狗官,你不是人!”
柳明誌不以為然的點點頭:“罵吧,罵吧,這才是開胃菜而已,本帥可是用姓氏跟你做賭注的,若是搞不定你豈不是要改名換姓了,那樣的話列祖列宗可饒不了我。”
一邊說著話一邊不停的撥動著羽毛撩撥著慕容珊的腳心。
感受著腳底的酸癢慕容珊麵色掙紮起來。
僅僅是腳底帶來的難受也就算了,咬咬牙也就可以忍過去了,可是慕容珊自己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此時的折磨何止是腳底的瘙癢感覺,還有柳大少兩壺水帶來的折磨。
這個時候慕容珊若是再不明白柳大少為何要給自己灌了兩大壺茶水喝也沒有資格坐到九長老的交椅上了。
“狗官,你下流無恥卑鄙,有本事殺了我!”
柳明誌手中的羽毛毫不停止的撥動著:“哎,此言差役,你是不了解本帥,本帥可不下流為人正直的很哪!”
柳明誌話裡有話,說的正直也不知道說的是不是自己的為人。
宋清程凱他們身為男人自然也明白,獨獨慕容珊這個二十七歲的大剩女不明白柳大少這句話中隱晦的含義。
“卑鄙,彆折磨我了,柳明誌我求你了,你殺了我好不好!”
慕容珊的蓮足因為被繩索縛住了小腿想退都退不了,痛恨的咬著牙齒。
腹內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若是放在平時自然可以忍上一忍,偏偏眼前的狗官還用羽毛撩撥自己腳底的穴位,讓自己渾身難受精神難以集中。
慕容珊被羽毛撓動腳心憋不住的咯咯咯的笑了出來,生生的笑出來了淚水,上氣不接下氣。
柳明誌淡笑著望著慕容珊:“笑吧笑吧,笑一笑十年少,本帥可是為了讓你多活幾年呢,這麼好的事情上哪找去。”
說著話手中羽毛也毫不留情,撓著慕容珊的腳心。
慕容珊咬著貝齒望向一旁的青蓮:“小青,看在故人一場的情分上一劍殺了我吧!”
柳明誌看著慕容珊笑的麵色紅如夕陽西墜的煙霞一般明白了慕容珊已經到了極限,馬上停下手中的羽毛。
“哎,打打殺殺的太殘忍,這樣不好,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乖乖的交代了,本帥保你享受不儘的榮華富貴!”
“呸,狗官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宋清程凱此時哪裡還不知道柳大少這一係列的審訊行為是為了什麼!
看到柳大少手中不時晃動的羽毛打了個寒顫,壓根就沒想到柳大少能想出這麼齷齪的刑罰。
灌飽了水撩撥腳心這種位置,時間一久內急加腳心的瘙癢精神無法集中鐵定要失禁。
失禁作為一個成年人彆說慕容珊這種貌美雅韻的女子顏麵無存恨不得羞愧欲絕,就是一個大老爺們估計都沒臉見人了。
偏偏慕容珊還不敢咬舌自儘,柳大少的威脅可不是一個清白女子那麼容易接受的,也做不到坦然麵對。
將屍體扒光了吊在城門三日,這比鞭屍的酷刑還令人毛骨悚然。
柳大少吹了吹手中的羽毛:“再不說本帥就接著來了,你說一個還未嫁人的大美人若是被傳出去竟然尿褲子了,是不是很多人感興趣!”
說話間柳大少手中的羽毛又是在慕容珊的腳底一撥。
慕容珊身體一繃狠狠的看著柳明誌:“畜生,柳明誌你就是一個畜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宋清幾人望著慕容珊神色一副不得不笑嗬嗬還得凶狠的小奶狗模樣有些忍俊不禁。
想笑又怕破壞了氣氛,這種懲罰實在太損了一些。
“大帥,那什麼我們忽然想起來一會還有事,你先審訊者我等先退下了。”
柳明誌見到慕容珊眼眸含著水意,手中的羽毛一收:“慕容姑娘,你隻有一炷香的功夫考慮,好好想想值不值得撐下去!”
“你們幾個等等,一起去,本帥也有點事情要個你們說!”
“小青!”
“在!”
柳明誌給青蓮使了個眼色,他知道青蓮一定明白自己的意思。
幾人出了大帳的門簾隻留下了青蓮慕容珊二人留在大帳之內。
柳明誌三人包括四名親衛出了大帳向遠處走去,留給慕容珊解決內急的場所。
柳大少看著宋清揶揄的眼神跟四名親衛抖動的肩膀無奈的摸了摸鼻子。
“彆提了,我也不想用這種辦法。”
宋清幾人急忙點頭深以為然,柳大少說出了他們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程凱看了看四周臉色有些怪異:“大帥,你這個審訊的法子可真夠損的啊。”
宋清悶哼一聲笑了出來:“何止是損啊,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就算本將軍都不得不佩服這個匪首的忍耐力,這種刑罰放到本將軍身上鐵定承受不住了。”
柳明誌無奈的歎了口氣:“本帥這也是無奈之舉,慕容珊不怕死,甚至巴不得咱們處死她,既然如此隻能攻心為上,酷刑這一套對於連死都不怕的人沒有用的,隻能想辦法讓其心神崩潰!”
幾人閒聊了一炷香柳明誌看了看天色。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接著審問去!”
宋清急忙搖搖頭:“算了算了,你自己審去吧,我們還有事!”
“大帥,我們怕忍不住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