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教教主是誰?”
柳明誌見到慕容珊心神因為自己故意為之的話有些失守馬上開口淩厲問道。
“我不知.........你在詐我!”
剛一開口慕容珊馬上清醒過來,知道柳大少說的一切都是故意讓自己心神失守好趁機詐自己的話馬上選擇閉口不言。
柳明誌有些失望,想不到慕容珊心神如此堅毅,不愧是常年習武的存在,心神遠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拉著自己的椅子柳明誌輕輕地坐了下來看著選擇沉默以對的慕容珊籲了口氣:“何必那,隻要你說出幕後的事情,告訴本帥你們這次作亂故意讓本帥四處奔襲的目的你就可以戴罪立功,不但不用死還能得到朝廷的賞賜,至於白蓮教教主報複的問題你完全不用擔憂,本帥將其連根拔起你完全可以高枕無憂,帶著朝廷的賞賜遠走高飛,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何必非要過這種刀頭舔血東躲西藏不見天日的生活呢?”
慕容珊望著柳明誌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在你們這群朝廷的走狗眼裡升官發財大於一切,人性,道德,底線完全拋擲身後,隻為了爬的更高,掌握的權利更大,向你們這種利欲熏心的人有什麼資格說我們是見利忘義的逆賊,僅此姑奶奶對於救命之恩大於天以死相報的行為就遠遠不是你們這些偽君子,朝廷的狗官可以比擬的!”
柳明誌眯著眼睛抄起了胳膊淡然的看著慕容珊:“可以告訴本帥一下你為何會對朝廷對陛下有這麼大的偏見嗎?本帥不否認大龍的朝堂之上還是地方官府確實存在著你說的那些官員,但是起碼大部分人都是好的。”
“剛正不阿的禦史大夫夏公明夏大人,陛下的右臂童三思童相,六部官員每天起早貪黑的治理各種奏折希望有朝一日吏治清明百姓安居樂業。”
“你可能以為本帥在說謊,但是本帥可以告訴你,無論你信不信本帥都要說,陛下的龍袍穿了幾年都沒舍得更換一件,袖子都磨破了就為了節省一點銀子給北疆守護疆域的將士多預備兩件冬衣禦寒。”
“捫心自問,曆朝曆代的皇帝能做到陛下這般的人能有幾人!”
慕容珊不屑的看著柳明誌,死都不怕了自己豈會在意柳大少的顏麵想法問題,嗤笑了一聲:“若是真像你說的這麼好,就不會有阿正這樣的英雄被生生的逼成流寇,阿正隻是殺了餓死他嬸母克扣俸祿的貪官就被當地官府下了海捕文書,保家衛國的將士淪落到這種地步你還敢說吏治清明,皇帝老兒仁義!”
柳明誌沉默了,他不知道如何反駁,皇帝這個大龍的大樹根係再好也擋不住樹葉被蟲蛀了。
曆朝曆代皆是如此。
歎了口氣柳明誌舉起兵器架上的鋼刀:“前輩的冤情本帥會呈給陛下伸張正義的,其實前輩完全可以將事情彙報給虎驤衛的忠武侯陸成傑陸將軍,他們完全可以做主查清楚喝兵血的官員將之繩之以法。”
“柳明誌你沒有經曆過就不要隨意評價一個人,你若是見到了你的兄弟悲傷過度當場氣絕身亡,你還能保持理智嗎?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少在這裡冠冕堂皇惺惺作態!”
柳明誌一怔想不到阿正的事情還有這些自己不知道的緣由。
“白蓮教有很多像前輩這樣的人嗎?”
慕容珊狠厲的盯著柳明誌:“一個還不夠?你還想有多少這樣的英雄淪為朝廷的通緝要犯?”
柳明誌心裡有些酸楚,是啊,這樣的事情一個還不夠嗎?
“給慕容姑娘搬一個椅子過來!”
片刻以後慕容珊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椅子冷哼一聲:“你又想耍什麼陰謀詭計!”
柳明誌示意慕容珊坐下:“慕容姑娘,其實咱們沒有必要針鋒相對,完全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一談,你們跟著白蓮教教主為禍江南多年,民生怨道,百姓提之色變,你們聲稱白蓮聖母是為了推翻大龍的暴政,可是你仔細想想這些年來你們的所作所為是真的為了造福百姓還是為了一己私利!”
慕容珊眼神變得憧憬起來:“教主說了,為了將來造福百姓,這些都是必不可免的犧牲,舍小家為大家!”
柳明誌無言的看著慕容珊虔誠的神色,這個妞完全就是胸大無腦,或者說白蓮教的話太具有蠱惑性將其洗腦了。
白蓮教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跟正義毫不相關,燒殺搶掠基本全部都乾過,若是這是舍小家為大家做出的犧牲,白蓮教被朝廷當做逆賊反賊毫不冤枉他們。
柳明誌喝著口茶定了定神:“你們先退下吧,在三十步外守著程將軍來了讓其在外麵等著,沒有本帥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大帥,這個逆賊武功高強,若是被衝開了穴位危及大帥你的安危我等萬死難辭其咎!”
“無妨,本帥會重新點住她的穴道,你們先退下吧!”
幾名親衛雖然不願也不得不退下。
“大帥一定要萬分小心,有異動馬上傳喚我等!”
“本帥知道了!”
幾名親衛走後柳明誌倒了兩杯茶放到桌子上,取下天劍走到坐在椅子上的慕容珊身前停了下來。
“得罪了,本帥親衛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可是很惜命的!”
在慕容珊愣神的片刻伸出劍指在慕容珊臍下三寸的關元穴以及檀中穴用力一點,封住了慕容珊的主要穴位。
驟然遭襲還是臍下三寸關元穴跟胸口檀中穴這麼隱私的位置慕容珊已經恢複平靜的俏臉馬上成了火燒雲一樣嫣紅。
“淫賊,你不得好死!”
柳明誌割開了慕容珊的繩索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喝茶!”
“你到底想乾什麼?”
“實話實說想得到白蓮教主身份的事情跟你們的計劃,其實你心裡也明白,本帥帶領大軍下江南為的就是這個事情!”
慕容珊深吸了一口氣淡然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要殺就殺,你完全不用白費口舌,姑奶奶跟朝廷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什麼都得不到。”
柳明誌吹了吹茶杯中的茶葉:“青蓮告訴我,你是一個好人,本帥相信蓮兒不會騙我的,想想你手下那些情同手足的兄弟就為了你們教主所謂的計劃全部身首異處,被當成了棄子隨手拋棄,你心裡就一點怨恨都沒有?”
嘡啷一聲慕容珊手中的茶杯滾落地上,慕容珊狠狠的看著柳明誌:“青蓮失蹤了這麼久原來在的手裡,你把她怎麼了,淫賊,你不得好死!”
柳明誌重新拿起一個茶杯倒滿茶水:“淫賊也好,狗官也罷,慕容姑娘你若是真的是一個好人,就讓江南少流點血吧,其實你也知道自從我剿匪以來貫徹繳械不殺的原則,你肯定有眼線有耳聞,隻要是放下兵器的教眾本帥都留了一命,本帥不是一個嗜殺的人,白蓮教是正是邪你自己好好想想,本帥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思考,待會我再來!”
“你到底把青蓮跟白芍怎麼樣了,狗官你不能走!”
柳明誌掀開了門簾回首望著慕容珊:“蓮兒的日子現在過得很好,不要企圖逃跑,三千人你都逃不掉,不要說大營五千人看著你了,記住,你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思考。”
“狗官,你滾回來啊,青蓮到底怎麼樣了?”
“希望你不要執迷不悟!”
說完這句話柳明誌沉著臉出了大帳朝著在外麵等著的程凱走去。
“大帥?審問的如何了?東西準備好了。”
柳明誌指了指大帳:“看著她,你去準備一套盔甲本帥回家帶個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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