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請了,本爵爺在哪!”
柳明誌四人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跟著一群看熱鬨的人站在一起。
四人臉上皆是略帶酒意,神色有些不是特彆的高興。
喝酒喝得正儘興,卻比喧鬨的聲音打斷了興趣,特彆是某些事情剛開始預熱狀態,被人打擾了能高興的了才怪。
幾人放下手中的酒杯順著呐喊的聲音走出了包房,本田武剛剛偷襲韓虎子之後四人後腳剛到,自然將在場的事情看的一清二楚。
“大哥,老賈,那個小日......個子什麼品位?”
柳明誌揮著手中的萬裡江山鏤玉扇對著本田武指了指。
“功夫有些怪異,明顯不是中原武學,可是又帶著一絲中原武學的影子,似乎跟道門的功夫有些相像,不過卻又不倫不類,實在是看不出來哪門哪派的功夫,至於品位嗎?勉強算是入了七品,不過下麵打手勉強入了五品,根本不是這個小矮子的對手。”
宋清輕輕的瞥了一眼本田武,臉上提不起興趣,打了個哈欠,語氣帶著一絲不屑。
老賈撓了撓耳朵:“老宋,你還真瞧得起這家夥,你跟我一隻手都能捏死的家夥也能說是七品?”
韓媽媽看著站在樓梯口的柳大少四人麵色一喜仿佛來了主心骨一樣,她也不清楚為什麼自己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後台的主子,而是向柳大少求助。
似乎這位柳爵爺對蠻夷的感官同樣不怎麼好,心裡有種感覺,柳大少一定會幫忙一樣。
“柳爵爺,這些蠻夷不遵守大龍的規矩,非要找天香樓的姑娘作陪。”
柳大少搖著手中萬裡江山鏤玉扇輕輕地走下了樓梯:“韓媽媽,你這天香樓的瑣事挺多啊,每次來都會見到你們這發生點事情!”
韓媽媽訕笑了兩聲:“柳爵爺說笑了,來天香樓的客人十有八九都是循規蹈矩的人,可是總有一些不不開眼的蠻夷不守規矩!”
柳明誌看著對麵望著自己有些驚愕的酒井一子淡然的一笑收起手中的鏤玉扇指著對麵的一臉謹慎看著自己的本田武:“大哥,揍他!”
“等得就是這句話!”
宋清的話語剛落本田武便徑直飛了出去,重重的跌在酒井一子的麵前,麵色黯淡無神,毫無血色。
宋清根本不在意本田武的下場,輕輕的撣了撣鞋子:“臟了本統領的鞋子!”
宋清話音說完,本田武一口淤血噴了出來,比起韓虎子嘴角溢出的淤血簡直是慘不忍睹,淤血浸染紅了胸前的格子衣袍。
韓虎子的傷口與之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本田,你怎麼樣了?”
跟先前的韓媽媽一樣酒井一子同樣慌亂的看著本田武。
與之相比韓媽媽是出於親情,酒井一子是因為本田武是自己的第一高手,保護自己的安危!
“老賈,彆乾看著了,不能厚此薄彼啊,將這些家夥收拾了!”
“沒問題!”
老賈一個飛躍從樓梯飛下進入了亂戰的人群,一陣劈啪作響,十幾個倭人全部臉色悶紅的捂著胸口躺在了地上。
老賈拍了拍手心:“生疏了,看來缺乏練手了。”
柳明誌輕輕的白了老賈一眼,不裝逼咱們還是好朋友。
輕輕走向了唯一一個站著的酒井一子柳大少無奈的搖搖頭:“義子啊,一段時間不見長本事了啊,敢在大龍鬨事了!”
酒井一子望著柳明誌吞了吞口水:“柳桑,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有什麼奇怪的,奇怪的是您們怎麼在這裡?快一年時間不見了,你跑哪逍遙去了?”
“海翼,柳桑,我回了一趟東瀛的本土,這一次前來是代替天皇陛下來大龍遞交遣使文書的,東瀛願意成為大龍的附屬國!”
由於跟柳明誌打過交道,知道此人身份不凡,收起了先前的倨傲將自己的來由講了出來。
加上宋清老賈二人的出手,酒井一子已經對柳大少產生了些許的畏懼心理。
小鬼子就是這樣,不打一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看來這種欺軟怕硬的性格是遺傳下來的。
柳明誌聽了酒井一子的眼眸一眯露出了淡笑:“原來義子你回了東瀛,海上航行一切可還順利?”
酒井一子沉吟了一下:“謝謝柳桑的關心,一切順利,並未遇到海浪暗礁,狂風驟雨這些來自天照大神的懲罰!”
“哦,挺好的啊,季風風向如何?風力大小怎麼樣啊?”
柳明誌手中的鏤玉扇輕搖幾下,望著酒井一子循環漸進的談話。
酒井一子神色一凝,望著柳明誌淡然的神色有些略微的驚慌:“柳桑見諒,這些東西都是操舵手的事情,一子並不了解,請柳桑見諒!”
“無妨無妨,人怎麼可能什麼都懂哪,我理解!”
柳明誌的語氣有些不鹹不淡,這個小鬼子依舊對自己有很深的防備,隻要一談論到海船的問題之上就避而不談。
難道本少爺的意圖就這麼明顯?
柳明誌搖著折扇輕輕地踱步起來,不時地看了一眼緊張的酒井一子,要不要跟鋤禾幾人一樣,將酒井一子控製起來,逼問海船圖紙跟海圖的事情。
可是眼下自己對倭國的情況屬於一知半解狀態,不深入了解強行拘押酒井一子萬一給沿海地區的百姓帶了倭寇海盜的匪患那就得不償失了。
鬼知道小鬼子有沒有留有後手,最關鍵的事情就是摸清楚倭國的情況。
可是酒井一子這家夥對於倭國的事情一直含糊其辭,防備的很深,很難得手。
“義子啊!”
“柳桑,請說!”
“在大龍,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的人在天香樓鬨事,總不能這麼不了了之吧?”
“這.........”
酒井一子看著地死去的手下以及隻帶了輕傷的一乾打手臉色有些陰沉不定,明明是自己這邊吃了虧,可是柳明誌的語氣仿佛是天香樓受損嚴重。
然而形式不如人,酒井一子也隻能順著柳大少的意思往下談:“不知道柳桑的意思如何?”
“韓媽媽!”
“哎,柳爵爺你說!”
“聽說你們天香樓一個月進賬四五百萬兩銀子哪?對吧!”
韓媽媽一怔,望著柳大少有些發懵,我的柳爵爺誒,一個月進賬四五百萬兩銀子你當姑娘們都是鐵打的不成?一年有四五百萬兩銀子都不錯了。
正想給柳大少提醒的韓媽媽看著柳大少給自己的眼色輕輕的點點頭:“沒錯,天香樓來往的都是達官顯貴,富商豪紳,一個月差不多五百萬兩銀子的進賬!”
上路,暗中給韓媽媽點了個讚的柳大少砸了砸手中的扇子:“韓媽媽這位義子乃是柳某的一個朋友,給柳某一個麵子,就不要算那麼多了!”
韓媽媽一愣,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本爵爺的麵子怎麼著也值個二百萬兩銀子,一個月按照三百萬兩銀子的計算,一天就是十萬兩銀子,義子啊,你們把天香樓的生意攪和了,賠個十萬兩銀子吧!”
“十萬兩?”
酒井一子不敢置信的看著柳大少,開口就是十萬兩,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狗日的,不宰了你就不錯了。
“怎麼?嫌少啊,那就二十萬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