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沒有遇到什麼難處吧?”
柳大少剛進貢院就聽到有人喊自己師兄,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在金陵會叫自己師兄的家夥除了胡軍就沒有彆的人了。
停下腳步,柳明誌詫異的看著滿頭是汗的胡軍:“兄弟,怎麼搞的,滿身大汗的!”
胡軍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訕笑起來:“去了客棧一趟,趕回來的時候有些著急了些,倒是師兄你沒什麼事情吧?”
胡軍想起在客棧中恩師聞人政不悲不喜的一句話,聽之任之,自有尺度,胡軍有些不明白,師兄柳明誌視秋闈如同兒戲,為何恩師還要任其聽之任之。
“我能有什麼事?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好的不能再好了!”說完話之後柳明誌甚至當著胡軍的麵跳了跳。
“師兄,小弟說的不是你得身體有沒有什麼事情而是第一場經義的事情,你在開考的第二天就走掉了,師弟看到了,我就是疑問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偏難得題目心有餘悸,憤然離去。”
啪的一生,胡軍捂著額頭委屈巴拉的看著柳明誌。
狠狠的點了幾下胡軍的腦袋,柳明誌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說你成日裡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師兄第二日就出來了是因為早早的就把題目做完了,呆著無聊就出來了,哪像你想的那麼複雜。”
“原來是這樣,我就說師兄乃是恩師都經常誇讚的奇才,怎麼可能會憤然離開考間,都是哪些長舌頭的家夥,議論紛紛,小弟還以為師兄真的……”
“彆亂想了,你哪?老爺子不是不準你參加今年的秋闈嗎,說你積攢的知識不夠,還不足以應付這樣的場麵,你不會私下裡瞞著老爺子偷偷報的名字吧?”
柳明誌有此一問但也不足為奇,大龍朝的科舉,但凡府縣內學子皆可以報名參加秋闈科考,胡軍心中不服聞人政安排,想要一展胸中抱負私下裡報名也未嘗不可。
胡軍急忙搖頭:“當然不是,是恩師特意恩許小弟參加此次秋闈,至於恩師為何會突然變卦小弟就不清楚了,不過恩師有他的想法,小弟自然聽從就好了。”
“你這也太盲目了,老爺子未嘗沒有出錯的時候,萬字哪天他讓你去自儘你也聽從嗎?做人首先要有脊梁,曉得嘛?”
胡軍倔強的搖搖頭:“不會的,恩師不會說出這樣的命令。”
柳明誌絕望的拍了拍額頭,這胡軍彆的都好,就是一根筋這點讓人受不了,一點都不知道到交友要留三分餘地嗎?
“好了好了,我想老爺子可能也不會下出讓你去死掉的命令,誰讓你是他的得意弟子哪。”
胡軍又憨厚的笑了笑。
看著一個個已經就位等著頒布試卷的學子柳明誌也扯了一下胡軍的衣物:“彆愣了,趕緊準備考詩詞試題了。”
“好好好,小弟知道了。”
“你的經義作的如何,有沒有寫出七成?作出七成就足以乙中,說不準可以榜上有名。”
“跟師兄一樣,全部做完了,不過沒有師兄快,感覺正確八成左右還是沒有問題的。師兄是小弟見過的最快的男人。”
柳大少的臉色由紅變紫,由紫變黑的看著,你大爺的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
“你個死基佬,你才是最快的的男人,你全家都是最快的人!”
柳大少唾液橫飛的標了一臉懵逼的胡軍一臉:“師兄我怎麼了?”
“滾你大爺的,誰是你師兄,我和你熟嗎?彆跟我套近乎。”柳大少甩袖子朝著自己的考間趕去。
“柳師兄,去屆詩詞考的是團圓,今年小弟猜想應該會跟月亮有關係,師兄不妨早打腹稿準備一二。”
“嗬嗬……”
三聲鑼鼓響起,考生入定,第二場詩詞科舉開始舉行了。
齊潤趙豐收眼神詭異的看著正在擺弄筆尖豪毛的柳大少一陣無語,這貨真的就沒有一點緊迫的感覺嗎?
這是科舉,三年一次科舉,不是小孩子過家家,你這麼一副輕鬆協議的模樣將科舉的尊嚴至於何地,朝廷不要麵子的嘛?
柳明誌等到齊潤幾位考官走後才將眼睛轉移到試卷上,看到了試卷上的題目馬上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見試卷頂端寫著八個大字“玉盤橫空,當思當念。”
柳明誌盯著這幾個字眼神閃爍,若不是了解幾位監察官員的為人還真以為是不是私下泄題了。
“希望你是真的大智若愚,而不是因為其它的原因。”柳明誌對
胡軍已經帶上了一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