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無限得意的柳明誌狠狠的喝了一大口酒,對齊大美人的稱讚毫不猶豫的接受了下來。
小爺也是看過神探狄仁傑看過包青天,沒看完柯南的存在,你知道小爺經曆了什麼嗎?啊?啊?啊?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區區微末之道。不過齊姑娘,在下今日要與你說清楚,昔日之事真的隻是一場誤會,在下不過是無心之舉,還望齊姑娘當其是過往雲煙,讓它隨風散去吧,和我細心的交往下去你就會知道,其實我柳明誌其實不是什麼.......呸,我柳明誌絕對是一個大好人。”
當著李玉剛的麵,柳明誌含糊的說明了當日的事情不過是一場誤會,李玉剛齊韻兩人哪一個簡單,一個是從小在皇家長大,在那種地方成長,成為坐鎮一方的封疆大吏,勾心鬥角可想而知。
齊韻被稱為金陵三大才女之一,自然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李玉剛頷首隻顧著一杯一杯的喝著酒水,仿若一個聾啞人一般,我什麼都不知道,老夫什麼都聽不見。
壞了女兒家的清白怎麼可能三言兩語就冰釋前嫌,一個無心之舉就可以揭過去了?
齊韻噘著嘴瞪了一眼柳明誌,那一刹的風情讓柳明誌心神蕩漾,柳明誌雙眼明亮的盯著齊韻,眼神中不帶任何邪念,純粹是對美麗的欣賞。
當然這是柳明誌自己的想法。
李玉剛嘴角抽搐的看著瞠目結舌,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柳明誌,呸,老子信了你的邪,欣賞你奶奶的腿。
齊韻雖然不滿意柳明誌三言兩語就像化解煙雨樓閣齊家千金與柳府公子的風流韻事,奈何齊韻隻能無可奈何的點點頭:“既然是誤會,兄長解釋清楚了就好,小妹自然不想深究了。”
如此輕易放過柳大公子齊韻自然是不想,隻不過柳明誌用了一招陽謀,齊韻隻能順著陽謀說下去。
一瞬間齊韻忽然後悔讓柳大公子登船與李玉剛同遊,也暗歎柳明誌的狡猾,當著李玉剛的麵含糊其辭的說出這件事,既不點明,也不說清,就一句話,請你原諒。
當著李玉剛的麵,齊韻還能說什麼,當著外人提起本姑娘逛青樓被你非禮了嗎?
“冤家宜解不宜結,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今天給老夫一個麵子,舊事休得重提,今日隻許飲酒賞景。”
齊韻乖巧的給李玉剛二人斟酒,決口不提其他的事情。
小舟沿著河麵緩緩而行,外麵突然喧鬨了起來,李玉剛放下酒杯:“艄公,外麵出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喧鬨?”
年過半百的艄公止住了船槳:“三位貴人有所不知,今日是煙雨樓閣與七秀樓舉辦的花魁大賽才子佳人,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盛景,不但兩個金陵最大的青樓名妓彙聚一堂,聽說她們還邀請了當陽書院與宜山書院的幾位才子助威哪。幾位貴客要不要登上畫舫一看哪?”
柳明誌好奇的探頭看著河麵的畫舫,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電視中這種存在的場景,第一次逛青樓因為買單事情倉皇而逃,名義上這是柳明誌第一次見到這種幾大青樓女子爭奪花魁的場景。
齊韻見到柳明誌賊頭賊腦的盯著外麵的畫舫,握著酒壺的玉手哢哢作響,柳明誌明明正大光明,毫不掩飾的看,可是在齊韻看來這就是賊頭賊腦,不懷好意。
李玉剛臉色沉了下來:“區區煙花之地花魁之爭居然還有當陽書院與宜山書院的學子摻和進來了?”
艄公含笑,對著李玉剛道:“老弟你有所不知,這花魁之爭若是沒有才子捧場,怎麼能稱得上才子佳人哪?”
倘若艄公知道他口稱的老弟乃是江南大都督淮南王李玉剛不知道會是什麼場景。
柳明誌見到除了跟自己一樣頭戴綸巾的學子們穿梭於鶯歌燕舞的青樓女子之間,也沒有什麼想看到的事情發生就縮回了身子,嫖娼都不正經,有什麼看的。
齊韻見到柳明誌也隻是隨意的打量了幾眼畫舫就縮回了身子,握著酒壺的玉手也不那麼用力,見到柳明誌酒杯見地,反而抬起皓腕給柳明誌斟滿酒水。
李玉剛放下手中的酒杯:“萎靡之音,玩物喪誌,這些士子們反而個個趨之若鶩,焉不知如今金國大軍對我邊疆虎視眈眈,草原各族鐵騎如同群狼環伺饞我家國,內有白蓮教眾蠱惑人心,這些學子們卻對這些萎靡之音前赴後繼,可悲啊。”
齊韻給歎氣的李玉剛倒上酒:“明公,你也不必傷懷,大龍朝有明公與那麼多忠臣義士相助,定然會驅逐虎狼,複握太祖之榮光。”
“明公,倘若衣食無憂,誰願意賣掉女兒為娼婦,這萎靡之音錯在於青樓女子嗎?若是家國安樂,那個女子願意做這下九流的娼妓,做這演唱萎靡之音的首流,她們錯了嗎?”
一石激起千層浪,李玉剛虎目驚駭的看著柳明誌,他怎麼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