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齊韻三打未婚夫(1 / 1)

齊韻隨意的喝了一口柳明誌倒得清茶,至於說哪些紅不紅綠不綠的茶不過是無稽之談而已,哪能真的做到。

“一會你要隨我去尋聞人山長一趟。”

“聞人老頭?去找他做什麼?本少爺沒空。”

柳明誌還想著繼續研究劉三刀送給自己的七情刀的羊皮卷,哪有時間去找這個貪得無厭的聞人老頭。

隻有真的學會上麵的刀決之後才能繼續反抗齊韻的暴政,還自己一片光明的日子。

齊韻翻了個白眼,叫聞人政聞人老頭也就柳明誌這個紈絝子弟了,彆人見了聞人政之後哪個不得恭恭敬敬的行個大禮尊稱一聲聞人山長。

“不去也可以,我很好說話,這是你柳公子的自由,我絕不強迫的。”

齊韻不喜不悲的說出這麼一句話,柳明誌反而不自在了,感覺這句話裡到處藏了殺機一樣。

柳明誌不禁暗自思量不去真的沒有問題嗎?

“齊兄弟,你說的是真的?不跟你一起去見聞人老頭真的沒事?你不會私下報複我吧,畢竟你的為人真的是.....”

齊韻眉頭糾結在一起,自己客客氣氣的給你說話,你偏偏挑刺作死:“我的為人怎麼樣?柳兄倒是接著說啊。”

柳明誌心裡一突,感覺到天氣有些發涼:“小鬆,少爺我該買新衣服了,這衣服有些薄了點,少爺穿著有些發冷。”

柳鬆一拍額頭,這哪是天冷的節奏,這是不作不會死的節奏,柳鬆都想一巴掌送給柳明誌,然後咆哮道:“會不會說話,會不會聊天,你爹沒教你聊天的藝術嗎?”可惜柳鬆不敢。

柳鬆叫了聲:“少爺。”然後努努嘴,示意柳明誌看向齊韻的神色。

柳明誌恍然大悟:“哦嗬嗬,齊兄弟的為人當然是好啊,好的不得了,為人仗義疏財,正義無私,乃是我柳明誌人生路上的指明燈,好啊。”

“啊....我的鼻子,齊兄弟你為什麼要打我?我一直都在誇你哪。”

“言不由衷,答非所問,心口不一,該打。我想邀請你去見聞人山長,你願意嗎?”

“願意,願意,不就是去見聞人老頭嗎?當然願意,齊兄弟你就算帶我去上刀山下火海我柳明誌皺一個眉頭,名字倒過來寫。”

“啊......我的鼻子,齊兄弟你乾嘛又打我,這都流血了,完了完了,少爺我暈血啊。”

齊韻用手絹擦了擦濺在手上的血跡:“你既然是當陽書院的學生,理當尊稱聞人山長一聲前輩,口稱老頭,無禮至極,該打。”

柳明誌捂著鼻子甕聲道:“齊兄弟說的對極,以後我絕對不敢在叫聞人山長老頭子了,我保證改。”

“啊.......我的鼻子,齊兄弟你又打我。”

齊韻神色怪異,左手悄然拍了一下右手:“打順手了,不好意思啊柳兄。”

柳明誌仰著頭防止鼻血再次留下來,聽了齊韻的話想哭,你厲害,你說的算,等小爺練成了七情刀,小爺找兔爺讓你知道什麼叫菊花殘。

“齊姐.....哥哥,你怎麼來了?快進來,你是來找我玩的嗎?”聞人雲舒一聲疾呼傳來。

聞人雲舒驚喜的看著門外的二人,然後親熱的抱住了齊韻的胳膊,隨即打量起了跟在一旁的柳明誌,眼中滿是好奇。

柳明誌聽到一聲如同黃鸝婉轉鶯啼的聲音傳來,繼而見到一個粉衣女子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齊韻,一臉憋屈。

看著聞人雲舒那傾國傾城的容顏,柳明誌指了指齊韻的黑臉,又指了指自己,頗有些抓狂的模樣,那意思分明就是蒼天無眼的意思。

柳明誌不忿的看了看齊韻那非洲小夥的模樣,再想想自己,雖說不是劍眉星目,儀表不凡,麵若星辰一樣的浮世佳公子,怎麼滴也算得上是十裡八鄉有名的帥小夥,擱到後世來說就是小夥長得外瑞古德,必有得否。

不舍的從聞人雲舒那秀美的臉上移開眼睛,柳明誌哀歎了一聲,小姑娘哪哪都好,就是年紀輕輕的眼瞎了。

齊韻從聞人雲舒懷中抽出自己的右臂:“雲舒妹妹,麻煩你去稟報一下聞人爺爺,就說齊良有事來訪。”

聞人雲舒貝齒咬了咬紅唇:“齊哥哥,爺爺現在正在麵見一位北方來的客人,要不你們明天再來吧。”

一聲咽口水的聲音從柳明誌身上傳來,齊韻神色不善的瞪了一眼柳明誌,柳明誌馬上收回偷看聞人雲舒淘氣模樣的眼睛,扭頭吹著口哨,一副欲蓋彌彰的樣子,就像再說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見到齊韻一個眼神便秒殺柳明誌的賊眼,柳明誌馬上如同耗子遇見貓一樣,聞人雲舒想起了爺爺的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柳家小子要遭殃啊,偷偷地笑了起來。

齊韻遲疑了兩下:“既然聞人爺爺正在見客,齊良便改日再來拜會。”

“是齊良小子嗎?老朽現在閒暇無事,不妨礙的話就進來吧。”

聞人雲舒一把抱住齊韻的胳膊,狠狠的陷入胸前的縫隙中尚不知在,唯有柳大公子一聲吞口水的聲音再次傳來。

“齊哥哥,爺爺要見你們,你們一起進來吧。”然後牽扯著齊韻的手臂就要進屋。

“咳咳咳。”

聞人政神色不自在的看著孫女與齊韻那親熱的模樣咳嗽了幾聲。

“這丫頭,彆人又不知道你齊姐姐是易容裝扮,這不是在招惹是非嗎?”聞人政暗道。

“丫頭,成何體統,還不與你齊哥哥與柳公子斟茶。”

聞人雲舒見到柳明誌與李政等人怪異的眼神,恍然明白了過來齊韻現在已經不是女兒家的裝扮,臉上如同晚霞一般殷紅了起來,低頭倒茶不敢看眾人。

李政聽到來訪的二人中有一人便是方才閒聊的主角柳明誌,輕笑的對著二人示意,尤其是對著柳明誌笑意含糊不清。

柳明誌坐在椅子上渾身不自在,紫袍人那麵基的怪笑讓柳明誌汗毛炸立。

聞人政淡笑著看著齊韻二人道:“齊家小子,剛到當陽書院住的可還習慣?書院簡陋,比不上齊府家大業大,令你委屈了。”

齊韻頷首:“聞人爺爺不必擔憂,齊良這兩日住的很是自在舒適,餓了有人伺候進食,渴了有人端茶倒水,彆提有多自在了。”

聞人政聞言悶笑了一聲,飽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柳明誌:“柳家小子,你哪?在書院住的可還習慣?”

柳明誌甕聲甕語含糊不清的道:“習慣,當然習慣,餓了得伺候人,渴了得伺候人,睡著了還得伺候人,習慣個哈麻皮。”

語速極快,說的又含糊不清,幾人沒有聽清楚說的什麼。

唯有聞人政與齊韻相視而笑,知道柳明誌嘟囔的不是什麼好話。

聞人政在柳明誌沒有看到的情況下對著齊韻張嘴示意:“適可而止,逼急了隻會適得其反。”

“爺爺放心,韻兒心中有底,不會讓其反彈的。”

聞人政清了清喉嚨朗聲道:“齊家小子,你不在學舍溫書,跑到老朽這裡何乾?”

“聞人爺爺,小子偶得幾首佳作,請爺爺點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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