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兄台胸肌為何如此發達(1 / 1)

聞人雲舒好奇的問道:“爺爺,你是怕那紈絝子弟玷汙了韻姐姐的清白嗎?”

聞人政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傻丫頭,齊韻雖是女兒身,然而卻自幼習武強身,尋常大漢十幾個想必是近不了身的,他柳明誌一個紈絝子弟有什麼能耐。”

聞人雲舒眨巴眨巴玲瓏的大眼睛,一臉的好奇:“那爺爺怎麼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前些日子煙雨樓閣的事情搞得金陵人儘皆知,韻丫頭此行讀書是假,想要找柳家公子尋仇是真,韻丫頭易容住進了柳明誌的學舍,依靠柳明誌的身份生死難料到不至於,可是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了。”

聞人雲舒眼前浮現出齊韻哪恐怖的戰鬥力,露出一絲竊笑:“爺爺你真壞,就算柳明誌紈絝之名在外,可是你們兩個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怎麼可以這樣坑害與他。”

聞人政摸了摸懷中的千兩銀票,蒼老的麵容浮現出一絲怪笑:“玉不琢,不成器。”

說完轉身離去,留下一臉呆萌的聞人雲舒暗自揣摩爺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齊韻打開了房門,一股濃重的酒味傳來,麵色微微一變,用手揮了揮空氣,一股微不可察的勁風傳來,登時房間中變得舒暢自然起來。

一個俏麗的小丫鬟吃力的放下手中的書簍:“二小姐,真的不用玉兒留下侍候你嗎?玉兒擔心小姐你會住不習慣,還是讓玉兒留下吧。”

黑小子齊韻神秘的一笑:“我一副男人裝扮,你跟在我身邊反而不合適,在山下的鎮子找個客棧安心的住下就是了,至於服侍的人嘛!有,當然有,隻是還沒有到而已。”

丫鬟玉兒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書簍,對著自家小姐依依惜彆:“小姐,你要保重身體,有什麼需要就來告訴玉兒。”

齊韻捏了捏玉兒俏麗的小臉淡笑起來:“傻丫頭,放心去吧。”

玉兒離開之後齊韻上下觀看起房間內的擺設。

兩張書桌分彆擺放在兩個窗口,既可以呼吸新鮮的空氣又可以有充足的光亮,可見當陽書院對學子的功課很是用心。

兩張普通的床鋪隨意的擺置在房間的各一個角落,每張床鋪一旁都有一個書架放置,隨意抬手便能夠取到書架上麵的書本,方便至極。

齊韻看到另一張床上已經有了不少的衣物棉被,知道那便是登徒子的物事,自然而然的走到了另一張床位安置行禮。

收拾物品看似輕鬆,實際也不簡單,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齊韻看著自己長條狀的被子,再看看柳明誌那如同豆腐塊一樣的被子,露出好奇的神色。

打量了一下周圍安靜無聲,女兒家的好奇心作祟,齊韻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柳明誌的書桌旁邊,隨意的瞥了一眼。

看到了書桌上兩張隨意放置的宣紙,順手拿起看了起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齊韻輕輕的吟誦了起來。

“好詩啊好詩,短短四句詩便將思鄉之情表達的淋漓儘致,言辭樸素無華,輕易地勾勒出遊人月夜思鄉的場景,明月娟娟素魄掛在窗前,清冷明淨,最易觸動遊人的思鄉之情。詩書上並未見到這首佳作,難道是哪位新晉才子的佳作?”

雖然詩詞是在柳明誌的書桌上發現的,可是齊韻並未往這個惡名昭著的紈絝子弟身上想,在齊韻的認知裡柳明誌若是能夠寫出如此佳作那才是見鬼了。

然而上天最容易給人開玩笑了,齊韻品味完詩句自然順勢而為去看詩詞的落款。

齊韻見了鬼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著宣紙上的落款,大龍王朝.......柳明誌。

齊韻第一個反應是柳明誌抄襲前人的詩詞,可是自己也是飽讀詩書,卻從未聽聞過這首詩詞的音訊。

若是一首普通的詩作也就算了,靜夜思這首詩雖然言辭樸實,然而詩詞表達的內容與此詩境界絕對是上品,傳頌千古也為不過,絕無可能籍籍無名。

“難道真的是那個紈絝子弟所作?不可能!”齊韻把腦海中的想法急忙拋出去,那樣的的登徒子怎麼可能作出這麼完美的詩詞。

然而落款確實是柳明誌,看著宣紙上的墨跡,確實像是新作,登徒子昨天來的書院,難道真是他?

齊韻有些心不在焉的拿起另一張宣紙看了起來。

“春夜金陵聞笛。”

“誰家玉笛..................何人不起故園情。”

落款:大龍王朝春......贈天下遊人。

齊韻自言自語的道:“整個當陽學宮喜歡晚上用笛子吹奏折柳曲的人隻有雲舒妹妹,難道真的是那個紈絝昨天晚上聽到了雲舒妹妹的笛聲所感,寄情賦詩寫下了這等傳頌千古的詩作?這真的是紈絝子弟嗎?”

齊韻第一次對自己聽說的柳明誌產生了懷疑。

齊韻放下上等宣紙,拿起一旁的草紙,比起上等的宣紙來說,草紙難登大雅之堂,可是齊韻再次震驚。

“少小離家老大回.......春風不改舊時波。”

大龍王朝宣德二十六年春戌亥時書童柳鬆聞少爺囈語代筆。

齊韻急忙放下草紙,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旁的宣紙:“筆走龍蛇,揮斥方遒,力透紙背這是書法大成啊,一直震驚於詩詞的品質,我怎麼就忽視了此詩的書法也是上等之品。”

拿起三分詩作細心比對了起來:“竟然全部都是思鄉的上等之作,尋常之人終其一生也做不出一篇這樣的詩作,才離家一日,還少小離家老大回,還鄉音無改鬢毛衰,至於嘛?還是你真的已經達到了脫口而出便是錦繡文章的地步,隨口小賦便是千古文章才情。”

齊韻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書桌前揮筆潑墨,紈絝子弟柳明誌七個大字躍然入目。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寫他的名字。”

“小鬆,你他娘的是不是出門的時候忘記了鎖門了,少爺包袱裡可是有幾百兩銀子,丟了的話少爺送你進宮麵聖。”

“不能啊,少爺小鬆敢保證出門的時候絕對鎖上門了。”

“放屁,證據確鑿,房門堂堂正正的敞開著,不是你忘記關門了,難不成進賊了不成。”

“少爺,可能真的進賊了。”

“臥槽,少爺的銀.......非......非洲兄弟?”柳明誌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黑小子。

齊韻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紈絝子弟,露出複雜的神色,這是嚴格意義上來說第二次見到了此人。

“亞曆山大東征?麥哲倫哥倫布環球航行?”柳明誌揮揮手看著緊緊盯著自己的非酋兄弟。

齊韻怪異的看著胡言亂語的柳明誌,思慮著該怎麼打破初次見麵的尷尬。

“不愧是非洲人,非兄的胸大肌為何如此發達?”柳明誌手賤的伸向了黑小子。

“啊......啊。”

“放開我家少爺。”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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