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衍聽後大喜過望,激動地站起身來就要向朱樉道謝。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低下頭看去,隻見一把鋒利的刀已經刺穿了他的腹部。

他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蒼白如紙,艱難地問道:“殿下,貧僧不是算準了嗎?”

朱樉臉上露出一絲人畜無害的笑容,點了點頭,回答道:“是啊,你算得確實很準,你的確會遭遇血光之災,隻是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

道衍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朱樉,嘴裡喃喃自語道:“我……我不甘心啊!”說完,他便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朱樉對著兩名錦衣衛吩咐道:“把他拖下去,找個地方埋了吧。”

道衍的屍體被拖出了屋子,那名用刀捅死道衍的錦衣衛將手中的綉春刀從道衍的身體裡緩緩抽出,然後用道衍的衣服擦拭乾淨刀刃,再將其插入刀鞘之中。

接著,他們在花圃中挖了一個坑,將道衍的屍體扔了進去。

屋內,朱樉看著地上殘留的血跡,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後走回自己的椅子旁坐了下來,轉頭問一旁的朱雄英:“雄英,奏章你寫完沒有?”

朱雄英將奏章推到朱樉麵前,朱樉看了看,說:“寫的這是什麽?長篇大論沒一句有用的話!你就用大白話寫,在鳳陽看到了什麽,然後對勳貴的處理意見就行。少在那引經據典的嚼文嚼字!回北平本王就得把你夫子給革職咯!重新寫!”

朱樉把奏章扔回到朱雄英麵前,朱雄英看著上麵工整的字跡以及恰到好處的論據,心裡感到有些可惜。不過既然朱樉都已經這樣說了,自己也隻能按照他的要求去做。

於是,他又重新拿起一本奏章開始書寫起來。這時,隻聽到朱樉在一旁說道:“等你回去之後,一定要仔細看看江南送來的奏章。這些奏章都是我和你爹精心調教出來的,整篇文章沒有任何廢話,直接寫明事情的經過和處理意見。”

“知道了,二叔。”朱雄英低著頭繼續寫著奏章,同時回應道。

朱樉不再說話,靜靜地等待著朱雄英寫完。過了一會兒,朱樉拿過來一看,滿意地說道:“寫得還不錯,以後就這樣寫!對了,你剛才看到那個道衍,有什麽想法嗎?”

朱雄英思考片刻,回答道:“我從他的眼神中察覺到了一種強烈的野心。這個道衍並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不好好地吃齋念F,反而摻和進勳貴們中間,想必他一定有著更大的圖謀。”

朱樉點點頭,說:“你看人還挺準,這些都是老頭子和你爹教的吧。不過他再有圖謀也已經成為過往雲煙。”

隨後朱樉讓錦衣衛八百裡加急將奏章送到北平,湯和府上廚子也被抓走了,朱樉隻好帶著朱雄英去了龍騎衛駐地吃了個大鍋飯。

第二天,城內的勳貴以及相關人員已經全部捉拿完畢,城外的那些狗腿子也在大軍的包圍下陸陸續續捉拿歸案。

這些人都被關在城外搭建起的營地內,勳貴以及其親屬被錦衣衛單獨關押。曾經囂張一世的勳貴們都低頭坐在地上沉默不語,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

晚上,朱樉與朱雄英換了一身衣服來到了毛驤所找的院子,敲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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