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麽癖好啊,讓人研究這麽惡心的東西,我現在想想就,嘔~~~”朱標想到剛才看到的場景又開始乾嘔了起來。

朱樉遞過來一個水壺,說道:“這些可都是為了咱們大明著想啊,你想想看,以現在的醫術來說,女人難產,天花,,瘟疫,背癰等各種難以治愈的病症都是一個下場——等死。那麽如果有人能研究出治療這些不治之症的方法呢?是不是一件功德無量的事情,再說了,又沒用大明的百姓,一幫畜生死就死了,能為我大明出一份力,它們也算死得其所了。”

擰開水壺,朱標漱了漱口,喘著粗氣說道:“就你能說會道!就當今日我沒來過,我什麽都不知道,此事要嚴格保密!絕對不能讓那幫文臣知道,不然我都沒法救你!還有絕對不能用大明百姓做實驗,一定要守住這條底線!”

朱樉鄭重的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吧,這事我心裡有數,而且如今研究出的刀傷縫合已見成效,之前與倭國大戰受傷的士兵,擱在以前必死無疑,如今大部分重傷都救治回來了。”

“那就好,行了,咱們走吧,這裡我實在待不下去了。”朱標說著就往外走,朱樉跟守衛打了聲招呼就走了,至於朱橚,早把這兩個哥哥拋之腦後了。

兩人回到朱樉所在的龍騎衛大營,朱標直接進去休息了,醫學院的衝擊實在太大了,就這樣,朱標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起來神采奕奕的出了大帳。

“老二,這牽的是什麽?”朱標看到朱樉牽著兩個趴在地上行走的“人”問道。

朱樉轉頭看到朱標站在大帳前,笑著打招呼說道:“大哥,早上好啊!你問這啊,這是我的兩條狗,倭國絕版國主犬。”說著就牽著長慶與圓融走向朱標。

朱標看著朱樉若無其事的笑容,上下打量他,心道:“難道二弟出來這麽久是不是瘋了?還是他真是一個變態?”

“大哥?用這麽怪異的眼神盯著我乾嘛?”朱樉走到朱標麵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

“啊?”朱標回過神來,看著這兩條朱樉說的狗,問道:“這倆當狗前是乾什麽的?”

朱樉笑著說道:“哦,這倆都是倭國國主,隻是一南一北而已。”

什麽?倭國國主讓你當狗溜?這是朱標的第一反應。完了,我這二弟指定得了什麽腦疾不可。這是朱標的第二反應。

看著朱標又用一臉惋惜的眼神看自己,朱樉立馬說道:“大哥,你一大早起來怎麽怪怪的,要不我讓這兩條狗給你表演個節目?”

朱標擺擺手說道:“不用了,二弟你開心就好,有什麽事一定要告訴大哥,諱疾忌醫呐。”說完就走進了大帳,留下朱樉牽著兩條狗在風中淩亂。

“朱標這話究竟是何意呢?難道說他認為本王生病了不成?”朱樉皺著眉頭,不斷思索著朱標剛才所說的話語,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煩悶之情。哎~朱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此時此刻,他忽然想起了唐伯虎的那句詩:“彆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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