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禦醫熬藥的熬藥,陪護的陪護,在禦書房偏殿住了下來照顧朱棡。
最後禦醫給出的結論是朱棡由於悲喜交加,再加上額頭的磕傷而昏迷,很快人就能醒過來。
朱元璋囑咐太醫好好照顧朱棡後,三人回到禦書房,朱標先開口說道:“母後那裡怎麽解釋?”
見朱元璋與朱樉都不說話,自己也沒有騙人的經驗,試探性的說道:“之前不是給母後說三弟就藩了嘛,不如說是出城剿滅山匪而受的傷?”
兩人還是不說話,朱標有些氣悶的說道:“父皇,二弟,你倆倒是給個主意啊,不能跟母後實話實說吧。”
“那個,你們母後好像是猜出來了。”朱元璋淡淡的開口道。
“不會吧!”朱標朱樉兩人驚訝的說道。
“哼,你們可不要小看你們母後,在咱沒有軍師前,都是她給咱出謀劃策,而且那時義軍的糧草軍械等大大小小的事都指著她,隨著咱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你們母後這才撒手不管。有些事雖然不說,但她比誰都清楚。”朱元璋一臉回憶之色,然後繼續說道:
“咱現在想來當時在杭州你走前匆匆忙忙,第二天咱也回了應天,緊接著胡惟庸一黨被拿下,再後來老三老四就藩。老四到了北平還給她寫了一份家書,而老三卻一直毫無消息。以她的聰慧,絕對能猜到是老三出事了。她回來就隱晦的問咱,咱也當沒聽到,她也知道咱是個啥性子,不可能對親兒子下手,所以...”朱元璋緩緩地說道。
剛說到這,就聽到外麵馬皇後暴怒的聲音:“朱重八!好你個朱重八!”聲音由遠及近,三人立馬看向門外,隻看道馬皇後一臉怒意的走了進來。
進來的馬皇後看向朱標朱樉二人,聲音平淡的說道:“你倆還有事嗎?”看到馬皇後生氣,兩人立馬搖頭說:“沒事~沒事!”
“沒事了就都出去。”馬皇後語氣依舊平淡,但是聽到朱標朱樉兩人的耳朵裡,心中一緊立馬就往外跑。
朱元璋愣愣的對朱標二人說道:“哎,哎,哎,彆走啊。咱還有事跟你們說呢。”
兩人站在門口停住腳步看向馬皇後,馬皇後眼睛一瞪說道:“出去!”朱標與朱樉隻好給朱元璋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快步走了出去,朱樉還貼心的把門關上了。
朱元璋有些慌張的從桌上拿起一本奏章打開放到眼前,而眼睛卻偷偷瞄著馬皇後的表情。
馬皇後也不說話,就站在桌前看著朱元璋,朱元璋輕咳一聲放下奏章,有些底氣不足的對外麵喊道:“來人,來人呐。”
此時誰有那個膽子進來,沒看到朱標與朱樉兩人都灰溜溜的出來了,禦書房的周圍的人再一次的退出百步,就連隱藏在暗處的毛驤和二虎都退了出來。
太陽升上高空,陽光也有些刺眼,朱標與朱樉兩人走到樹蔭下,王德很有顏色的讓人搬來兩把椅子,兄弟兩人都沒說話,隻是看著禦書房緊閉的房門。
良久後,禦書房的門被一把打開,馬皇後氣衝衝的走了出來,徑直進了朱棡養傷的偏殿。
朱標與朱樉趕忙往禦書房走去,到門口聽到朱元璋抱怨道:“這妹子,脾氣怎麽就不改改呢!剛結婚就這樣,現在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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