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興被突如其來的驚堂木聲音嚇得一哆嗦,一臉委屈的說道:“殿下,何出此言啊?”
“先不說你將官員打傷,就說你前兩日在城外擄掠回來一名女子,你作何解釋!”朱樉一臉嚴肅的問道。
“臣與那女子情投意合,何來擄掠一說,而且臣也給了對方聘禮的。”周德興狡辯道。
“既然如此,來人,傳原告!”朱樉說道。
一個穿著滿是補丁的青年男子走上大堂,有些害怕的跪下說道:“草民賈三見過大人。”
周德興眼神陰冷的看向那個青年,那青年人的目光正好與他對視,那青年有些懼怕的快速移開目光,低下了頭。
“你不要怕,將事情經過說一遍。”朱樉開口道。
“三日前,家姐在河邊洗完衣服剛到家門口,他正好路過看到了家姐,出言調戲並要納她為妾,我爹娘聽到聲音就出來了,我姐姐不願意,我爹娘跪下求他,還被他打了一頓,扔了一兩銀子後,就讓家丁把我姐姐綁了回去,至今我爹娘還臥病在床,還請大人為草民一家做主啊!”賈三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說完重重的磕了三個頭。
朱樉看著周德興說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情投意合?那一兩就是聘禮?”
“殿下,切不可信這刁民啊!臣冤枉!”周德興委屈的說著。
朱樉沒搭理他,說道:“傳賈三的姐姐賈氏上堂。”
周德興一愣,這吳王明顯是有備而來啊,自己剛走,就把那個賤人帶來了。
那賈氏慢慢走上大堂,那賈三回頭看到正是自己被擄去的姐姐,姐弟相見,立馬抱在一起痛哭出聲。
好一會後,賈氏擦了擦眼淚跪下說道:“民女賈氏,見過大人。”
朱樉開口問道:“周德興將你在家門口強行擄掠回去,並且打傷了你的父母,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還請大人為民女做主!”賈氏悲痛的一頭磕在地上請求道。
“賤人,你敢害本侯,本侯殺了你!”周德興見狀立馬起身就要衝向賈氏,卻被周圍的衙役用水火棍擋住,周德興雙手在空中揮舞,嘴上罵罵咧咧。
“啪”朱樉一拍驚堂木大聲喝到:“周德興,在公堂之上,容不得你放肆!”
此時周德興雙眼通紅,見朱樉這是非要整治自己,索性大聲說道:“我乃陛下親封江夏侯,大明開國功臣,彆說她一個區區賤民,本侯多搶幾個又如何?!”
“放肆!強搶民女乃是死罪!”朱樉冷聲繼續說道:“周德興,你這可是認罪了!?”
“認如何,不認又如何?一個小小應天府還輪不到他來判本侯的罪!”周德興徹底與朱樉撕破臉皮了。
“既然認罪,來人,將他押入大牢!”朱樉盯著周德興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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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誰敢!我是江夏侯!就算你是吳王也沒權利判我的罪!”周德興猶如一頭發狂的狗,對朱樉呲著牙。
“很好!”朱樉一臉森冷地看著周德興,眼中閃爍著怒火,“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