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又思考了一會對朱樉說道:“二弟,這事你還有什麽想法嘛?”
朱樉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的都說了,你這不也是做好了安排嗎。”
“如此大事怎可掉以輕心?”朱標將自己所有的安排都說了一遍,又問道:“我這安排有什麽疏漏嗎,你幫著想想。”
朱標給朱元璋寫信要讓二虎派人監視銀票印刷坊還有調製油墨以及製作紙張的匠人,他不放心交給錦衣衛,隻好找朱元璋借人。
因為江南衛所改革還沒有結束,朱標又將自己的東宮六率中的兩率調到江南來,作為保護和明麵上的監視。
這東宮六率都是朱元璋收攏的戰場遺孤,對朱標絕對是死忠,其戰力絲毫不亞於未來的孝陵衛。
有他們在外圍,朱標也能放下一點心。
朱樉聽完朱標的安排說道:“很完善了,具體的到運行起來以後再調整。”
有了朱樉的肯定,朱標這才長舒一口氣,撓著頭說道:“二弟,彆在家帶孩子了,來幫幫我,你瞅我這二十歲都開始掉頭發了。”
朱標攤開手,上麵還有幾根頭發。
朱樉一撇嘴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咋不再使點勁,多薅一點呢,你當我瞎啊,揪個頭發還齜牙咧嘴的。“
被揭穿的朱標臉皮也是練出來了,不以為意的說道:“江南新政的大小事我都得一一把關,這新政才是個開頭,還有田沒分,衛所沒改完,水師還在造船,這又整了個銀行,大哥苦哇。”說著還想擠出幾滴眼淚來。
朱樉伸手阻止道:“你可彆給我整這出,我主意給你出了,你自己要一下上這麽多,怪我咯?沒人就去要,老頭子手裡那麽多人,你不會要幾個過來,非得逮著我這一隻羊薅啊。”
朱樉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跑,朱標獨自一人承受了所有。
路上,朱樉嘟嘟囔囔的說:“哼,想抓老子做苦力,你怕是失心瘋咯。”
晚上,朱樉在房裡抱著剛吃完奶的朱安安拍奶嗝,馬皇後走了進來。
朱樉看到後說:“娘,這大晚上的跑來有啥事嗎?”
馬皇後接過安安抱在懷裡,敏敏與孫冰也過來說道:“兒媳見過母後。”
“乖,都坐吧。”馬皇後笑靨如花地對兩個兒媳婦說道。
轉過頭看向朱樉,卻是一臉嚴肅,說道:“樉兒,如今你也當爹了,兒女雙全的,天天在家也不是個事啊,男子漢大丈夫,總要做出一番事業出來啊。”
“不用想,肯定是朱標那個芝麻湯圓去找母後告狀了。”朱樉心中暗道。
“娘,我明白了,我這就調集人手去踹了老頭子的窩子。”朱樉立馬回道。
馬皇後聽完一把揪住了朱樉的耳朵說道:“你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什麽話你都敢說!”
“哎呀,疼疼疼,娘,兒子錯了,您鬆手啊,疼~!”朱樉告饒道。
”哼,明日就去幫你大哥分擔分擔,他累的都開始掉頭發了,聽到沒有?“馬皇後說道,手也沒鬆開。
”知道了,娘,我明天就去。“朱樉隻好答應。
馬皇後鬆開了朱樉的耳朵,敏敏與孫冰在一旁忍著笑,臉憋得通紅。
朱樉揉著發紅的耳朵,心道:“好啊,給我玩這一出。”
馬皇後也不理朱樉,與兩個兒媳聊了一會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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