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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無法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報,蕭楓也隻好暫時將這個問題拋於腦後。
此時他急需要解決的問題是身上的真元散毒。
真元散不解,他便無法在莫野島上活下去,便也就無須去關心兩方的勝負問題了。
起身,蕭楓眉頭微微促了起來,看著趴在地麵上的劉姓少女,蕭楓心裡有些為難了。
倒底要不要出手殺了此女,蕭楓猶豫了起來,分屬不同的陣營,原本殺了此女也並非太過。
可劉姓少女必竟還是幫了他,若不是她拚死桶了王姓男子一劍,他與王姓男子的惡鬥勝負還未可知。
雖然此女會如此做,更多的隻是為了她自己,可蕭楓也並非是那種恩將仇報之人。
蕭楓也隻是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多想,起身走向了劉姓少女被撕毀的衣物前。
撿起了她的儲物袋,神識勉強探入,調動法力,從中取出了一件衣物,丟給了劉姓少女。
拿著她的儲物袋,蕭楓頭也不回的走了。
而蕭楓並沒有取走還插在王姓男子屍體上的長劍,算是給劉姓少女留下一線生機。
取走她的儲物袋,主要是為了防止她在恢複修為後,對仙宮其他人出手。
沒有儲物袋,隻有一件下品法器,此女不再是威脅,傷不了任何一個仙宮的修士。
在這種情況下,若還有仙宮修士死於此女手中,隻能說那人該死。活著也沒用。
而給此女法器,主要是蕭楓不希望她死於凶獸之手,至於她會否死在其他仙宮修士手上,卻不是蕭楓能管的事情了。
若此女命大,遇到了同伴,或許也能檢回一條小命,一切隻能看她自己的機緣造化了。
蕭楓一路不停,足足奔出了好幾十裡地,方才停了下來,找了一處山澗,躲藏起來,開始檢查起王姓男子的儲物袋。
可惜的是,他並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真元散解藥的信息,倒是找到了真元散的配方。
其實也非沒有解藥的信息,有毒藥配方自然也就有解藥的配方,可卻沒有找到明確直向那瓶散發腥味的藥液便是解藥的證據。
這讓蕭楓一直很猶豫,自己要不要冒一下險,試著服用解藥。
主要影響蕭楓意誌的是,就算服下解藥也須要兩個時辰才能完全解除真元散的負麵效果。
蕭楓中了真元散的時間,最少也將近過了一個時辰,若不服解藥,再過五個時辰他也能自行解毒。
為了三個時辰,他該不該去冒這個險,這便是他猶豫不決的主要原因。
目光閃爍著猶豫,最終蕭楓咬牙,取出了一柄飛劍,在原地挖起了坑來。
修仙路慢慢,有很多時候都須要拿命去拚,可也有很多時候是命懸一線。
一個人的運氣再好,夜路走多了也總會遇見鬼。
有時候看似很安全,實則可能是萬丈深淵的假象。有時看似危險萬分,實則可能是莫大的機緣造化。
這便是修仙的世界,進猶或生死未知,退則必萬劫不複。
蕭楓挖出了一個深達一米多,長約兩米,寬約半米的坑洞,將自己給深埋在泥土之中。
意境期修士的神識都很薄弱,很難探查到地表一米以下的東西。
而泥土也能隔絕野獸的氣息,能讓他短時間內獲得安全。
隻要挨到真元散的毒失效,蕭楓便也度過了此劫。
而他不準備去冒險試藥,同時他下定決心,若能活著離開,他一定要多學藥理,決不再犯同一個錯誤。
蕭楓儘可能將自己給掩埋起來,泥土下的他屏住了所有氣息,如同一個死人。
掐著隱氣決,整個人進入了假死的狀態。
張采芸捂著酥胸一路逃竄,她的俏容蒼白,目光儘是茫然與絕望。
從她捂著酥胸的手指間流出了大量的鮮血,顯然身負傷勢,而且情況極為不妙。
在其背後,緊追慢趕著兩個人,兩人臉上都帶著貓戲老鼠的笑容,仿佛在享受著打獵的樂趣。
張采芸柳眉緊緊的皺著,酥胸起伏的很厲害,說明她的心緒很亂。
也難怪她會如此了,早在之前她便感覺到此間有同伴存在,她身上的令牌感應到此間有令牌的反應。
他們的身份令牌上都被負加了禁錮,隻要令牌的主人還活著,禁錮便能牽引著他們會合。
而令牌的反應突然中止,隻有兩種情況,一是令牌主人突然身隕了,禁錮失效,其二是令牌的主人屏蔽了禁錮的反應。
“哪位道兄在此,請現身相救,我乃萬仙島張家嫡係弟子。道兄若肯相救,我張家必將銘記在心,必有厚報。還請道兄相救。”張采芸站在原地,環視四周,一臉哀求的喊道。
可惜並沒有任何人回答她,而她心緒越發的緊張,她也不確定,究竟是令牌的主人自己屏蔽了令牌,還是說令牌的主人已經隕落。
若是前者,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若是後者,她的情況將越發嚴峻,今天恐怕就在劫難逃了。
“嗬嗬,沒用的,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乖乖交出功法,或許能少受些苦。”便在這時,一個輕脆的聲音響了起來,卻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張采芸聞言,身子一顫,回過身,果見一男一女兩人緩緩向著她走來。
男的膀大腰圓,赫然是一名魁梧的大漢,女的嬌小玲瓏,乃是一名美貌的少女。
若是蕭楓在此,定然會大吃一驚,這二人赫然就是他之前猶豫著並沒有出手偷襲的那兩個人。
“休想。”張采芸雖臉有絕望之色,可此女也是堅意之輩,咬牙一拍儲物袋,立即一柄大刀橫著斬出,化作了七把刀刃,來回在她周身盤旋。
“哼,不知死活。”少女聞言,很是不滿的說道,說完她撇向了身邊的大漢。
大漢見此,默不作聲的踏前一步,手中靈光一閃,一柄大刀也是憑空出現。
他持著大刀,站在了少女的身前,一副護衛著少女的架勢。
張采芸見此,俏容一變,腳下不由的退後了一步,從她緊張的神態,不難看出,她十分忌憚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