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退是吧,行,走,我們上生死擂台去,今天你若不肯退還紫靈晶,便是你死我活。”光頭大漢聽到小老頭的話,也徹底的被激怒了,揪著小老頭的手臂說道。
生死擂台乃是萬仙城裡的一處產物,上擂台的雙方必須各交納一定的紫靈晶數量,由萬仙城官方鑒定,生死各安天命。
勝者可取走敗者的儲物袋,而敗者則命喪黃泉。
這是雙方自願才能成立的決鬥,隻要有一方不同意,便無法開啟擂台。
“哼,走就走,老朽還怕你不成。”小老頭聞言也是瞪大了眼睛,一步不退的說道。
立即引來人群一陣的嘩然,不過大夥心裡也明白,為了五百塊紫靈晶,確實須要生死相搏,這點蕭楓感悟很深。
當初他擊殺陳水渾時,得到三個儲物袋,可裡麵的東西價值也不過就幾百塊紫靈晶,當然,這不包括兩件中品法器,一件攻擊的中品法器隨便就能上千。
不過除了這兩件中品法器外,其他的相加起來,價值還真未必有五百塊紫靈晶。
可想而知,五百塊紫靈晶對他們這些修士而言有多麼的重要了。
“兩位兄台且慢,生死相搏之前,也不在乎多等一會,完成在下一筆生意再去也不遲。”蕭楓突然一笑,走出了人群,來到了小老頭的攤位之前。
“道友想要購買何物。”小老頭見有生意了,立即甩開光頭大漢的手臂,蹲在攤位前問道。
“這筆怎麼賣。”蕭楓從攤位上拿起了一杆金色的毛筆問道。
“道友好眼力,此筆乃是用千年的野生黃冥樹心所製成,筆毛用的是木靈猿的毛發,木本滋萬物,二者皆為木屬性,很好的結合一起,讓此筆導靈疏靈效果極加,絕對算得上是極品的製符筆。道友你看,三百紫靈晶如何。”小老頭見蕭楓拿起符筆,眼前一亮說道。
“三百紫靈晶,兄台這價開的太高了,依在下看來,一百紫靈晶差不多了。”蕭楓一聽三百塊紫靈晶,眉頭也是一促,搖頭說道。
“道友說笑了,野生黃冥樹心製成的筆杆外加木靈猿毛發製成的筆毛,如此組合的一杆符筆如何也不是一百紫靈晶能購買的到的。若道友真心想要購買,老朽可退一步,兩百八十塊紫靈晶,如何。”小老頭苦笑搖頭說道。
其實蕭楓並不知道符筆的價格,不過從小老頭能開五百塊紫靈晶賣出發巾這一事上來看,他的出價絕不真實。
“這樣吧,我出六百塊紫靈晶購買這位道兄的發巾以及這杆符筆。若兩位同意,便答成交易,若不同意,在下另尋他家。”蕭楓思忖了一會,突然開口說道。
蕭楓的話讓二人一怔,也讓原先準備看熱鬨的人群一陣嘩然。
六百塊紫靈晶購買一杆符筆和一件用處不大的法器,這價格真不知道算不算劃算了。
中品法器本來價格就不便宜,六百紫靈晶都彆想購買的到,可問題這寶物是鏡像綸,價格就不太好說了。
“這,六百紫靈晶,這價格也太。”小老頭聞言,眉頭緊皺,可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蕭楓打斷。
“可不止是六百紫靈晶,還包括兩位兄台中一位的性命。”蕭楓一笑說道。
兩人聞言啞然,相互看了一眼,商量了起來。
最終光頭大漢願以四百紫靈晶轉讓,而符筆算是兩百紫靈晶,三人達成了協議,二人自然也就不用去生死擂台了。
蕭楓拿到兩物,便立即離開,他沒有急著回去,而是離開了廣場,在坊市中閒逛了起來。
見沒有人跟蹤他,蕭楓這才離開了坊市,回到自己的居所。
短期內蕭楓是不準備再出現在坊市中了,這一次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會當眾拿出如此多的紫靈晶。
隻是這二人都要鬨上生死擂台了,他再不出手便沒地方找人去了。
他也想過要不要在私底下找二人購買這兩物,可問題是看熱鬨的人不少,這哪有私底下的機會。
這也讓原本就很雞肋的鏡像綸變的更加雞肋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隻是日後行事他得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回來後,蕭楓試用了一下鏡像綸,看著鏡子中的陌生人,蕭楓滿意的一笑。
隻要不是在繪神期或以上的修士麵前使用,應該就沒有被看透的可能。
蕭楓照著製符秘籍,煉出了一些藥粉,滲入獸血中攪拌了起來,準備練習製符。
其實製符原理說起來也很簡單,首先符紙必須要能儲存靈氣,靈氣才是法術的根本。屬於法術的動能。
其次便是符筆,須要擁有很好的疏導靈氣的能力。
每一筆下去,都能吸收來天地靈氣,靈氣通過符筆灌入符紙,這才是成符的根本要求。
再者便是符文,符文的作用是將法術給封在符紙之中,而顏料便是給符文提拱封印法術的能源。
符文種類很多,可實際上也並非有很多,每一種不同屬性的法術都有相對應的符文,它們像是鎖鏈,緊緊鎖住符紙中的法術。
隻有在符碌被燃燒之時,法術才會被釋放出來。
而符文還有另一個效果,就是鎖住符碌裡法術的靈氣不外泄,經舊靈氣依舊充溢。
不過萬物皆有極限,也並非能永久保存。
隻是這符文的壽命要看顏料的好壞,能否鎖住靈氣,也要看符文的品級以及顏料的好壞。
而越高階的法術,須要的符紙要求便也會越高。符紙屬於儲靈所用,高階法術須要的靈氣多,自然要求的載體也就要越好。
蕭楓研究了一下製符秘籍,從中找到了低階冰屬性法術專用的符文。
將符文的模樣牢記腦中,拿出符紙,擺放在桌麵之上,拿起了符筆,沾上顏料,準備練習製符。
蕭楓深吸了一口氣,聚精會神,法術隱於手間,落筆準備將法術給導進符紙中。
然而幾乎就在蕭楓落筆之時,符紙竟然直接爆炸開來,將木製的桌子直接給炸成了碎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