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4、萬小虎走了(1 / 1)

奶爸學園 劍沉黃海 1124 字 1個月前

榴榴這個小胖兔,靠出賣好姐妹謀求榮華富貴,典型的賣友求榮!應該遭到唾棄。

所以她被以嘟嘟為首的小朋友們的一致嫌棄。

但是榴榴暫時管不到這個,她討好地向園長阿姨索要小紅花,乾了好事就得給小紅花鴨,不給就是欺負人鴨。

黃姨為了不傷這個臨陣投敵的小朋友的心,就找了一朵塑料小紅花給她,這是去年過年時,買來掛在院子裡裝飾用的。

榴榴捧著塑料小紅花,得意非凡,樂哈哈的。

塑料小紅花很適合她,代表她和嘟嘟的姐妹之情猶如塑料,嘟嘟就是用來被她出賣的,賣友求榮嘛。

榴榴喜滋滋地欣賞了一陣塑料小紅花,跑去找嘟嘟和好,並大方地把小紅花送給她。

“給你,給你,嘟嘟,你好可愛鴨,送你小花花啦,(╯▽╰)好香鴨~~。”

她纏著嘟嘟,厚臉皮,不管嘟嘟怎麼不理她,反正她就是不走,纏著誇個不停。

小白警惕地看了過來,小花花?敢喊她小名?

好女怕纏男。

好漢嘟嘟怕死纏爛打的榴榴,沒多久,嘟嘟心軟原諒了她,她們和好了,手牽手出現,而塑料小紅花已經插在了嘟嘟的耳朵上。

園長黃姨雖然鎮壓了一場小娃娃群架,但是擋不住她們去找萬小虎的心。

小白據理力爭,要求去看看萬小虎,不然她們於心不安。

都是小朋友,小朋友不幫小朋友,那還算是小朋友嘛?!

這高帽子一戴,黃姨不好拒絕,不然以後無法服眾,小朋友們沒人聽她的。

於是她讓小朋友們先把手裡的家夥丟了,先是教育了一番,接著親自帶頭,拉著一溜小朋友出了小紅馬,沿著門口的道路一直往下走,百米不到的距離,到了“老牛理發店”。

這小小的理發店在傍晚的暮色中,顯得逼仄矮小,黑勳勳的,像個窟窿。

老牛的品位實在不行,店門口也不裝飾打扮一下,比如弄個理發店專用的旋轉彩帶什麼的,最不濟,弄盞燈,亮堂一些,總不至於讓人望而生畏不敢進來。

一到晚上,理發店就要關門打烊,小白等人趕到時,老牛正好出門倒垃圾,準備關門了。

“牛爺爺,你家小虎呢?”小白當先問道。

榴榴也跟著站出來,大聲問:“把小虎交出來~~小春春,你上!”

她揮手,妄圖指揮趙小春,但是趙小春理也不理她,反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是小白啊,你們要剪頭發嗎?”老牛倒了垃圾,往理發店走去。

“不剪不剪,我們找小虎玩。”小白說。

黃姨也出麵,說明來意。

老牛卻說:“小虎走了,不在店裡了。”

“去哪裡了?”小白跟在他身後,站在店門口問。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小薇薇更在小白身邊,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其他小朋友也紛紛詢問。

老牛見這幫小朋友來勢洶洶,不給答複就不打算放過他似的,於是說道:“他去孤兒院了,以後不在這裡了。”

今天,萬小虎放學後,老牛就把他直接送去了孤兒院。

他找了幾天萬小虎的親戚,通過各種方式,依然沒有聯係上任何一個,無奈隻能放棄,把萬小虎送去了孤兒院,結束了領養關係。

小朋友們回到小紅馬,一個個垂頭喪氣,很傷心,沒想到被送去了孤兒院。

她們不太了解孤兒院是什麼地方,但是大致知道,那裡是沒有爸爸媽媽要的小孩子的去處。

想到這裡,一個個開心不起來。

小白更是去找她老漢,要求老漢帶她們去孤兒院看望萬小虎。

萬小虎雖然是個小男孩,但是柔柔弱弱的,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平時說話都不敢大聲,總是自覺地躲在角落裡,安靜地自己玩自己的,手裡有什麼就看什麼,一看能看半天。

要是沒人想起他,他可以在一個地方待上一整天。

張歎答應她,明天晚上就帶她去孤兒院看望萬小虎。

小白這才心裡好受了一點,旋即嘀嘀咕咕,張羅著給萬小虎送點什麼去。

就連純真善良的譚喜兒小朋友,聽到老牛把萬小虎送去孤兒院後都生氣了,晚上她和姐姐回家時,路過理發店,撿起路上的一個小石頭,丟了過去,發出鐺的一聲響,把她自己嚇的一個蹦躂,緊張地四處張望,一溜煙跑了。

譚錦兒看的無語。

老牛不知道自己遭到了小紅馬裡的小朋友們的集體討厭,他認為自己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

他很同情萬小虎母子,但是他無力撫養萬小虎。

他自己活的一團糟,生活亂糟糟,年過半百,沒有結過婚,沒有子女,孤零零一個人在浦江生活了幾十年,連自己的家鄉都不敢回去,無臉見鄉親。

關上了店門,吃了晚飯,老牛便日複一日地坐在書桌前,在台燈下寫起了小說。

誰沒有個夢想呢,老牛的夢想不是開理發店,理發店是迫於生計需要,他不得不維持的營生。

理發學起來快,成本低,所以他才選了理發這個職業,當初隻以為是權宜之計,沒想到這一乾,就是幾十年。

多少人的權宜之計,最終伴隨一生呢。

老牛邋遢的外表下,有一顆文藝的心。

他喜歡寫作,寫了幾十年,沒什麼成就,但他就是喜歡。

這種喜歡已經深入骨髓,改變不了。

他依然愛做夢,夢想自己的故事有朝一日集結出版。

這個夢想不大,自費也可以,就像知名作家唐霜的爸爸唐三劍,被人挖出當初自己自費出版三流武俠小說。

但是老牛沒有錢,理發店不僅要維持他的生活,還要賺取每個月的房租。

這間理發店是租的,每個月需要繳納房租費。

每到晚上,他就要關上店門,埋頭寫作。

白天為生活忙碌,晚上為夢想忙碌。

他不敢結婚,不敢成家,負擔不起,自己一個人,才堪堪勉強活的不那麼低聲下氣。

他寫書不用電腦,他學過電腦,但是不習慣用,還是喜歡手寫。

趴在台燈下,埋頭奮筆,寫了三天的一個故事,終於在這一晚寫完。

他放下水筆,拿起一疊薄薄的紙張,讀起自己寫的故事。

從開始的躊躇滿誌,漸漸的到眉頭緊鎖,到失望不已。

他丟下花了三天時間寫好的故事,覺得又是一個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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