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房子(1 / 1)

奶爸學園 劍沉黃海 1210 字 1個月前

湯雨果然按時來了,她給小朋友們買了許多吃的喝的,小白高興極了,小主人似的。

“這是你的工作室?”湯雨好奇地打量這裡,小紅馬學園裡,竟然還有這樣一家漫畫工作室,牆壁上掛有一些漫畫的海報,她饒有興致地打量。

張歎:“去年成立的,主要是大家努力,我基本沒怎麼管。”

湯雨好奇地問:“那他們為什麼要讓你當老板,因為你有錢?”

“……”張歎笑道,“可惜,我沒錢,主要是我能提供創意。”

“這些漫畫就是你的創意?《尋夢環遊記》?我聽過這部漫畫,沒想到是你的工作室製作的。”

張歎:“這是我們工作室的第一部漫畫,這部是目前正在連載的《秦時明月》,還有這部,正在製作的《懸崖上的美人魚》……”

小白跑過來,叫湯雨去跟她們玩。

張歎目送她們離開,湯雨夾在一群小朋友中陪她們唱歌講故事。除了小白和喜兒,其他小朋友都是第一次見到湯雨,不斷好奇地打量她。

張歎的目光轉了一圈,最終落在小白身上,腦海裡情不自禁想到昨晚湯雨說的話,似乎他和小白的媽媽認識?湯雨昨晚那是什麼反應?作嘔?用詞好嚴厲。

張歎不禁忐忑不安,不會張海王和白雨新有過戀愛關係吧??

想到這裡,他一陣發慌,旋即覺得不可能啊,他是見過白雨新的照片的,根本沒有印象,emmm~~~也不是沒有印象,是有一點印象,似乎在哪裡見過,現在可以釋疑了,湯雨說了,他和白雨新認識,但……認識的話怎麼可能不記得模樣?也不對啊,他和湯雨也認識,但不記得湯雨這個人的存在。

呼~~~

張歎越想越煩,胡思亂想中,湯雨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問道:“發什麼呆?”

“啊?沒有,額,有個事想問問你。”張歎遲疑道。

“什麼?”

張歎撓頭,想不到合適的話:“那個,就是小白,emmm,就是她爸爸是誰?”

眾多疑惑中,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雖然他不願意往這方麵想,但是湯雨的昨天的回答和反應,讓他不得不想到這種可能,不禁忐忑不安。

湯雨忽然笑道:“薑平啊,哈哈,你在想什麼?這種問題你問我?搞笑吧。”

張歎大大地鬆了口氣,狡辯:“我哪裡有那麼想,我就是不知道小白爸爸的名字而已。”

湯雨嗬嗬笑。

中午張歎給小朋友們叫了飯,他沒在這裡吃,借口說去公司,實際上去找黃莓莓。

“什麼風把你吹到這裡來了?”

黃莓莓從公司大廈裡出來,灰色的小西服製服,身材爆好,堪稱背影殺手。

“正好路過這裡,想到你996辛苦啊,請你到附近吃個飯吧。”

“哈哈,你真好,張流氓。”

“你不要喊我張流氓,就是對我真的好。”

兩人來到附近的餐廳,上了菜,邊吃邊聊,黃莓莓說:“說吧,有什麼事?”

“我不是這樣的人,來,吃塊牛肉。”

“會長肉,我衣服都要撐爆了。”

張歎下意識地看了看她的胸,波浪洶湧,確實有要炸了的架勢。

“眼睛往哪裡看?!!”

“給我說說湯雨的事。”

“乾嘛?”

“我怎麼沒一點印象呢?”

黃莓莓給他挑了一些事講,當年他們都是在黃家村長大的,一個年紀,所以張歎和湯雨之間的那點事,黃莓莓知道的七七八八,隻是十幾年的經曆,不是一頓飯就能講完的。

“不行了,我要去上班了,你不是有寫日記的習慣嗎?翻翻你的日子不就知道了,你那麼騷包的一個人,很多事情肯定寫在日記裡了吧,那比我講的更有意思,沒準你一下就想起來了呢。”黃莓莓說。

張歎回到家,翻箱倒櫃找日記本,沒有。

他自己是不寫日記的,但是以前的他寫,隻是找不到那些小本子了。

晚上睡覺前,躺在床上睡不著,腦海裡想著一些事,小橘貓從地板上跳到床上,柔柔的喵了一聲,竟然要從他腦袋上踩過去!

“是不是傻??”

小橘貓一個蹦躂,跳到了床頭櫃上,嘩啦一聲,一串鑰匙掉在了地板上。

張歎心中一動,想到了北平電影學院的那所房子,上次因為找不到鑰匙而沒有進去的房子!如果沒記岔的話,筆記本應該是放在了那所房子裡!

正好霍旭永前天邀請他去劇組參觀指導,說起來,他是《潛伏》的第一編劇,但是開拍後一直沒去過。

他當即回複霍旭永,就說後天他去劇組看看,然後第二天就買了機票,飛往北平。

來到北平電影學院,找到自己的那所老舊房子,還是沒有找到鑰匙,但是找了開鎖匠,直接開了鎖,再重新裝了個新鎖,配好了鑰匙。

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很大,房子外看起來很有年代了,但是裡麵的裝潢意外的很新,表裡不一。

看到房子內部的裝飾時,張歎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很多事情一下子紛紛浮現。

他來到書房,書房光線很暗,窗戶前的窗簾拉上了,把光線全部擋在外麵。

張歎打開燈,拉開窗簾,窗外是樟樹的枝丫,他看到,書房裡有一麵巨大的胡桃色實木書架,上麵擺滿了各種書籍,暑假前有一張胡桃色的實木書桌,書桌上有一盞燈罩是瑩綠色的台燈,台燈下是一片淩亂的稿紙和一堆歪斜的書籍,最上麵的一本封麵上寫著《光影的藝術》。

張歎拿起這本書,翻開其下的三本,都和電影有關,沒有日記本。他轉到書桌後,坐在大班椅上,打開右邊最下方的抽屜,在其中找到了一本黑色的牛皮封麵日記本子。

他翻開,手寫的黑色筆跡呈現在眼前:

2015年10月10日,星期六,雨。

一到下雨頭就開始疼,醫生說這是腦震蕩留下的後遺症,沒有什麼有效的治療方法,隻能是慢慢調養,注意不要讓自己太累,特彆是用腦過度。

他翻後翻了幾頁,內容都是大學生活,他大幅往前翻。

2014年6月1日,星期天,晴。

今天是和湯雨戀愛三周年,還記得初三那年,我們早戀啦……

這一年的日記,大部分內容都和湯雨有關,那時候兩人處在熱戀中。

張歎翻到高中畢業後的那年暑假,也就是2015年7月到9月之間這段時間。

2015年8月1日,星期六,大雨。

在醫院住了五天,醫生說問題不大,隻是出了血,有些腦震蕩。我感覺也還可以,應該問題不大,其實我更擔心的是,湯雨酒吧裡的那個女孩,好像叫白XX,想不起名字了,那幾個人渣竟然往她水裡下藥,要不是我在衛生間聽到他們議論,跟了上去,那女孩就遭了。(8月6日補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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