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帝君是怎麼被偷襲的?”鯊魚妹好奇道。
“你們應該知道,各帝君之間其實也有許多矛盾,互相征伐也偶有發生,大部分的帝君麵對這樣的狀況,其實多半都是冷眼旁觀,互不相幫的,畢竟雙方大戰,總有一方會就此消聲覓跡。”弦鎏帶著我們進入賢帝君的界限時,也開始描述起過往。
“嗬嗬,看來你們賢帝君也就那樣吧,之前不先幫忙彆人,結果對方散夥了,當然就找上門了,偷襲你們也實屬應該!”鯊魚妹冷笑道。
弦鎏瞪了她一眼,說道:“你若是不會說話,就先聽完我說什麼,才下判斷!”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們見死不救在先,如今還有臉去求彆的帝君,簡直可笑。”鯊魚妹譏諷起來。
“弦鎏,你不必理會琯琯說什麼,她就是這性子,你接著說說,那啟帝君後來怎樣了?”璿緲連忙繼續問道。
“唉,那啟帝君據說已經自毀界限,消失在蒼茫虛域了,然後他的四大虛王就此離散,或者投奔彆的虛帝,或者就此不聞消息,而其中一位高虛王投奔過來的時候,賢帝君本來不想要搭理他的,可後來見其說的可憐,又顛沛而來,也就接待下來了。”弦鎏搖頭苦笑。
“對方來者不善吧?”我問道。
“是呀……原本一開始確實如他說的一般可憐,我們也不是沒調查,可誰知道有一天在賢帝收歸界限的時候,他們突然就發動了進攻,而且是從內到外的攻擊!當時賢帝君也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好在境界擺在那兒,幾番爭鬥下來,雖然折損巨大,但總算維持住了,現在開辟著界限求援,以至於此。”弦鎏說道。
“就是說,現在賢帝君的實力還相當強悍?”璿緲直言不諱。
弦鎏皺了皺眉,說道:“能維持界限,自然不是我們現在能打得過的……”
“哼,你就吹吧!若是真這樣,你們還求什麼援軍?乾脆放他們進來一陣亂殺好了!”鯊魚妹根本不信。
“你……”弦鎏為之氣結,但很快說道:“我們這麼做,當然是有自己的考慮,也不是不能放他們進來亂殺,隻是害怕沒有了界限後,真正的大敵才會出現!”
“哦?你們倒是挺聰明的,那你們說,還有什麼樣的大敵?是那為啟帝君詐死?”我笑道。
弦鎏立即看向了我,眉心擰成了川字:“主人是從哪看出我們賢帝君會是這個想法的?”
“猜的。”
弦鎏鬆了口氣,說道:“我差點以為主人您是啟帝君那邊的大虛了。”
“嗬嗬,這可不好說,反正你把我們帶進來了,沒準從內爆開你們的界限更容易些。”鯊魚妹故意說道。
這瞬間嚇得弦鎏臉色大變,急道:“你!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了,以後若不是主人的話,你一句我都不會信!”
“乾嘛那麼認真?”鯊魚妹哼道。
“好了,彆鬨了,我們主人要真是和那些大虛一夥的,剛才你引我們去的時候,我們隻管逃命就好了,何必殺了他們,再等他們過來?”璿緲寬慰道。
弦鎏這才心裡好過了些,說道:“我當然知道主人並非啟帝君那邊的,要不然也不會帶主人進來……”
“你帶我們去見賢帝君吧,反正現在也缺援軍,我們這邊也等著提升實力,這要是連幾個雜碎都打不過,談什麼成為虛祖?如果相幫得到的利益比整個賢帝君的道場還多,我也不介意能幫則幫。”我笑道。
“真的?!那太好了!既然主人也有此心思,我這就帶主人去見賢帝君!”弦鎏聽完臉上頓時興奮起來。
這界限並非場域可比,範圍也遠遠大於前者,這是類似於某種道場的存在。
而一路上聽弦鎏科普後,大家也才明白原來帝君可不是一般的王。
虛潛之地也是有勢力劃分的。
我們被接引的虛潛之地是屬於虛祖的後花園,管理卻另有其人。
不過但凡是接引來的,都得給虛祖割一番韭菜。
算是認個臉熟。
但實際上各大勢力也不全都對虛祖言聽計從,陽奉陰違還是占了絕大多數。
而賢帝君這樣的,卻是最老實的那一批,從來就沒有過對虛祖的背叛。
聽說這賢帝君,曾經還是虛祖的一位伴侶,所以才掌握了這麼多資源領域。
“原來如此,那她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虛祖難道就沒想過幫忙麼?”我問道。
“唉,對方已經截斷了賢帝君去往虛祖報信的路,況且遠水救不了近火,我們根本沒彆的辦法,隻能先求助相鄰的帝君,可對方好像有備而來,各帝君之間又心懷鬼胎,也不知道所求者的目的……”弦鎏一臉的鬱悶。
“各帝君是不是女性居多?”我問道。
“這……主人怎會有這樣的判斷?”
“你就說是不是吧。”
弦鎏隻能點頭,說道:“具賢帝君醉酒後所說,確實是這樣的……虛祖坐擁整個虛域,自然委以重任親近者,如此方才最好統禦……”
“哈哈,這可就觸及主人逆鱗了!”鯊魚妹一聽這話,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揣測,居然有些興奮起來。
“主人也說過,會帶著我們成為帝君的,那虛祖居然能做到這點,主人自然也能做到。”璿緲冷冷說道。
弦鎏有些迷茫的看著我,我卻看向了前方。
隻見眼前空間瞬間一變,一座巍峨的宮殿立即出現在我們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