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冥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瞬間帶著傳送到了萬裡之遙!
看到周圍延綿的紫色山丘,還有周圍遍布的靈根紫藤,冥姣秀目睜大,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是子秋山海!怎麼可能!?”
“哦?看來你對自己的證道天還是很了解的嘛,走吧,天魔聖域就由你帶路好了。”我手一揮,時空青蓮立即出現在我們兩人腳下。
瞬息,青蓮已經飛出了子秋山海,冥姣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了,隻能說道:“您是天王,我不過區區魔主,天王如此強我所難,未免不近情麵了吧?”
“我是喜歡為難彆人,不過也不是說不給你好處不是?另外你要明白,這是你浪費我時間的後果,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了。”我陰沉一笑,抱手坐在了青蓮上。
“天王說的事情,我突然想起來了,現在說行不行!?冥姣還有要事,怎可陪天王去聖域?”冥姣急道。
“好呀,慢慢說,不著急。”我笑吟吟的看著她,示意她坐到身邊來。
“我知道的不多,但魔尊之前做了一件事,一直在我心中揮之不去!”冥姣沒有坐在我身邊,而是坐在了我對麵,背靠青蓮的花瓣。
“哦?說說看。”我心道這姑娘懷疑我是神中色神了,不過我並不介意她有這樣的想法,反正人我是綁定了,不達目的我又怎麼可能罷休?
“就是收集後天氣運,還是極為純淨的後天氣運攜帶者,甚至是天材地寶!也不知道作何用處!而且好幾位親信魔神,都被下令要求留意此事!”冥姣急忙說道。
“比如攜帶後天氣運的魔神?亦或者身懷後天氣運的天魔種?”我支著下巴,心中卻是一震。
這蘇甜想要乾什麼?
後天氣運核心被我控製著,她當然不可能得到,不過退而求其次尋找後天氣運,那很可能和我想到的一件事吻合了。
夏瑞澤就屬於後天氣運,而現在蘇甜收集到足夠的後天氣運,隻要她擁有夏瑞澤的意識,那既有可能誕生後天氣運的夏瑞澤,至於有沒有後天氣運之核,似乎就不重要了!
一旦新的夏瑞澤誕生,以他的意識思維,風暴來臨隻是時間問題!
而蘇甜失去大道法則的庇護,其原因也未必是天魔種誕生,很可能是給與了夏瑞澤所需的後天氣運,所以失去氣運的她遭遇了連鎖反應!
想到這點,我眉間也不由皺了起來。
“天王是不是知道知道些?”冥姣眉間也輕蹙起來,她對這個也一樣感興趣。
我心中其實對夏瑞澤是否複活並非特彆在意,畢竟能夠將他送走一次,就能夠送走第二次。
我在意的是蘇甜複活夏瑞澤的目的。
我是先天氣運,夏瑞澤是後天氣運,他當然和我模樣近似,至於以前遇到相似的存在,都是後天氣運達到某種程度而衍生的,所以蘇甜收集的後天氣運目的又存疑了。
如果沒有夏瑞澤的意識,那可能就不是為了複活夏瑞澤,而是可能複製一個新的,類似我的存在!
那元宙是否知道這件事?
“嗬嗬,你感興趣?”我反問道。
冥姣表情一頓,說道:“天王不說,冥姣豈敢打探?”
“既然不想知道就算了。”我笑道。
“若是天王知道這事的緣故,還請不吝告知冥姣!”冥姣聽我不打算說,頓時有些急了,其實她自己也想不通這裡麵到底存在什麼陰謀,當然想知道原因。
我嗬嗬一笑,道:“你帶我去見蘇甜不就知道了麼?”
“你!”聽我這麼一說,她肝火似乎都要上來了。
我卻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聖域的陰謀,你以為什麼事都不替我去做,那麼容易我就會告訴你?”
“天王不說,我不問便是,那不知道之前的消息,可否換冥姣自由了?”冥姣似乎還想著要離開。
“你覺得走得了麼?”我一臉好奇。
“天王!你到底想要冥姣做什麼?”冥姣鬱悶道。
“帶個路。”我說道。
“彆的魔神帶不行麼?”
“他們沒你漂亮。”
“你!”
“所以,現在明白為什麼了吧?”我腦袋靠在手上,一副悠哉的表情。
冥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跑更不行,一時間隻能僵在我眼前。
“冥姣,話說回來,你可有伴侶了?”我笑道。
“有,我的左右神主使就是我的伴侶!”冥姣毫不猶豫的說道。
“哦,那兩個嬌滴滴的小女魔?你喜歡女的?”我頓時來了興趣。
“對!我隻喜歡女魔,所以還請天王收心吧。”冥姣一臉的認真。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那倒是稀罕得很,那你對男的就不感興趣?”
“不感興趣!”冥姣毫不猶豫的說道。
“對我道天也沒興趣?”
“高攀不起天王!”
“沒事,現在我允許你攀附過來。”
“天王!冥姣是天魔聖域神尊的親信!”
“嘖嘖嘖,親信?看看,這不就說漏嘴了麼?既然是蘇甜的親信,那肯定知道她很多事吧?怎麼可能就這些情報?”我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冥姣頓時瞪目結舌,一時口快的代價,可謂展現得淋漓儘致。
“快和本天王說說蘇甜的事情。”我暗道這次算是賭對了,這冥姣果然是蘇甜的親信,這意味著很多情報她肯定都有,畢竟這個證道天已經離著天魔聖域很近了。
“冥姣什麼都不知道,還請天王放過冥姣!”冥姣一副委屈的咬著下嘴唇。
“那就耗著好了,反正到聖域之前,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我當然知道她不會輕易透露,所以早就想好了詐她的方法,比如讓的蘇棠這孩子換個方式去問。
以這孩子的聰明,要詐出情報來,簡直輕而易舉。
而且她們都是同一個大道法則,甚至可以讓蘇棠策反或者帶歪蘇甜的節奏。
想到這,我不由邪邪一笑,結果這笑容被冥姣看在眼裡,嚇得她連忙雙手抱胸,生怕我對她乾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