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雲韞一直生活在仙域中,根本不知道整個雷雲劍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在離開仙域的那段時間裡,倒是聽一些門中神仙說最近劍域並不太平,因為平時也偶有一些魔神過境,所以雲韞覺得隻是尋常的一些糾紛……”雲韞鬱悶說道。
“不太平?難道其他的仙域也有這樣的事情?”我奇道。
“不知道,雲韞聽娘的話,在幾位叔伯嬸嬸的帶領下橫穿玄黃雷池,幾位叔伯嬸嬸都死了,隻剩下青伯把我帶到了雷胎神域,後來青伯也折返回雷雲劍域,說是不放心我娘,要回去相救。”雲韞眼淚汪汪的解釋。
“那位青伯可有特彆的聯絡方式?”我好奇道。
“他好像說無論能否救出我娘,都會在雲溪仙域留下一些信息……難道……”雲韞總算是想到了一件令我眼前一亮的訊息。
“可知道怎麼尋到這些信息?”
“嗯,青伯的法則很特殊。”雲韞說完拿出了一枚玉劵。
我取出來讀取後,立即得到了前往雲溪仙域的路徑,所以青葉舟一刻不停的朝著西北邊飛去。
“雷雲劍域平時會跟其他的魔域或者神域有摩擦麼?比方說倆證道天之間的爭鋒。”風謠好奇道。
“有,但都是各掃門前雪,但都是小的摩擦,並沒有大規模的戰爭出現,至少我出生後就沒有發起過全麵戰爭。”風謠沉凝道。
風謠和我都沒能從雲韞口中問出什麼來,所以隻能是加快速度前往雲溪仙域。
大概七八日的光景,橙色的晚霞再次落下的時候,我們來到了一片廢墟之前。
這裡的山巒崩塌,山脈有的被攔腰截斷,山峰上的基礎設施更是滿目瘡痍,看著觸目驚心。
“娘……”雲韞悵然難過,飄下了青葉舟飛向周邊散落一地廢墟的山門,疾走了幾步立即哭了出來。
我掃了一眼周圍,法則痕跡早就消失不知多久了,這兒一片荒涼,已經雜草叢生了。
而且周圍的樹林沒有專人打理,長得也十分的隨意,漫山遍野橙黃一片。
“雲韞,到中央山脈去看看吧,沒準能發現什麼。”風謠歎了口氣。
雲韞抹著眼淚,看著我嘴巴扁了下來。
“彆哭,爺爺一定會為韞兒主持公道,一定會把你娘找回來。”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由著她緊緊抱住了我。
雲溪仙宗在沒有被毀去之前,風景秀麗可見一斑,除了滿山的類似楓樹一般的植物,還有蜿蜒的仙河主流和直流遍布,在高處抗下來,宛如雲下溪流。
到了主峰那,整座山峰已然坍塌,可見當時戰鬥的激烈程度,如果是我那弟子雲晚溪,要做到這水準並不難。
看向了山峰的缺口,到處都是雷霆帶來的恐怖痕跡,而除了雷霆法則之外,似乎還有另一種法則力量造成了周圍的破壞。
“這兒除了靈獸,好像沒彆的威脅了,雲韞,你負責去找青伯留下的痕跡,風謠,你到處去看看,我也會去後山轉轉,沒準能找到點什麼特彆的東西。”我提議道。
兩人點頭後各選了個方向飛去。
我則朝著後山移動。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我並沒有找到什麼特彆的地方,隻看到後山被大肆破壞過的遺址。
直到我準備返程和雲韞她們彙合的時候,一頭匍匐在樹林中奄奄一息的靈獸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飄然而下,那頭老靈獸警惕的掙紮而起,退後一步的是會有,一絲熟悉的氣息從它鼻翼那噴薄而出。
這頭雷獸看著好像是有了靈智,甚至還有被馴養過的痕跡。
“你是仙域靈獸?”我開口詢問,同時伸出手,將一股溫和的修複法則之力灌入了老靈獸的身體中。
以我的實力,要祛除它身體的湮滅力量十分容易,我隻是懷疑這股力量到底從何而來。
五角老靈獸被我修複身體,讀懂了我的善意後點了點頭。
“口吐人言能做到麼?”我又問道。
它猶豫了下,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老獸就算不是壽元無多,也已然神體處於潰滅之境,並無半分價值了,上仙欲意何為?”
“你隻要回答我三個問題,你擔憂的一切,我都可以幫你解決,其一,這兒發生了什麼?其二,你們雲溪宗主又去了何處?最後,你感染的元宙法則力量從何而來。”我拿出了一枚低階的神尊石,這足以讓它起死回生。
老雷獸瞪大眼睛,問道:“上仙不是那些惡神,又是從何處而來?”
“雲溪宗主有一女兒喚作雲韞,而我,是她爺爺,前來為兒媳和孫女主持公道的。”我說完時空法則瞬間鋪開,將周圍的法則頃刻間全部封死,連空間都凝滯不堪。
老雷獸哪裡見過這恐怖的法則壓力,頓時五體投地瑟瑟發抖:“小獸拜見老祖!拜見老祖宗!”
我很快將這股威壓取消,隨後平靜問道:“現在該相信我了吧?有何委屈冤屈,還不速速報來,你可知再遲一分,你們宗主就多受一分罪麼?”
“小獸知曉,這便直言不諱。”老雷獸說完,立即把它看到的一切娓娓道來。
我聽著雷獸描述送走雲韞之後,雲晚溪經曆的一切,臉色愈發的陰沉起來。
至於老雷獸身上的元宙空間湮滅法則,確實和我猜想的一樣,是從元宙空間而來。
它是從元宙空間關閉之前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