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女天神一開始確實以為我垂涎她美色呢,眼下落差這麼大,多少會讓她內心悸動。
“現在勢力名稱多以一個勢力首領來命名,你們被稱呼天神行宮,你也真的叫做天神?”宋婉儀問道。
女天神苦笑說道:“也不儘然全是這樣吧,其實怎麼稱呼,對我來說並不重要。”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感覺太空泛了,天神什麼的,也不像是什麼名字,你以前叫做什麼?”惜君接著問道。
女天神看一群天宙魔神圍著她,一開始還不是很自在,但見大家熱情,她也不好拒答,就說道:“神天。”
“好霸氣的名字!”
“對呀,一聽就像是要登高絕頂的。”
“雖然不那麼女子,但更像是女神。”
“是呀,長得又漂亮,還有這麼好的名字。”
女子軍團的成員一個個都圍著神天,我其實心道這名字起地真隨意。
不過類似這樣起名字的地方也很多,多半得入鄉隨俗才行,好比之前去的無極宇宙,取名也一樣隨性。
神天一邊和女子軍團斡旋,一邊也開始指揮大家準備交接。
我則開始收攏和寄生天宙魔,並且登錄天神行宮進入大數據庫,隨後才返回創世天。
韓珊珊知道我拿下了暴神魔宮,順便逼降了天神行宮,也不由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這麼多的天宙魔神,創世劍巢就恐怖了,不過你也彆忘了收集屬於自己的天宙神兵,眼下這兩場戰鬥多有運氣成分,劍巢也隻是輔助作用,接下來還有三分之二的敵人要收,天宙神兵如果湊齊一整套,才能十拿九穩的保護自己人!”韓珊珊提醒道。
我點頭說道:“冥天古宙的大數據收集了三分之一,你可想好了諸神終焉的可能性?”
“現在版塊還不完整,不過初步構建一直都在做,相信湊夠了進行強製終焉並不難。”韓珊珊給了我保障。
我當然很放心,隨後問道:“冥天古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天宙之大,不可丈量,天宙戰又是如何發生的?一切看起來感覺讓人迷惘。”
“這就不知道了,你說呢?”韓珊珊笑道。
“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呀。”我笑道。
韓珊珊趴在了我的身上,手不規矩的在我胸膛畫起了圈:“好比人,在虧空了之後,還能製造出那麼多會動的小東西來,就看你是想要它們困於一個地方,還是想要讓它們占據其腦子了。”
我雲裡霧裡,問道:“什麼意思?”
“要是天宙魔神都是這麼誕生的,冥天古宙講是什麼?我們隻覺得宇宙有法丈量,可若是局限於一種丈量之法,又怎麼能用其他丈量單位去算彆的物質?”韓珊珊笑道。
“你想得太過深奧了,我不想知道。”我苦笑道。
“所以我要做的,永遠是你的後盾,你的頭腦,無論是遇到什麼,作為什麼,最後都永遠不讓你落後一步。”韓珊珊說道。
“人生也是無窮無儘的,那存在的意義就會被永恒推翻,是這個意思麼?”我問道。
“所以先天氣運衍生一切呀,應運而生,應運而死,誰又能肯定天宙戰不是因你而生,又因你而滅?就連後天氣運,不也是因為你才出現麼?沒有先天,何來後天?”韓珊珊笑道。
我心中頓時了然了,說道:“所以,這是你發動諸神終焉的原因。”
“不錯,隻要不虧空,不就不會生成了麼?有需要,才會有誕生呀。”韓珊珊笑吟吟的說道。
這意味深長的表情我哪還不知道是幾個意思,立即輕咳一聲,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欲望將引來因果潮汐。”
“理解得真好。”韓珊珊咯咯笑起來。
我捏了捏她的臉,說道:“就止於冥天古宙吧。”
“你說的算,誰讓你最大呢?”韓珊珊大眼睛裡滿懷沉溺。
幾天後,等韓珊珊把排列創世劍巢的解構方程式給我後,我也很快返回了冥天古宙。
除了布置和重構,還寄生了所有的天宙魔,甚至還讓媳婦姐姐、雪傾城她們更換了更強大的寄生體。
寄生並非是一成不變的,總有更合適自己的存在,所以一些改變必不可少。
而為了之後戰場上更適應,基本上按照個人戰爭經驗,適應性都做了優化。
當然,必不可少的是整體的優化,每個天宙魔神在劍巢中都有一席之地,所以回歸劍巢後,我也進行了整體微調,務求下一次戰爭的時候,能夠拿出比之前更強大的實力。
現在的創世劍巢更為恐怖,當然,絕非暴神魔宮那個類型,隻不過它長得更像是宇宙戰艦,畢竟上千魔神分列成蜂巢,其形狀也十分密集。
我們現在奔赴的,是神天情報中,屬於天宙神的最大的勢力,帝神聖墟。
這帝神聖墟有多少天宙神不得而知,不過它沒有吞並天神行宮,應該是也不會多到我現在這個程度。
畢竟我這兒一千多天宙魔神,量級恐怖就算了,現在整體優化後的創世劍巢也十分強大。
畢竟我得到了三十二把天宙魔神劍,這些魔神劍彆看數量不多,但以劍巢來控製時,力量和數量都遠非之前十幾把能比,輔助能力提升了兩三倍不止。
所以我有自信就算是碰上帝神聖墟也不會虛它半分。
“帝神是什麼樣的存在?”我問道。
“是整個天宙神的楷模,彬彬有禮,讓人簡直難忘,和你是完全不同的存在。”神天沒敢看著我,隻是表情很複雜。
“你喜歡他?”我笑道。
“怎麼可能?!”神天急忙反駁,見我似笑非笑,她繼續說道:“他感情可沒你那麼豐富,相對來說,他或者沒什麼感情可言,隻是行駛自己的絕對正確吧,他手下的天宙神,做事也是有板有眼,不會有多餘的動作,也意味著沒有弱點可言,就好像生來既是帝神,而不是彆的什麼。”
“挺有趣,那你說我能說服他加入我麼?”我問道。
“我看不行。”神天在這點上好像很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