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好笑,其實認輸對我來說,就是一次豪賭,就賭中盛神國肯定在裡麵以我為支點,撬動整個聯盟的利益。
結果還真沒想到賭贏了。
現在中盛神國怕要焦頭爛額了,不用我去做太多事情,他們割不割地盤,這點就夠讓其他國家想破腦袋的了。
割還是不割,其實是很嚴重的問題,割就意味著中盛神國會淪落到三大盛國一樣的國土麵積。
畢竟三大盛國在接受中盛神國割地後,國土麵積會立馬飆升,一個變大,一個變小,對比就強烈了。
而且縱然中盛神國是巨無霸,可現在催賬的不隻是三大盛國,其他的北巨、東巨、南巨神國也會催要地盤。
大家拆一拆,中盛神國還有多少國土存疑。
國土麵積的直接減少,城池利益重心的傾斜,都會讓中盛神國全麵崩盤!
哪個國家沒有野心?
誰不想成為中盛神國?
所以我給了北盛神國一些暗手安排後,就靜靜地等待著朝聖的開始。
隻是我沒想到各大盛國和巨國根本就沒等到朝聖,在朝聖賽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在鬥神戰場和中盛神國的盛國君發難了!
原因還非常的簡單。
座次的問題。
東勝神國的靂國君陰陽怪氣的咯咯一笑,說道:“盛國君,得虧你臉皮夠厚的,如今新的神國聯盟疆域地圖都已經繪製出來了,你還能坐在主位上如此的安穩,連本國君都覺得麵色通紅,如今日剛剛遇到心上人一般,還是說你連新的疆域圖都沒臉去看了?”
靂國君是個女子,約莫也就是三十多歲的樣子,長得倒是十分雍容,但眼眸中難掩一絲戾氣。
此時中盛神國的盛國君剛剛做了比賽開幕式的演講,聽到這樣的嘲諷,他就算再能忍,臉色也是陰沉得可以揪出黑水來。
作為一位中年霸主,他怎麼能忍受以前朝拜都對他阿諛奉承的國君,現在一副嘲諷的語氣?
更彆說還是個女人先發話了!
“嗬嗬,靂國君不說這事,本國君還想不起來,滅神師,早先不是讓你趕緊製作一幅全新巨型疆域圖嗎?快快把它鋪出來,咱們也好和靂國君暢想下未來嘛!”西勝神國的穗國君也一揮袖子,令一位女神師出列。
那叫做滅神師的女子一身紅裝,打扮得很習氣,就跟過新年似的,從一個圓盤中召喚出了一副巨型的疆域地圖,這地圖足有近百米的大小,鋪在會場中央的時候,所有的國君都悉悉索索的熱議起來。
不用我來提供任何數據,也不需要我去考慮到底誰的領土多寡,這些討債的自己果然會上門討債。
“哎喲!原來中盛神國現在領地這麼小了?中盛神國危矣!聯盟危矣呀!天呀,這麼小的中盛神國,可怎麼守護我們聯盟的創世神眼呀!咦,穂國君!你確定沒有畫錯麼?怎麼把我們南勝神國畫得如此的大?還有其他的巨國,真的都那麼大麼?那我們南勝神國,豈不是更北盛神國一般大小了?難道說……我也有保護創世神眼的資格了?”南勝神國的葫國君誇張的跳了起來,然後故意在巨型的大地圖上麵指手畫腳。
偏偏每一句都是如此誅心,把中盛神國國土變小和創世神眼的歸屬給劃上了等號!
這意思就明顯了,現在中盛神國已經沒資格再分配誰家朝奉神眼的資格多點,誰家的資格少點了!
甚至連神眼的歸屬權,都已經可以進行討論了!
幾個神國收拾柴火把中盛神國架了起來,其他小的神國和大的巨國可沒少幫忙吹風點火,下一刻,要債的占了大半,而要求創世神眼移架他處的又占了不少,如今彆說是比賽了,能不能開下去都成問題了。
中盛神國的盛國君聽著周圍一群國君的商議,並沒有立即吱聲,畢竟對方敢吵起來,可不是沒底氣的。
要債的哪個沒帶十個八個的神師?加上二十幾個其他大小國家,神師也有上百之數,已經達到戰神局的規模了!
更彆說這些能拿得出手的神師,一個個都是年輕的精英,和戰神局退役的那群神師在銳氣上都更勝一籌了。
要不然誰敢這時候踢老虎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