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構。”我伸出手,瞬間對方的具靈就被分解開來。
對方整個人就在飛行的途中徹底煙消雲散,如果不是一堆的衣服和零碎打扮裝飾品掉落地上發出脆耳的聲音,那這天盧道的仙女恍若從未出現過一般了。
沒有一個仙家看到這一幕不覺得詭異,殘餘的仙衣恍若還在飛行,但人就化煙而去的衝擊力徹底讓他們不敢再冒進半步,直到儲物袋和寶物掉了一地,才讓他們醒悟過來眼前的事實。
我手一揮,儲物袋順手就到了手中,掂量了下,我冷笑說道:“資源倒是不少,看來平時沒少剝削你們天盧道的弟子嘛,包括你們的道尊,看得出也是對你們格外看顧,這裡麵的財寶都夠買下半個禦風城了吧?”
一邊禦風城的城主風源此刻嘴角的笑容緩緩斂去,小心翼翼的站出來說道:“夏穀主說笑了,我們禦風城撿拾了原來的風魄城留下的家當,哪裡能夠跟天盧道相比?風源與你有故舊,可不敢妄說自己城中有多少珍寶。”
我嘿嘿一笑,說道:“風源城主,你也不必過謙,奉仙城應該沒少給你支援吧?”
“這個可不敢胡說,是有一些,但僅僅夠維持我們禦風城的正常運轉……”風源臉色一白,這次他也是給嚇到了,畢竟和沃聖走得太近的事情被我知曉,剛才表現也不太親和我這邊,現在被我點名難免心下發虛。
順口說完了風源,我才看向了那邊天盧道的仙家,他們此刻一個個都驚得是麵帶蒼白之色,估計也沒見過這解構術,麵對隨手滅了一位具靈境大圓滿的仙家,也感到惶恐萬分,當然,如果他們知道剛才還有一位元嬰境也給這麼滅了,恐怕表情會更加的扭曲了。
“你們天盧道是鐵了心要和我作對麼?那為何不一起上?我還有一招絕招剛剛研究出來,要比這解構術厲害上許多,你們一個個來我就用上大招未免浪費,一起上我倒也算是省心了,也好讓我們慕仙洲的上仙們看到了給我指點下到底這絕招練得對不對,沒準有更好的建議也說不定呢?”我一臉笑容的調侃起來。
這下算是把天盧道的那些仙家嚇得麵無人色了,一個個不是腿肚子打抖,就是渾身被抽空了力氣似的打擺子,其中害怕的直接哆嗦道:“夏穀主誤……誤會了,我們可不敢與您作對……天任城主和其家眷親屬多年來……多年來控製我們天盧道,占儘資源無數,我們這些掌峰和大長老可謂是被壓榨不輕,我們恨他都來不及,這次你為我們消滅此等吸髓抽脂的敗類,我們高興都來不及,哪裡會跟你作對?!”
這一位跑出來剖白情況後,其他的仙家內心也徹底崩盤了,畢竟現在悟風城的使者都沒見上半個,想來也是被我滅了,沒有了靠山,他們還指望什麼?更彆說其他上級慕仙洲宗門的下級長老一個個都忌憚不已的表情,他們縱然有膽子也不敢跑出來送死了。
“是呀!多虧了夏穀主,把這天殺的偽道尊滅了,要不然我們在天盧道還指不定要承受多大的委屈呀!殺得好!殺的妙呀!”
“可不是麼!?真的是為我們雲陌洲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呀,夏穀主之舉足以彪炳雲陌洲之曆史,可寫上奉仙城的曆史天柱了!”
我想起了奉仙城上麵確實有一根巨大的避雷針似的尖塔,頓時露出了壞笑看向了沃聖:“沃聖城主,他們說我此舉可寫上你們奉仙城的天柱,你說能寫上去麼?夠不夠資格呢?”
沃聖可謂是飽受我此番一舉一動的摧殘,作為暴風眼中心,他的壓力巨大到難以想象,被我這麼一問,瞬間身體就不自覺震了一下,看向我的時候扭頭都慢了半拍,倒是攙扶著他的娟寒夫人反應更快一些,知道自己丈夫肯定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亦或者回答得不如我願,所以連忙幫著說道:“可以的,天盧道的道尊行事向來固執狂妄,且不說之前攻打風魄城和落木穀,再往後數這千年,也是做了許多驚世駭俗之事,我們奉仙城深受其害,夏穀主為雲陌洲誅邪之舉,的確可上天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