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沒問題,相應的我會保證讓你們和傾仙府化乾戈為玉帛,以後再結友誼,不再鄰裡互鬥,除此,我要借用你們日月觀的一品土靈根封魔秘境具靈其中一道靈脈,當然這是有償的,我會給你們土靈根使用的十枚陽神丹,五十枚補天丹做報酬,另外還給你們重新崛起提供一定量的援助,你們看這個條件能接受麼?”我提出了最優的條件,這其中一半也是為了讓他們恢複生息,至少不能讓其他門派輕易把它們吞並了。
整個雲陌洲需要和平發展,雖然每次祭仙血渡都會把正邪兩道攪得一團漿糊,但這次明顯過猶不及了。
一聽到我這話,文界頓時是瞪大眼珠子看向了左右,生怕自己聽錯了,大家卻一個個全都興奮之極,這些丹藥的價值不用贅述,從他們的表情就能夠看出一二來。
“若早知道這般,我們日月觀還打什麼呀?東壬穀主,您來得太晚了!應該早些日子過來,我們也不會被那一清門慫恿,與他們聯合冒這麼大的險去攻打傾仙府呀!我們簡直是蠢不可及,蠢不可及呀!”文界捶胸頓足,一副上對不起觀主,下對不起弟子的模樣。
一群的弟子也全都跟著自責起來。
“嗬嗬,都彆後悔了,若是不打一場,你們又怎麼會接受這個現實?還以為大家都好欺負罷了,廢話也不多說了,趕緊帶我去日月觀,若是把我陪好了,我答應的好處一樣少不了你們,但若是我發現藥皇或者安凡大長老頭發少了一根,亦或者出了點什麼幺蛾子,可也彆怪我把醜話撂這了。”我卻冷冷一笑,完全沒被這表象給迷惑住。
這世道可不是你一廂情願的產物,那都是靠實力爭取來的,所以對他們我沒有太多同情,更不會因為自己幫了他們就覺得他們會老實的對待我。
文界連忙一邊帶路一邊說道:“穀主言重了,我們日月觀已然是現在這個樣子了,現在能夠得到穀主相助,過往的恩怨早就不敢再提了!還請穀主去見我們觀主,如今我們觀主定然已經久候多時了!”
我看向了他身後,確實已經有幾個弟子前往報訊了,我也懶得理會,大手一揚就跟在了他們一旁。
一路上文界一邊客客氣氣的介紹周圍的地標,一邊是賠笑訴說此刻日月觀的損失,而一旁的南衿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是我來處理的,肯定是對這個結果很不高興的,所以在文界停止說話後,她很鬱悶的問我道:“東壬哥哥,你怎麼反倒幫起了他們日月觀了?他們搶了我們東西,殺了我們的府仙,我的好些師姐和師妹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中!你……你怎麼就跟沒事人一樣那麼輕鬆的就把仇恨給抵消了……這麼做,我以後怎麼見他們的家人……”
“傾仙府底子雄厚,如果他們隻是日月觀前來,即便你們精銳還在邊境,他們也一定拿你們沒辦法不是麼?你們也殺了他們不少觀中弟子,至於我同樣在戰鬥中把他們消滅了一大批,所以也算是給了他們應得的教訓,雖然這解釋是從宗門利益上去解釋你或許不愛聽,但不選擇和解共謀發展,難不成繼續新仇舊恨永久清算?怕到時候你還要失去更多的同宗好友吧?”我反問道。
“可是……可是你還給了他們那麼多的資源……感覺像是東壬哥哥欠他們的一般……”南衿還是有些怨氣,倒不是她不聰明。
“現在他們失去祭仙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祭仙台的位置我們落木穀也用不完,你拿了送給你父親,這件事就了了,如何?”我雖然對她說的,但卻看著文界。
文界剛才也聽到了我和南衿的對話,這時候連忙說道:“奉仙城有調度各宗門祭仙台位置的權利,到時候我會讓觀主奉上祭仙台,算是賠償傾仙府的就是……”
南衿聽罷,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能道:“可不能出爾反爾!”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一座由青雲石為主體,並且在山上開鑿出各種建築群的大山前麵,在或者開鑿,或者壘砌起來的巨大建築群中,‘日月觀’這三個字赫然就雕刻在醒目的崖壁上。
而此刻,七法觀主一臉尷尬的帶著一群仙家相迎,臉上全是賠笑:“東壬穀主,幾日不見,越發精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