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他們之前還追殺一個九劫女道,要不是我們製止,怕那女道要給他倆糟蹋了!”又有個女應劫期仙家舉報。
我封住了魂甕口,暗道這兩兄弟也是罪有應得,不過我也不會好聲好氣和這些狼狽為奸的家夥說話,就問道:“他們兩個如此這般,那你們一路來,可有欺辱其他的仙家?”
我的話頓時讓一群人全都搖頭起來,全都一概不認的樣子。
“嗬嗬,這一路下來,真覺得我什麼都沒聽到?你們可是來替鄭家鏟除異己的,殺的人恐怕也不少了!”我語氣驟冷,這頓時讓所有應劫期仙家都嚇得麵色蒼白,不過即便要殺,我也不會在這時候動手,畢竟還要和鄭家見一見再說其他,所以就說道:“不過大家都是應劫期了,手底下哪個沒有幾條冤枉的人命?但即便如此,我也自認為不是好人,可若是之後給我看到為非作歹,我同樣也不會輕易放過!”
“那是!那是!大家都是如此,唉,也是時局變化太大,大家也是奉命行事罷了,閣下當我們嗜殺成性?那怎麼可能!”計引虛連忙圓場道。
我也懶得去反駁他,這些正道中不乏藏著艱險狡猾之輩,平時還有東方家約束,但東方家一但失去了控製權,他們的獠牙頓時會伸出來,絕對是天東的一大隱患。
“帶我去會會你們鄭盟主。”我也不打算讓他們繼續南下,以免碰上嚴鶯,而且現在我也想要探一探這鄭軒,沒準有些什麼情報對我有利也說不定。
就這樣,那計引虛帶著我一路東北急行,不多時就發現了不少的應劫期氣息,一問之下,卻是另一路的清道夫,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是仙修中的痞子,專門乾一些臟活,看到我們不往南反倒去找鄭軒,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不過這計引虛不是傻瓜,立即指了指我這裡,並告訴這夥清道夫頭目我的來曆,以及這段路上發生的事情。
那頭目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並且也不會讓我輕易見到鄭軒,看了看我的魂甕,飛過來說道:“閣下不願意透露姓名,卻是何故?”
“嘿,雖說我不願意透露姓名,隻是我名不見經傳,你知道了也沒用。”我冷笑回應。
那頭目看了一眼計引虛,隨後凝眉說道:“哦,在下徐破天,閣下方便的話……”
“夏七兩。”我很乾脆的說道,那頭目估計在腦海中回憶了遍,沒找到我的名字來曆後,也就懶得繼續盤問,怕是覺得我以前不過九劫,是新晉成長起來的暴發戶罷了。
“夏道友,能夠將羈押黃峰禮的魂甕給在下看看?”徐破天指了指我的魂甕。
“無妨,不過要是你敢放出他們,或者不小心放走了他們,我就會拿你放進去代替他們兄弟倆,你可還要看?”我冷冷說道。
那徐破天想了想,還是伸出手討要:“這個自然,不過相信也沒那麼容易。”
我把魂甕解除,丟到了他手中,這徐破天也不敢小瞧了我,緩緩的開啟了瓶子,而突然間,兩道氣息果然說時遲那時快的跑了出來,嚇得徐破天連忙動了動手,一股強大的元力頓時把對方壓了回去!
“看來真是這樣,黃峰禮兩兄弟的實力超群,要不是計道友更勝一籌,此次清理,還不知道是誰來帶這個頭。”徐破天連忙的說道。
計引虛當然很高興彆人間接誇讚,撚須一笑,謙虛說道:“嗬嗬,那黃峰禮兩兄弟不好指揮,這一路我也吃了不少苦頭,哪有徐道友你輕鬆。”
“哈哈,還好,好好。”徐破天說罷,然後看向我拱手道:“夏道友才是英雄了得,竟輕而易舉的將黃峰禮拿下了,也算是為我們東部除了一大害了。”
我冷冰冰的一笑,這種客套話和馬後炮,我根本沒聽進耳中,這徐破天和計引虛都一路貨色。
兩隊清道夫又朝著西北前進,大概幾天時間過去,果然遇上了更大的清道夫部隊。
有句話,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而到了這個關鍵時刻,也確實如此,這徐破天和計引虛這些天來,可沒少盤算著怎麼收拾我,之前的一切和我要好的假象,其實不過是虛以委蛇罷了,這次一共集齊了的五六十個應劫期後,徐破天就忽然說道:“夏道友,我隻聽說你實力了得,卻始終沒有看到道友一招半式,要不趁著現在,我帶領大家和你切磋一場,點到為止可好?”
那計引虛也連忙說道:“是呀,是呀,我也是光看夏道友厲害,卻還不知道夏道友潛力有多少,要不我們試試能不能逼出夏道友的潛力如何?”
“哦?忍不住了?這就開始要殺我了?”我冷嗤道。
“嗬嗬,夏道友太過了敏感了,怎麼開口閉口就是殺?我們豈能這般對你?隻不過是想測試出夏道友的真正實力而已,夏道友切莫緊張。”徐破天連忙解釋。
“彆怪我沒告訴你們,如果想要抓住我,亦或者殺死我,建議再多找一倍的人來,否則,嘿嘿。”我也懶得跟他們扮豬吃老虎,這一路上這兩個潑皮仙人整日裡和我聊天打屁,假惺惺一路我早就厭煩了,怎麼就記吃不記打?到了這裡還打算圍殺我。
我其實也就是想見見鄭軒,看看有什麼猛料而已,可這兩跳梁小醜天天上蹦下跳的,也是找死。
這兩貨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股狠勁,他們的表現,也影響了其他的應劫期,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打算要開乾了。
我也不打算隱藏實力,要對付這麼多的應急期,當然不能一個個玩,而是要瞬間解決他們!
所以下一刻,我大手一揮,幻劍天的金色劍氣猛然布滿了周遭,隨後一念一劍突然暴發,瞬間把周圍一大片的天空染成了一片的血紅,到處都是狂風暴雨一樣的血花,數十個應劫期因為靠得近,所以一刹那每個人都掛了彩,而靠得近的,當場給砍成了虛體,遠處的照顧不周,也給砍得手殘腳斷的!
誰能在劍法的風暴中心不受任何傷害?答案現在很明顯了,即便是應劫期,應對應劫期級彆,能夠驟然瞬發的幻劍天,也不過是一方麵挨打的結果,而且這個時候,都還沒喊‘開打’呢!
被突然砍死的計引虛、黃峰禮還懵在當場沒徹底反應過來自己怎麼給砍死了,我一伸手,納靈法就很輕鬆逮住了這兩折騰貨,一起和之前的黃峰禮關在了一起,而一群逃跑的應劫期剛飛出去不遠,我就朗聲說道:“跑,你們現在跑,但要是給我抓住,立馬是關入魂甕的下場!甚至還可能不如!”
這話一出,頓時有一大半的人不敢逃了,而繼續逃的那幾個,給我一個瞬移斬殺了一個後,就徹底消停了。
“現在,要麼是你們帶我去見鄭盟主,要麼就是我帶你們去六道輪回走一圈!”我森然說道。
“閣下實力通天,何必欺負我們?之前也不是我們要動手,乃是計引虛和徐破天不要命罷了!”一個應劫期嚇得不輕。
“是呀,我們還沒打算和閣下動手呢,這就挨了劍,簡直天大委屈。”更有仙家一臉苦相。
“嗬嗬,再敢跟我耍幺蛾子,下次我就沒那麼好說話了,這計引虛和徐破天就是下場!明白了麼?”對這群潑皮無賴一樣的清道夫,用尋常手段他還覺得你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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