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濡讓我選個位置,大家各報坐標,然後再互相取一個隨機附近位置,再以兩個位置為中心作為真正的彙合點,這樣避免了對方不信任或者設置陣法,或者留下埋伏什麼的。
我暗罵這李相濡狡猾,但也隻能是跟他玩起了套路,很快大家就找到了定下的坐標。
那是一片算是茂密的樹林,除了迷魂陣,恐怕並不適合布下什麼陣法。看到這李相濡的時候,陳風兒已經不在了,我有些疑惑的問起來:“喲,李道尊這是把老婆丟哪去了?不好好找找麼?”
“實在是令人惋惜,風兒進入仙國後,各種身體不適,又在一次鬼仙圍堵中,不小心著了埋伏,已經殞落了,唉。”李相濡歎了一口氣,表現出很痛苦的模樣。
“節哀順變吧,不知道李道尊接下來可有什麼打算?”我麵無表情,心中卻是冷笑,這陳風兒應該早就給他榨取了最後的利用價值,否則這李相濡怎麼可能會讓她出事?說的什麼圍堵殞落,那絕對是忽悠人的。
而且越是靠近內城,我就知道陳風兒給拋棄的幾率就隨之越大,現在直接人間蒸,完全就是預料之中,隻不過接下來李相濡想要怎麼走,這點很讓我好奇。
畢竟選擇牧中平,其實可能性會更大一點,但偏偏他卻選擇了我。
“道尊什麼的,夏道友休要再提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老夫現在不過是天罡宗的道仙而已。”李相濡一副謙遜的表情,隨後話鋒一轉又反問道:“夏道友這些日子在仙國闖蕩,想不到竟能夠安然無恙,實在是令人欣喜振奮,不知道是用了何種辦法,竟這般順利?恐怕進入內城,也不是什麼問題吧?”
“這可不好說,畢竟有一位鬼修還在我們後麵不是?況且大掌門不也是提到過內城的詭異麼?”我說道。
“嗯,其實,我找夏道友也不是沒有目的的,相信我要是沒有目的,夏道友也不會相信,其實,風兒進入仙國後,就開始斷斷續續的說過一些關於仙國的傳說,我倒是間接了解了一些隱世的傳言,不知道夏道友想不想和老夫分享一下?”李相濡很自然的把事情引向了陳風兒的傳說,真把陳風兒說的不是他害死似的。
“哦?願聞其詳。”我淡淡一笑。
“風兒是當年仙國公主的後代子嗣,仙國的事情,她多少在傳承後知道一些…;…;”李相濡一邊說。一邊看著我的表情變化,這老家夥陰險無比,說這些事,肯定是抱有目的的。
我麵無表情,卻耳聽四路眼觀八方。當然不漏過任何將會出現的事情。
李相濡則繼續說道:“當年仙國女皇曾經和現在正道酣戰,最後卻忽然給暗殺,權杖毀壞,分成兩個部分遺失,一部分。如今是夏道友身上的鬼杖,而另一部分,則是夏道友掛在腰上盒子裡的寶石,不知道這事,夏道友知道不知道?”
“這我當然知道。廢話少說,說說我不懂的。”我催促起來。
“不忙,夏道友太著急了可不好。”李相濡笑起來,隨後接著說:“夏道友可知道這權杖的真正作用?”
“不是號令群雄,代表皇權威嚴麼?”我疑惑的問道。
“嗬嗬,並不隻是如此,這其實是一把鑰匙,控製這內皇城地下的一大片的寶藏,隻是可惜,現在權杖損毀,分成了兩部分,這地下的寶藏可就開不得了。”李相濡笑著說道。
“開不得你還找我?大家趕緊回家,該抱孩子的抱孩子,該乾嘛乾嘛去得了。”我說著,很快退後。並且快的往另一個方向飛去,對李相濡,可半點疏忽不得。
“夏道友莫急,這兩樣東西並非是斷了就不能用,而是需要一種咒語。這咒語應該在鬼杖的女鬼皇身上,你既然能夠和她溝通,我們就能夠有機會開啟,這樣吧,開啟的辦法、位置我都無償告訴了你,另外還附帶一樣連攜斷杖,破除寶石的獨門法訣,來給你搭配使用,至於底下的寶藏,我一樣都不要,你看如何?”李相濡慫恿說道。
“底下的寶藏,你一樣都不要?你準備當聖人?”我冷笑說道。
“我隻要一樣東西,希望夏道友可彆跟我搶就行了。”李相濡笑著說道。
“哦?什麼東西,值得李道尊放棄底下的寶藏?”我有些好奇的說道。
“夏道友可知,是什麼兵器,削斷了這把永寂哀思的?”李相濡忽然的說道。
我臉色微變,他既然知道這把鬼杖的名字,當然是知道這東西的故事背景,所以我很快猜出了其中的道道,說道:“難道那把兵器還遺落在仙國。而你想要的正是那把兵器?李道尊的不朽神劍落入了自己的孫女之手,如今正缺少趁手的兵器…;…;那想來應該是一把劍了。”
“嗬嗬,夏道友聰慧之極,一猜就猜出來了,老夫正是想要那把當年刺殺女皇成功的寶劍,如今此劍遺落內城皇宮,所以我去取劍,夏道友取寶藏,正好可結伴而行。”李相濡淡淡一笑。
“看來李道尊在進入仙國後,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並且做好了拋棄牧中平的準備了。”我皺起了眉,然後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這李相濡該不會和之前的鬼修兜搭上了吧?如果這鬼修正巧也知道皇城裡麵的秘辛,那陳風兒留下來還有什麼用?
鑰匙都在我身上,連紫鬼我都控製住了,他殺了陳風兒就正常了。
“那位九劫的鬼修,是不是也在附近呀?或者正在趕過來吧?”我冷聲一笑,這家夥拖拖拉拉的說事,不正是等這級鬼修過來?
這一叫破,李相濡卻仍然麵無表情,甚至還說道:“夏道友何出此言?卻隻有我一人罷了。”
我哪會相信他,所以度越來越快,幾乎到了李相濡全力追擊的極限度了,但顯然要避開一個九劫鬼修,恐怕這樣的度還不夠!
“夏一天,不得不說,你確實很聰明,不過你既然出現了還想要走,顯然是不可能了,大家通力合作沒什麼不好的。我拿到聖道之極,你也得到了永寂哀思,最終還能打開寶藏之門,獲得所有的寶藏,這對你我而言,都是最好的結果,不是麼?”李相濡死咬著我不放,也還真彆說,這家夥度極快,而且還用化道法幾次準確無比的解除我的無聲借法縮地術!
“李相濡,你真是作死!和那九劫鬼修合作,豈不是與虎謀皮?”我臉色陰沉,但不用縮地可不意味著我就逃不掉,況且他就算再準確,也未必能全數準確化去。
“嗬嗬。是不是與虎謀皮,可不好說,這把劍,可是當年和仙國酣戰數百年,聖道門的最厲害神劍。隻要得到它,號召正道,再興聖道門都是尋常之事,他要他的仙國,我要統製正道。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並無利益糾爭。”李相濡淡淡說道,也不知道是說給我聽,還是說給那位九劫鬼修聽的。
“既然是聖道門的聖道之極,那鬼修怎麼可能會給你!還讓你好死不死的跑去統製正道,甚至逐漸擁有對付他的能量?你李相濡是什麼人?恐怕彆人不知道,我難道還不懂?過橋抽板,陽奉陰違!”我大聲的說道,當然是打算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
“夏一天呀夏一天,你卻不知吧,那位鬼修,正是當年持有聖道之極,刺殺了仙國女皇之人!”李相濡陰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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