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玩笑的,太仙劍是和焚天神劍並沒有太大區彆,而且還是太仙道的根源之劍,之前禁奴不是將焚天神劍用於跟李相濡鬥法麼,她並不能將那把焚天神劍揮全部效果,因為她並非擅長這類法攻類的武器,倒是你更加的適合。”我笑道。
“不過……不問自取,豈不是小偷麼?”趙茜一副不好意思的神情,我搖搖頭,說道:“想必禁奴得到此劍,應該也不是什麼正當的理由,而且,或許把她救醒了,我想她可能會對太仙劍更有興趣一些吧。”
趙茜聽我這麼一說,點了點頭,說道:“焚天神劍,是需要和劍心溝通,並極大化將其威力揮……”
“嗯,你放心去使用吧,我想一劍換一劍,禁奴也會願意的,畢竟太仙劍上麵的總綱是為了契合道統而刻印上去的,如果使用太仙道的道統,以劍響應,便能揮出人劍合一的效果,畢竟他們的道體不是李破曉、李念君的天生道體,對於其他道劍,並不能完全的揮他們的力量,可如果是**的道劍,就不會有問題,而且看這太仙劍,我懷疑極有可能是陳太仙師從強者的時候,就已經得到的神劍,而這位強者,應該是古神界的厲害神仙,因為之前他的劍訣所言,常年仙鄉朝聞道,老態龍鐘方欲出,這兩句估計是那時候所得。”我說道,看了一眼太仙劍,用封條打上後,將其包裹起來。
“天哥這麼一說……那我就暫時用這把焚天神劍吧……”趙茜怕表現得很高興而顯得貪婪,所以言語中多有不自信。
我又寬慰了她幾句,徹底消除了她的小心思,隨後讓她專心去彙合旗艦。
好在李相濡沒有再派強者來暗殺我,而且旗艦也離著此地並不遙遠,而且緊急狀況下,旗艦奔襲的度也快,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出點什麼幺蛾子。
崔奕和蚩聖作為前驅,和我彙合後,總算鬆了口氣,兩位聽聞過程,都無不是臉色慘白,差點沒嚇出毛病來,畢竟我現在在鬼道的地位已經今非昔比,現在我一旦倒下,鬼道意味著滅道,畢竟沒有我,鬼神界夾縫生存都不可能。
“看到了吧?樹倒猢猻散,鬼皇現在可是我們的大樹,可千萬不能有事,一旦不見了,我們可就糟糕了。”趙茜說道。
“桃止說的不錯,真是嚇死我,不過魔神界的魔尊居然給百裡家的老祖暗殺,這事確實是要命了,畢竟百裡決當時跟鬼皇的關係,早就是四界皆知了,而且李相濡之前撇清你的關係,又打壓百裡道,也是高調行事,大家也都懂,現在此事如果李相濡要硬賴上鬼皇,恐怕很容易,就不知道後麵會讓他傳成什麼樣子。”崔奕擔憂的說道。
“還能怎樣?這李相濡的實在不是東西,專門乾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還仙尊?四大世界聯盟盟主?我看名不副實!”蚩聖怒道。
現在這幾位聽說了這些事,已經和我一樣直呼李相濡其名,可見對我的信任已經到達了同舟共濟的地步。
和戰艦彙合後,我總算是能夠好好的抽取戰艦釋放的真仙氣,這些真仙氣經過提純,但始終無法達到我的需求,隻不過是聊勝於無而已,估計恢複全盛時期,兩三年都未必可行。
所以我如果想要恢複過來,勢必需要品的仙氣盤才行,之前從妖族那奪來的仙氣盤倒是有不少,不過都送去了中庭位置,送過來還要時間。
而且說好了和新禦安王要見麵,這個時間又要推移一些,好在我們離開原來的地方並不遠,又是小半天的時間,我們總算和新禦安王在約定的地方碰頭。
新禦安王此時此刻麵露惶然,看到我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驚喜,我歎了口氣,說道:“禦安王,我自己半路上也給自稱陳太仙的堵了,差點連命都丟了,如果不是有浩劫神劍的劍靈李古仙襄助,怕此刻早就灰飛煙滅了。”
新禦安王看著我拿出了一把太仙劍,本來半信半疑,現在卻也信了九成,所以鬆了口氣口氣的同時,看周邊隻有我和她在此密議,就知道我是顧慮到了她的感受,這戰略合作關係,顯然也是承認並實施的,所以她眼睛也不由一亮,問道:“此劍流失多年,再次出現,可證明你定是遇上了非同一般之事,我信你,而老祖和你有戰略合作關係,眼下魔尊一死,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苦無證據顯示是李相濡所為,而現在百裡決一人挑了魔尊,按照李相濡之前埋下的伏筆全部翻開,對我是絕大的不利,雖然有小蠻在,魔神界對我們鬼神界動手的概率不大,不過我倒想知道禦安王你怎麼想?”我問起來。
“我?嗬嗬,魔尊死了對我們禦安王魔域,沒有好處,也沒有壞處,禍福相依吧,因為我們魔域善於奇兵之道,一向受到魔尊的器重,不好的一點便是魔尊喜怒無常,時常做出一些令人意外的決定而已,而眼下魔尊死了,我們魔神界缺乏了能夠領軍的人物,也損失了一員真仙,可你和我們新繼任者的關係卻是極好,又和我們禦安王魔域有戰略合作,想來應該也不會對我們不管不顧吧?”新禦安王狡猾的說道,顯然對魔尊之死,已經想得透徹了,迷茫是因為缺時間攤牌讓我知道而已。
“自然不會不顧,不過現在李相濡如果拿不到你們加入聯盟,並承認他是盟主地位的盟約,估計不會停止他的計劃……你回去後,恐怕要做一做小蠻的思想工作了,這一步被人算計,不如再圖下一步,因此簽訂盟約未嘗不是以退為進。”我說道。
“靈越王趕回了我們魔神殿,會即刻鞏固兵權,強勢壓製其他蠢蠢欲動的諸王,保證讓新繼任者成功坐上皇位,至於承認李相濡為盟主的事情,應該不是難事,畢竟魔尊之死,我和靈越王在路上也有過心理準備,現在……難在至尊那邊而已。”新禦安王說完看了我一眼,我在夏瑞澤的聖殿住了幾個月,魔神界知道的不少,隻是我和至尊的關係,還如窗戶紙沒捅破,因此她有必要問問。
“現在李相濡勢大,背後展現出的實力也匪夷所思,我那老徒弟,一定是中了什麼妖法了,和那陳太仙一並成了他的傀儡,為他做出這等事情,但此事我們也苦無證據,隻能是趁著到時候四大世界盟約討論之時前往古仙界,才能就地調查。”我有些鬱悶的說道。
“我和靈越王如何不知道其中定有隱情?魔尊雖然性情不定,使我們常有不安定之感,可在實力方麵,卻是足夠讓我們有立足之根本,而百裡家的老祖百裡決和我們老祖相鬥也過去這麼多年了,想來即便是魔尊半死不活,他也未必能夠輕取魔尊性命,更彆談連虛體都一並滅了!你可知道?百裡決單槍匹馬攔住了我血魔戰艦,在眾目睽睽中取了魔尊性命後揚長而去,這實力,明顯已經有魔尊全盛之時的實力了!”新禦安王描述道。
“二劫真仙,和陳太仙一樣,而且陳太仙給浩劫劍靈斬殺的時候,連虛體都未曾出現,諸多可疑。”我也提醒道,老徒弟這麼多年都未曾晉級二劫真仙,偏偏這時候晉級,自然我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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