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我心中欣喜,她原來還在等我回來,看這時間,也得天亮了,讓我莫名有種感動,仿佛回到了下界醉得爛醉如泥之時。
喝了那麼多媳婦兒嗔怪的飄過來,把我從黛眉和齊暖暖手中接了過來。
我趁著酒精的作用,摟住了媳婦細細的小蠻腰,臉上洋溢著甜蜜,我從未能夠這麼大膽的抱著她,而她卻沒有絲毫要製止我的意思。
黛眉和齊暖暖相視苦笑,隨後和媳婦兒道彆後,分彆往兩個方向飛去了,她倆一個是丞相,一個是財政大臣,自然不住在一個方向,倒也不是什麼奇事。
仙家酒也是會醉的,雖然高興,卻怎可樂不思歸?媳婦兒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笑了笑,說道:遠道而來,親朋需儘歡,豈有不歡而散的道理?
喝多了也貧嘴得很。媳婦嗤的一聲笑了,扶著我進了門。
寢宮不愧奢華,和下界皇宮不一樣,這裡金色占據了大部分,紅色卻不過點綴,所以稱得上富麗堂皇,至於雕梁畫棟,不過隻是點綴而已,更多是屬於仙家的神妙氣息,包括窗外,也是樓閣台榭,連牆接棟,讓人目不暇給,真是內外儘是一片的豪華,然而就算是奢侈如這裡,也曾經不過是龍玄天的一處寢宮,尚且還有好幾座分布在小天庭的皇家園林裡麵!
這隨意選擇的一座行宮,也是有意防備龍玄天的偷襲,畢竟誰都不知道大晚上的會生什麼事情,而海師兄,今晚跟許多修士都滴酒未沾,正是有這個意思在裡麵。
除了嘴手也是有點的。我笑了笑,幾乎是半推著媳婦到了寢室裡麵,媳婦的半推半就,更讓我心中砰砰亂跳,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怎麼能放過了?
你彆亂動亂摸,先坐好,容我給你洗把臉,這手,怎麼油膩膩的就往我身上抹呢?剛才是否抓了扣肉了?媳婦兒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映入我的眼簾,我心中生出了無儘的蜜意。
無論是誰,都無法比擬她的神采,就是一眸一笑,都如同神仙一般,不過這神仙,不正是媳婦兒麼?
把我按在了椅子上,媳婦拿來了乾淨的濕毛巾,細致的幫我把臉和手都擦拭了個乾淨,我心中感動無比,說道:本應是我該服侍你才對,卻讓你至尊之身份給我洗臉
說的什麼話?我又不是你的至尊。媳婦兒伸出手,啪的一下彈了我的額頭,我卻未曾有半點清醒之感,反而越的怦然心動了。
不你是的。我淡淡一笑,雙手捧起了她嬌嫩的臉頰,然後輕輕的親了她一下,媳婦兒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把毛巾放回了臉盆,準備端著盆離開,然而這舉動在半中途就給我破壞了。
我一把將她的柔潤的手拉住,順勢將她拉入了懷中,媳婦有些措不及防,倒在了我的懷中。
好重的酒氣,可難受麼?媳婦伸出了手,輕撫我的臉頰,關切的問起了我。
我卻沒想到這次她竟沒有半點的掙紮,這順理成章的舉動,讓我有了更進一步的侵略,所以下一刻,我迎上了她嬌潤的嘴唇。
這一刻,算是讓我報了當年桃花樹下,她強行親我的舉動。
良久,我從她素齒朱唇中離開,不禁才怔怔看著她出神。
她的眼睛很亮,猶如金色的月光,眼簾那一抹金色,讓人魂牽夢繞,而跟她的臉靠很近時,我甚至可以看到她臉上細致的絨毛,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她的表情並沒有太大變化,隻是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而我想,我們的語言已是多餘的東西,怕是唯有雙唇慢慢貼合在一起,才能了解彼此心中的激情。
再次的相溶,讓媳婦兒的嬌軀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臉上泛了紅雲後溫暖的體溫,鼻尖滲出細小的汗珠,都無時無刻不在觸動著我進行下一步的舉動。
她的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清純夾雜著嫵媚,那惹人憐愛的樣子,讓我難以自抑不低頭含住她的紅唇舌尖。
如此的情感交融我何曾有過,即便是在那次瀾州回來,路經雲海蒼茫之時,也未曾有此熱烈的回應,而這一刻,我的心已經除了她的濃烈愛意,再容不下任何,撐起了最後一絲力氣,我將她緩緩的抱起,幾乎是一搖三晃的到了紅床上。
都醉成這樣了媳婦兒的聲音如娟娟泉水般沁人心扉,又如百雀羚鳥般婉轉,讓人激蕩莫名。
將她抱上了柔軟的床榻,我一邊輕撫她額上的長,一邊緩緩的親昵她的額頭,而沿著鼻翼,直到嘴唇,接著輕咬住了她的耳垂。
耳垂在口裡如水化冰一般的冰靈,媳婦兒忍不住出了一絲嬌聲細歎。
這更讓我春心萌動,手也變得不守規矩的從額頭上漸漸的往下滑落,又到那精致到絕無僅有的臉龐那裡,直到嬌小脖子,又直到那交領掩裳際處,方才停留下來。
媳婦我輕輕在她耳邊低語,而媳婦嬌軀因為我的手滑落到衣襟位置而顫,估計心中也緊張莫名了,以至於小嘴輕啟,出了輕微的喘息聲。
酒意的上湧,使得我昏眩其中,卻又如化入雲天,這種微妙神奇的感覺,正是仙翁倒的奧妙所在,它和人間的酒一樣,催人柔腸。
媳婦伸出了雙手,輕輕的摟住了我的脖子,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我未經此事接接下來卻要如何
我淡淡一笑,用力的搖了搖頭,手往下一扯,媳婦兒那件紅色的衣衫,就讓我扯下來不少,露出了一片凝脂雪白。
我親她的脖子,一直往下,而這時候,因為羞怯,她摟的我更是用力了。
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恢複了精神,隻現我醒過來睜開眼的時候,媳婦就跟抱著枕頭一樣的抱著我,那溫潤如玉的體溫,讓我心中如飲甘泉。
她還是一身紅妝,狹長的睫毛,微微的閃動著,似乎我醒的那一刻,她也醒來了。
我昨晚都做了什麼我臉上微微一紅,把身上的被子往外一掀,結果身上寸布不沾。
我乾了什麼我怎麼記不得了我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旋即看向了媳婦兒。
怎麼了媳婦兒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卻看著我把被子掀開而身無寸物,也是有些驚訝,而現自己的行為不端,連忙縮手縮腳的翻身而起,扭過了頭:你流氓。
我沒流氓呀!我本能的反駁,而很快,外麵忽然急促的敲起了門,我連忙問道:少梓,怎麼了?何事驚慌?
師父!不好了!我們不知現在身處何地了!你快起來看看呀!少梓的聲音傳來,把我嚇得連忙把衣服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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