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伸出手臂,把她圈進自己懷裡,低頭看著她,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閃爍著的星辰,“我想……親你。”
忽然脫口而出的話,讓媳婦臉上一陣緋紅,看起來很燥熱的樣子,我深吸一口氣,忽然想起那天在桃花樹下的吻,心中竟不可抑止地狂跳起來。
於此同時,我也感覺到她胸膛的起伏聲,開始忍不住將她抱得更緊了:“可以麼……”
媳婦搖搖頭,羞怯想要避開,但她卻現早已被我牢牢箍住,甚至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我溫熱的唇已經覆了上來。
她的唇異常瑩潤香甜,上次她強吻我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
因為血衣媳婦的關係,我從來沒有機會吻過彆的女孩,也從來不知道這種感覺算是好還是壞,但我隻知道我很喜歡,我喜歡道袍媳婦,不,我愛她,非常愛。
吻著她清甜的雙唇,鼻尖飄過她身上甜而不膩的清香氣息,隻覺得一向沉穩自製的自己,仿佛隨時有可能失控,我再次緊緊抱著她,而她原本僵硬的身軀,現在如棉花一樣軟在我懷中。
從她深情的眸中,我能夠看到她深邃的眼裡似乎閃過的絲絲光亮,因此我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忍不住慢慢地湊到她耳邊說:“媳婦兒,我想要你。”
她麵上一熱,剛要開口,卻給我兩片溫熱的唇瓣再次堵住。
媳婦兒既不反抗,也不拒絕的樣子,對我而言幾乎是一種鼓勵,我吸吮她軟滑的舌尖,手從她腰間移到了背上,扶住了她要倒下的趨勢,她的身體也幾乎抵在了我的胸前,我能感覺到她心臟的跳動變得急促,臉頰變成腮紅色。
唯一的反抗,恐怕就是她雙手還抵在我胸前,防止我再一步的進犯。
濃烈的仙氣蘊育而生,竹林變得朦朧起來,因為仙氣上浮之力,我抱著媳婦兒恍若來到失重的太空中,旗布星峙的天空就環繞在我們頭頂,而竹林輕輕的搖曳,出有節奏的鳴響,就仿佛美妙的的繞梁樂音,蕩儘塵世喧囂,把它們洗滌得無影無蹤,我心中快意之極,我相信媳婦同樣如此,因為我能夠感覺到她的雙手正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
“摸夠了沒有?”我笑了笑,將她的手從我的衣服上拿下來。
“你……我才不是要摸呢……”媳婦兒嗔怪的看著我,她的手從我胸前給拿下後,也有些迷茫了,而我的嘴唇,很快輕輕銜住了她柔軟的耳垂,或許因為太過敏感,她柔軟的身體情不自禁一顫,變得僵硬了一些。
從耳垂那一路直到脖子,我的手伏在了她道袍的胸前,而她螓也微微的上揚,出了呢喃似的輕哼聲。
但就在我要進一步的時候,忽然城內的位置生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我心中一凜,把媳婦兒抱了起來,苦笑道:“看來好戲又給打攪了。”
“哼,欺負人的惡事麼?”媳婦兒敲了下我的腦袋,我笑道:“這可沒有,媳婦兒,我們這就過去看看吧。”
看她點頭,我抱著她轉瞬就出現在了隴塢鎮裡。
進了城,鎮上北段那邊已經起火了,火光衝天,燒得天空紅澄澄一片,但偏偏鎮裡一個喊救命的人都沒有,大家似乎對這些事司空見慣,隻要神仙打架,大家不敢去理會,事不關己自然而然高高掛起,想著把門關起來,覺得隻要挨到天明時分,一切就歸於平靜了。
人性心態見多了,也就不足為奇,隻是他們或許沒有試過,等輪到他們的時候,彆人也不救他們時的絕望。
“嚴慧道友!想要帶走這兩個人和我們為敵,值得麼?我們這麼多人,難道你還能夠鬥得過我們?”一個站在天空中的老者冷冷的說道。
我站在很遠的地方,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壓製了修為的我,在鎮子上並沒有引來過多的注意,而原來華嶽的宅邸附近,地上和空中都圍滿了人,可謂是裡三圈外三圈,正緩緩的壓製華嶽的妻子女兒的生存空間。
嚴婆婆站在了華嶽宅邸不遠處的地麵,把華嶽妻女死死的護在了身後,雙手拿著一把齊眉棍,死死的指著老者身邊的一個沉默中年人。
那中年人捏著下巴,一言不的看著她,而中年人身邊,還有個中年的女修,此時也出聲說道:“嚴慧,不要說我們沒有警告過你,本來我們也沒打算用強,拿到了東西也就走了,她們母女拿著這東西也是累贅,犯得著搭上性命麼?而且你自己就不怕我們這麼多人滿世界追殺你?”
“一群畜生!這麼欺負一群孤兒寡母,是何道理!?”嚴婆婆怒喝起來,指著中年人,說道:“趙靈輝!你是善城之主,但你所作所為,當得起善城之主的稱呼麼?瀾州十大門派,你也配?”
叫趙靈輝的中年人長披肩,目有星光,年輕之時必是美男子,可惜嘴唇偏薄,想來性情多邪,容不得他人。
趙靈輝踱步走了幾米,抬起頭淡淡說道:“華嶽道友的家眷,帶著本屬於善城的東西,委實太過危險,那東西如今已經公諸於眾,心機叵測之人必然對其覬覦頗深,為了她們著想,善城想要接管此物,如此才能讓大家安然無憂,至於華道友的家眷,我們善城會好生對待他們,給她們安置衣食住行,保日後無虞,這比流落外邊,無端遭受追殺和搜索要好,你說呢,嚴慧道友?”
嚴婆婆咬牙切齒,看向了母女二人,最後怒視趙靈輝,說道:“嗬嗬,殺巧兒丈夫,還要強奪本該屬於他們一家的財物,你覺得,她會願意?如今你又以孩子殺父仇人之名要贍養她?你覺得孩子願意麼?”
“當時華嶽道友忽然難而導致混戰,亂戰之中華嶽道友因正當防衛而死,我們也是猝不及防,而誤殺他的凶手,如今已經被嚴懲,剝奪了他在善城的財產,為善城所流放,永世不能回善城,至於凶手的財富,我們善城全都會判賠給華嶽道友的家眷,所以嚴慧道友,還請不要再挑撥離間,此事該告一個段落了。”趙靈輝的聲音中正平和,一副說的在情在理的樣子。
嚴婆婆臉色赤紅,可謂是恨到了極致,怒斥道:“殺人奪寶的成了正當防衛,天下道理全由你說的算了!殺人者償命,欠債者還錢!趙靈輝!你如此卑鄙之人,說將凶手流放,其真假有幾分?誰知道是不是風頭一過,立即就回來欺負她們娘倆?”
“嚴慧道友,你一散修平時借我善城周邊仙氣衝靈區域修煉便也罷了,我趙靈輝也懶得跟你計較,但如今你竟公然妨礙我們善城的司法公正,還在這不斷叫囂和莫名挑釁,那可怪不得我們善城拿人了!”趙靈輝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向了身邊的爪牙,說道:“把嚴慧道友拿下,儘量不要傷她性命。”
趙靈輝的話一落下,他身邊幾個九重仙立即都動手起來了,兩個九重仙繞到了後麵,而另外兩個則分在左右,而十重仙的趙靈輝居中之水,讓四麵八方的七重仙和八重仙都把周圍封得死死的,使得對方全無退路。
善城雖然說是城,但卻和門派無多大區彆,城主就是掌門,下方的鎮長都是門派長老,隻不過是換了稱呼而已。
我看著孩子驚慌失措的雙目,沒有絲毫猶豫的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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