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妖僧給一群天地正神消耗得差不多了,現在一瘸一拐的卻跑得很快,他不敢來找我麻煩,那是因為重傷,我哪還有不追的道理!
把在一旁來回跑來跑去的天棺疾行招了回來。我連忙追了過去,還放出了惜君和王胭,另外派王胭讓血雲棺瞬移過去攔截這老妖僧!但地仙就算再差,也不至於給一群鬼王消滅了。
老妖僧本事還不,吞了一顆丹藥後,連連施法,竟打滅了所有前來攔截的鬼王。並且快的準備脫離這裡,進入雪原林海中!一旦給他進入林海,我就不用去追了,天棺疾行馱著喪鐘和我,我又沒有了法力,回頭要是他恢複過來。就反而是我給追殺了!
果然,老妖僧跑得飛快,等他度越來越快的時候,我頓時咬咬牙,果斷放過了他,再接下去,恐怕他就恢複過來了,也有可能他是在引蛇出洞,我怎麼能讓他給騙了?來每廣技。
看我不追了,老妖僧回過頭。站在了雪原上盯著我,最後乾脆盤膝坐地,直接恢複起了法力!
地仙基本打光了,現在敵對那邊隻有祖雲、艾楠、杜古劍還下落不明,而擊傷老妖僧班迦禪師,也不過四個地仙,我債多不怕黑,就算來兩個我也能逃,現在就不打算冒險去擊殺他。
所以趕緊的逃回原來的路線。準備去市裡看看情況,剛才那一戰耽誤太多時間了,張飛他們是否安全我也要去確認下,如果找不到,還得回廢鎮繼續往周圍探查。
一路的往海市那邊奔走,到了下午的時候,我已經進入了有信號的地方了。我的電話開機後,一連串的信息都顯示了出來,主要還是夏家的,瑞澤哥也打了電話過來。
而最我眼中最醒目的兩個字是‘趙茜’,我趕緊的回撥了她的電話。
“天哥!你回市裡了?在哪呢!”趙茜驚喜我居然回了她電話,所以秒接了。
“嗯,我還在郊區,張飛他們找到了沒有?你們幾個人沒什麼事吧?”我焦急的問道。
“都沒事,我們現在在市裡了,這裡的弟子和門人都正在開會,商議怎麼反擊魔門的囂張氣焰呢,我也參加了會議。”趙茜道。
“誰開的會?我怎麼不知道?”我皺了皺眉,道門能話的都在山裡呢,怎麼就有人在那召集起道門的人來了,我好歹也是理事會助理,開會繞開我不是個好苗頭。
“是……儒門的,是天哥的爸爸。”趙茜道。
我皺了皺眉,難道儒門也介入了?夏清平不在家裡好好管家,跑北方來就算了,不但不作為,現在收尾階段卻跑來要反擊魔門囂張氣焰,這算什麼?
雖然我也不想去臆測他的想法,但總要做正麵工作才行。
看到旁邊已經漸漸有了車流,我把大鐘藏到了一片樹林中,記下了位置,遮上樹葉後就去打了輛車往市裡趕。
電話裡和趙茜又討論了下,把地址問了出來,我趕往了開會的酒店。
到了那邊,已經是黃昏了,會議散了,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我臉色不好看的迎向了人群。
除了夏清平跟著人群走出送客,居然還有夏雲軒坐在了大堂會客的椅子上,和道門幾個四方道門其他門派的不知名道士閒聊。
我看了夏雲軒的修為,眼中閃過了一抹異樣,他已經看不出修為了,原先他僅僅是無限接近半仙,這一段日子下來,他居然已經是地仙了!那隻有三個可能,有人給他用了灌體**,或者吃了神丹妙藥!最後一個也是我最不喜歡的原因,那就是之前就一直隱藏了實力!畢竟那時候我還沒悟道,看不出他的修為程度。
看到我來,夏清平臉上洋溢出了喜悅,連忙走了過來:“一天,回來了,我還準備上山找你,你有沒有受傷?”
“還好,我沒事。”我身體內傷還沒複原,但現在情況特殊,我也沒必要和他什麼事都。
夏雲軒也看到了我,在裡麵對我頭,而夏瑞澤也回來了,正站在夏雲軒的身後看老爺子和道門中人聊天話。
“想不到你居然已經站在了四方道門的理事會助理的位置上了,不愧是夏家的子嗣,不過你放心,我這麼,並不是打算要利用我們夏家和你的這層關係,隻是純粹對你能站到這麼高的位置感到高興和欣慰。”夏清平還是那麼一本正經,而且一來就把這層關係先清楚,我不知道是要欲擒故縱,還是真的不是想插足道門的事。
“謝謝。”給誇獎我還是要有所表示的,要不然這麼多道門中人都在,我總不能給人落下口實。
王元一和張飛沒在這裡,聽受傷去了醫院,暫時沒有生命危險,所以我才先來的這裡,李慶和也去了醫院,畢竟內傷有丹藥,外傷卻還沒得到治療。
跟在我旁邊的是趙茜,韓珊珊和苗狸都在酒店中休息,她們跟我不一樣,沒吃過連庚的大力丸,累一晚上也是會困的。
“進去看看老爺子?”夏清平問道。
我頭好,然後就跟著夏清平進去了。
“嗬嗬……道脈和儒門在起源上來,本就係出同門,幾位道友何須客氣?我們儒門急自己家兄弟所難,也是應該的……”夏雲軒淡淡的一笑,一眼一謀都展現著大家風度,確實有儒門地仙該有的派頭。
一個老年男子很快就站出來,似乎認出了我,連忙道:“喲,是夏助理?來來來,快來做下,我們是四方道門理事會的成員,已經接到前方弟子的通知了,我是任語,那邊兩位道友分彆是李京羽,還有薑卓雪。”
“任老、李老、薑老,大家好。”我客氣的道,這三位都是悟道後期的修士,和我同階,不過畢竟往後要一起共事,無論如何都不能怠慢了,所以我還是得叫他們任老之類的,以示尊敬。
“客氣了,夏助理這麼年輕,我們之前都很驚訝呀,這一見,真是見麵遠勝聞名吶。”李京羽是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一身道袍襯得氣宇軒昂,不像道士,反倒像是儒生。
而薑卓雪是個女道士,看著道袍熟悉,但道門三十六個主要門派,實在不好記住他們的門派衣服,而且我是臨時上任,理事會有幾個人還真沒聽鄒之文提起,如今是突然趕回來的,功課沒做好,隻能是彆人什麼,我就算它是什麼了。
我的加入雖然讓大家都興致高昂,而夏雲軒也屢次提到了我如何如何的好,但我實在也沒那個心情去聽他給我戴高帽,現在道門和儒門什麼情況我都沒鬨清楚。
最後好容易把事情引到了艾楠那邊,我才起了上麵的情況,結果這幾位居然都表了自己的意見,而且很統一,仿佛早就聽了這些事情,並且討論得出了一致意見似的。
正當我疑惑的時候,酒店內部方向走來了餘天孝,一看到我就喜不自勝的模樣,過來就:“一天,你總算到了,我追著你後麵下去的,可結果大路上找不到你,就先到這兒來了,我倒是擔心你的很。”
南方道門在雪原那邊應該還有人在圍剿艾楠,鎮壓魔道吧,餘天孝怎麼也回來了?
“餘老,章掌門他們……”我問了起來,言下之意是你怎麼就下來了。
“哦,這樣的,因為弟子上來起了儒門的夏老和夏道友都來了,所以鄒道友讓我前來迎接。”餘天孝笑嗬嗬的回答,倒也沒什麼不正常的。
我頭,旋即陷入了沉思,看來是我想多了,就在這時,門前的夕陽光輝給遮了一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帶著鬱雪出現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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