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化神境的武者被拉到祭壇前,他掙紮著大吼道:“大薩滿!我沒有犯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吉辛陀冷笑了一聲道:“你是我金帳汗國的人,現在我金帳汗國有難,你難道不應該奉獻出自己的力量嗎?”
話音落下,吉辛陀直接揮動著自己手中的骷髏手杖,一瞬間天地間陰風陣陣,日月失色無光,一陣鬼哭神嚎之聲落下,那些怨氣凝聚在一起,被天地之間的邪異之力吞噬,化成了一個異常恐怖的巨大骷髏,猛然間撲向那名化神境的武者。
隻見一瞬間這名化神境的武者便發生了邪異無比的變化。
他的皮膚變得漆黑一片,血肉開裂,流淌出濃稠漆黑的鮮血來,周身的氣勢雖然變得強大無比,但卻帶著一股極強的怨氣,好似千年惡鬼一般。
吉辛陀不敢耽擱,他直接一揮手,骷髏手杖當中爆發出了一股幽綠色的光芒,那名化神境的武者瞬息之間便已經消失不見,下一刻他便已經出現在蘇信的身前,一拳落下,狂暴的怨氣帶著無邊的鬼哭神嚎之聲降臨,好似他自身連接著地獄一般。
蘇信挑了挑眉毛,這便是金帳汗國的底牌嗎?這東西倒是邪異的很,此時在蘇信的感知當中,這東西可不像是一個人,簡直好似一個炸彈一般。
一個脆弱的身軀包裹著一團濃鬱至極的怨氣和陰邪之氣,一旦爆發而出,其威能倒也足夠驚人。
蘇信的身形後退了一步,一劍斬出,無邊的死氣爆發而出,同樣是陰邪至極的一劍,隻不過這一劍當中爆發出來的卻是堪稱極致的死亡之力,二者相撞,那名武者的身軀轟然爆裂,蘇信也是被那股力量轟退,這還是鄂爾多跟蘇信交手時,第一次見到蘇信後退過。
蘇信淡然道:“這便是你的手段?恐怕不是什麼好路數吧?這種邪異的秘術到底消耗了多少條人命?”
鄂爾多冷笑道:“彆管多少條人命,蘇信,你現在退走大家自然都好說,但你若是不退,那就算是拚上我金帳汗國所有武者的性命,我也要將你留在這裡!”
蘇信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怪異的笑意道:“是嗎?可惜金帳汗國並不是你鄂爾多一個人的金帳汗國啊。”
這話一出口,鄂爾多頓時感覺到了一絲不對來,這時候一個強大而又熟悉的氣息轟然降臨,但卻不是出現在鄂爾多的身旁,而是出現在上京城內!
此時盛京城內吉辛陀正準備將下一批的武者也給活祭,但赤烈格卻是忽然從天而降,看著他眼中露出了怪異的神色來。
吉辛陀的麵色驟然一變,他們薩滿教跟了昆伽派可是死仇,特彆是在自己實力不如赤烈格的情況下,他最不願意見到的便是眼前這個人。
“赤烈格,你來這裡乾什麼?大汗正在外麵抵抗蘇信,你還不快去幫他?”吉辛陀低聲厲喝到。
赤烈格看著祭壇上那一千具屍體歎息道:“薩滿教一個已經快要淘汰的教派為什麼還要保存?
鄂爾多死了不會對金帳汗國有太大的影響,反而是有你們這幫蛀蟲在,金帳汗國才會越來越衰弱。
所以現在,你們也都可以去死了!”
話音落下,吉辛陀頓時感覺到一股危機感傳來,他手杖上那三眼骷髏轟然爆碎,一團奇異的鬼火爆發而出。
但還沒等他繼續有動作,他便看到那赤烈格的右眼當中有著無儘的輪回在轉動著,使得他不由自主的陷入其中,手中的動作直接停頓。
赤烈格伸出手來,輕鬆的便捏斷了吉辛陀的脖子,語氣不屑道:“若是沒有鄂爾多的庇護,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嗎?”
薩滿教的秘術需要很長的時間施展,巔峰時期或許能夠抗衡真武,但在近身之後,他們卻是脆弱的連融神境的武者都不如,根本就毫無抵抗之力。
而此時城外,鄂爾多感受到吉辛陀的生機消失,他此時就算是再白癡也知道是什麼回事,他不敢置信的怒吼道:“赤烈格!你竟然敢背叛我,背叛金帳汗國!”
赤烈格從上京城當中飛出,冷笑了一聲道:“背叛你?我昆伽派從來都不是你鄂爾多的附庸,而且我這也不是背叛金帳汗國,而是想要更好的延續金帳汗國!”
話音落下,赤烈格便已經一掌落下,巨大的手掌帶著血色的紋路,有著裂天之威。
而在鄂爾多的身前,一個金色的拳頭也是帶著無邊的衝霄威勢襲來,瞬息之間,鄂爾多便已經陷入了絕境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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