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閻和蕭綽兩個人,蘇信絲毫都沒有把獨孤閻放在眼裡,反而對於他這個名聲遠揚的夫人蕭綽蘇信倒是好奇的很。
畢竟獨孤閻可是一家之主,結果卻有個懼內的毛病,這在江湖上可是個稀罕事。
江湖上女子雖然要比男子少,但武者一切都是要看實力來說話的,所以大家不會說蕭綽是悍婦,反而會說獨孤閻太廢物,連一個女人都降不住。
蘇信笑嗬嗬的拱手道:“蕭夫人,獨孤家主,不開玩笑了,都請坐吧。”
聽到蘇信的話,獨孤閻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陰霾。
蕭綽是他的女人,結果蘇信卻是把蕭綽放在了他的前麵,這擺明了就是再說他懼內,地位不如蕭綽。
而且他竟然稱呼蕭綽為蕭夫人,要知道她現在已經獨孤氏的人,要稱呼也是稱呼她為獨孤夫人才是,蘇信這麼做是什麼意思?獨孤閻可不相信蘇信連這麼基本的禮節都不知道,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是故意在羞辱自己!
其實獨孤閻倒還真是冤枉蘇信了,他是跟獨孤氏有過一些恩怨沒錯,但這恩怨卻遠遠算不上是生死大仇。
而且以蘇信的性格,他就算是跟一個宗門有著生死大仇,那也是會直接將對方擊殺,而不是弄這些無聊的手段去羞辱人。
他將蕭綽放在獨孤閻麵前是因為他看不透蕭綽,這女人絕對不是化神境,也不是江湖傳聞當中的悍婦。
蘇信隻尊敬對方的實力,因為他感覺蕭綽比獨孤閻強,所以他對於蕭綽的尊敬也要比獨孤閻多。
當然此事也是把獨孤閻氣的差點當場發作,但他現在也隻能忍著。
無論從實力還是從勢力上來說,現在蘇信都已經要遠超他們獨孤氏了,就連他們獨孤氏的老祖獨孤城來了也要對蘇信客客氣氣的,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跟蘇信發怒的資格。
所以獨孤閻也隻得賠笑道:“蘇大人,這次我來其實是想要跟蘇大人你合作的。”
蘇信麵色不變道:“哦?什麼事情?”
獨孤閻看了周圍一眼,有些不放心,這裡畢竟是金帳汗國的地盤,雖然偷聽這種事情太過下作,但他們卻是不得不防。
就在獨孤閻剛想要用傳音的時候,蘇信直接一揮手,整個大帳內的氣場頓時發生了一些變化,無儘的‘氣’漂浮在半空當中將大帳所籠罩,這是獨屬於蘇信的‘氣’,所形成的空間也是獨屬於蘇信的空間。
蘇信現在這一手隻不過是先天破體無形劍氣大成之後的一種表現而已,不過在獨孤閻看來卻是驚為天人。
這種手段可是已經堪比真武境強者的領域了,就以獨孤閻現在的實力,恐怕讓他全力出手他都打不破蘇信布下的氣場領域,如此一來,他對於蘇信心中的敬畏卻是又多了幾分。
而此時蕭綽也是在看著蘇信,眼中露出了一抹精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蘇信淡淡道:“有什麼事情獨孤家主儘管說就是了,在這裡沒人能聽得到,就算是真武境的強者想要偷聽,也必須先打破我的氣場領域才行。”
獨孤閻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思路對蘇信道:“蘇大人,這次他金帳汗國的狼子野心已經凸顯,我估計等他們準備妥當,百分百是會對中原動手的。
我獨孤氏也屬於中原武林的一員,其餘的宗門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我獨孤氏卻是願意和朝廷站在一起,共同抵抗那些草原蠻子的入侵!”
獨孤閻這番說的是義正言辭,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好像比少林寺的高僧都正義一般。
隻不過說完這句話之後獨孤閻卻是在看著蘇信,但可惜蘇信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接,隻是那麼靜靜的看著他,這可就尷尬了,獨孤閻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沉默了一會蘇信這才淡淡道:“獨孤家主高義啊,那不知道獨孤家主想要怎麼合作?”
聽到蘇信這麼一問獨孤閻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連忙道:“很簡單,我獨孤氏願意跟大周聯手防禦北疆邊界,隻要大周把人馬給足,我保證那些草原蠻子絕對彆想從我獨孤氏的地盤踏足中原半步!”
“啪啪啪!”
蘇信臉上譏諷的笑意鼓起掌道:“你們獨孤氏倒是好算計啊,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合作嗎?我大周給你們人,給你們物資和資源,交由你們獨孤氏指揮,就是為了幫你們獨孤氏抵抗金帳汗國的入侵?那我就納悶了,這到底是合作還是我們大周欠你們獨孤氏的?”
獨孤閻猛的一下站起來道:“蘇大人你怎麼能這麼說?要知道我獨孤氏可是江湖上第一個主動站出來要幫助大周的武林勢力,結果大周便是這麼對我獨孤氏的?豈不是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