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陸軒隻是稍微動用真氣,用出藏劍術。
但是蘇菲婭和她的手下,都能感覺到那一股讓他們後背發涼的恐怖氣息。
他比那七個人還要強!然而,唐勇他們七人是陸軒的屬下,難道陸軒比唐勇他們弱麼,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嘛。
“大家一起上,拖住他!”
“伯爵大人,你快走!”
“——”一聲聲刺耳的尖叫聲在陸軒耳邊響起。
陸軒臉上泛著冷笑,根本沒有把蘇菲婭的十幾個得力手下放在眼裡。
“好,等我東山再起之時,我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蘇菲婭看著忠心耿耿的十幾個手下,咬咬牙後,一個轉身,向另外一側奔向山頭。
“為了血族,為了蘇菲婭伯爵,衝啊!”
在蘇菲婭伯爵鑽進樹林後,這十幾個吸血鬼一起衝向陸軒。
血氣在奔騰,陸軒能夠深深感覺到這十幾個吸血鬼實力不弱。
可是陸軒連蘇菲婭這位伯爵都不放在眼裡,他們更是如螻蟻一般的存在。
“以卵擊石!”
陸軒冷冷一笑後,迎敵而上。
“噗!”
一道血光衝天而起。
隻見衝在最前麵的一個吸血鬼,腦袋飛了出去。
可怕的是,他們沒有看到陸軒什麼時候出的手。
但是他們能夠感覺到那毀天滅地一般的力量,那劍氣,仿佛能一劍劈山斷河!寒光閃耀間,無比的刺眼。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那恐怖的劍氣。
唐勇、徐建強、蕭破軍和劉兆龍他們七人還在激戰著。
這一刻,他們解決掉麵前的吸血鬼後,紛紛看向遠方的閃耀上。
唐勇他們七人目瞪口呆著——終於,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特麼的,老大太變態了吧!”
沒有用劍招,簡簡單單的一劍,便是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這還是人麼?
陸軒一直沒有出過手,然而他的一出手,震驚了所有的人。
一鳴驚人!殘兵敗將的吸血鬼們也嚇壞了,他們張大嘴巴,看著戰狼那一劍之威,眼中滿是絕望之色。
如今的戰狼,不能再用人間的屠夫來形容了,他是殺神,神一般的存在!不少吸血鬼已經放棄了抵抗,哀大莫於心死,他們求生的心已經死了,隻想快點一死了之。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反抗隻是多餘的。
蘇菲婭也能感受到身後所發出的驚人劍氣。
一劍光寒十九洲,蘇菲婭以為這隻是華夏武道界的一個傳說而已。
蘇菲婭忍不住回頭看一眼,看著那比月亮光芒還璀璨的劍氣,她相信了這個傳說。
而蘇菲婭知道,她不能浪費每一分每一秒,想要活下去,必須與世間賽跑。
隻要被戰狼抓住,等待她的結局隻有一個死字。
蘇菲婭還是覺得她的手下能夠拖住戰狼——“砰砰砰——”很快,蘇菲婭快要衝到山頭,而這一刻,無數子彈向她射擊而來。
但是蘇菲婭速度極快,如同一頭獵豹,不停的躲閃著,一顆子彈都沒有打中她。
看著那鬼魅的黑影,快如閃電的狂奔而來,幾十個FCI的特工,嚇得身體在哆嗦,這個怪物太可怕了。
要不是被戰狼在追殺,換做是以前,蘇菲婭肯定會殺了這些開槍射擊她的人。
蘇菲婭沒有多餘的時間對FCI的特工下殺手,一個在空中的翻滾後,直接消失在了所有人的後方。
但是,蘇菲婭看到了他們身上所穿的衣服,胸口赫然有FCI的標誌。
蘇菲婭落地後,愣了一下,再次的狂奔而去。
成功避開戰狼所設下的埋伏後,蘇菲婭終於感覺到有了生還的可能性。
翻過山頭,蘇菲婭想要鑽進連綿不絕的山脈中。
越跑越遠之下,蘇菲婭的心,越來越興奮起來。
黑夜下,一道黑影,在月光下,都幾乎看不到她的影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菲婭停下了腳步。
此刻,她環視一周一眼,已經到了山脈的中心區域,周圍灌木橫生,加上樹木高大,枝繁葉茂的籠罩下,她穿著黑色鬥篷,與整個黑夜融為一體。
“戰狼,你不是說今夜必殺我麼?
有本事你來殺我啊!”
蘇菲婭陰森森的笑著,聲音越笑越大,在山脈裡回響著,陰森而又恐怖。
“如你所願,我來了!”
突然,一個聲音從前方傳來。
蘇菲婭的笑聲戛然而止,身體猛地打了一個冷戰。
“噗通!”
甚至,太過驚嚇的蘇菲婭,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沙沙——”不遠處傳來腳步聲,而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蘇菲婭的心臟跳的越來越快。
“啊!”
月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照在陸軒臉上時,蘇菲婭忍不住的尖叫一聲。
“蘇菲婭,我可是跟了一路了,你跑的倒是挺快的啊,”陸軒調侃的說道。
“你——”蘇菲婭坐在地上,指著陸軒,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本以為陸軒沒有追上來,卻沒想到的是,陸軒一直在跟著她,甚至還跑到了她的前麵去。
陸軒這麼做,是要讓她體會一下,從天堂墜入地獄的感覺。
蘇菲婭本以為大難不死,興奮至極,卻不知道,她一直都是困獸猶鬥,逃不過陸軒的手掌心。
陸軒在戲耍她,讓她生不如死!而蘇菲婭濫殺無辜,惡貫滿盈,陸軒當然不會讓她死的這麼痛快的。
欣喜萬分之後的絕望,真的是讓蘇菲婭感覺到現在的活著,必死還難受。
她像是一個猴子,被陸軒一直在戲耍著。
身體和心靈受著雙重的打擊。
“戰狼,你這個惡魔,你不得好死!”
蘇菲婭麵目可憎的咆哮道。
陸軒搖搖頭道:“到底誰才是惡魔,這一點,你該要先搞清楚。”
誅心絕對比來個痛快要殘忍的多。
所以,蘇菲婭才說陸軒是惡魔。
“不過我很榮幸能夠得到你這樣的評價,我在你們血族人眼裡,我便是惡魔,”陸軒又是咧嘴一笑道。
看著陸軒燦爛的笑容,蘇菲婭渾身打著冷顫。
她害怕了,她從來沒有這麼恐懼過。
即使當年她在戰狼麵前苦苦求饒讓戰狼放過她時,也沒有這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