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大口的喘著氣:“可是你應該告訴我,你是誰才行。”
陸軒淡淡道:“你的boss,會知道我是誰的。”
“謝謝你饒我一命,你的話,我會帶到的,”殺手無比恭敬的說道。
陸軒揮揮手:“滾吧,彆影響我吃飯。”
殺手沒有多言,連忙走出了包廂。
此時,安娜貝爾依然是心有餘悸,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陸軒微微眯著眼睛道:“安娜,你不是說他的服務很好麼?”
“——”
安娜貝爾欲哭無淚,又想笑又想哭。
“滅魂的殺手真的很可怕,”安娜貝爾咬著紅唇,臉色有些發白的說道。
陸軒點點頭:“滅魂的殺手,不是強在身手有多厲害,而是他們善於偽裝,可這樣可以輕易的靠近目標而不被發現,然後痛下殺手。”
“所以,世界上很多厲害的人,都死在了滅魂的殺手之下。”
陸軒一字一句的說著,安娜貝爾忍不住的問道:“那你是怎麼發現他是殺手的?”
“他們的確是為殺人而生的機器,但是不好意思,我以前當過中楠海保鏢,是他們的克星!”
陸軒莞爾一笑,眼中滿是強大的自信之色。
中楠海保鏢!
聽到這幾個字,安娜貝爾立刻是肅然起敬,她當然聽過中楠海保鏢,他們不僅是軍人出身,而且還接受過最嚴厲的訓練,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保鏢。
“親愛的,你竟然還是中楠海保鏢,你太厲害了,”安娜貝爾美目盈盈,一臉崇拜的說道。
即使剛才那個殺手沒有露出任何破綻來,但是有著保鏢素養的陸軒,對靠近的每一個人,都會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殺手一旦動手,陸軒會馬上出手。
不過話又說回來,要不是陸軒的實力夠強的話,也很難在剛才,這麼及時的救下安娜貝爾。
畢竟殺手是比陸軒一秒的。
然而,像陸軒這樣的武道強者,是不屑於當殺手的。
“對了,還有一件事,”安娜貝爾一臉興奮的說道。
陸軒怔了怔:“什麼事?”
“你不是說不想見冷夜的麼?”安娜貝爾問道。
陸軒歎了口氣:“我當然不想見他,不過和他見一麵,有些事情單獨和他聊聊,還是比較好的。”
他的意思很明白,要找冷夜幫忙了。
“嗯,要是滅魂組織願意幫我們,無論是安德森家族,還是血族,他們根本不值一提,”安娜貝爾輕哼一聲道。
“但願如此吧。”
陸軒笑了笑,其實他心裡明白,血族的勢力已經不能同日而語,想要消滅他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咚咚——”
門外再次傳來敲門聲。
這一次,安娜貝爾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來。
“請進!”
當門推開,一位服務員推著推車走了進來:“先生,小姐,現在給你們上餐了。”
“嗯,謝謝!”
陸軒微笑著說道。
而安娜貝爾一雙美目,盯著服務員的一舉一動。
眼中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冷意,讓服務員身體都是忍不住打了幾個哆嗦來。
陸軒哭笑不得,剛才殺手偽裝成服務員,你說他服務好,現在來的真的服務員,你卻板著一張臉。
“先生,小姐,你們請慢用!”
把美味佳肴都端到陸軒和安娜貝爾的麵前後,服務員擠出笑容說了一句,然後逃命似的離開了包廂。
待服務員離開後,安娜貝爾方才沒有這麼表情嚴肅了。
陸軒笑道:“看看你把彆人給嚇得。”
“哼!”
安娜貝爾哼了一聲:“這個服務員的服務,還沒有剛才那個殺手的好。”
“——”
一時間,陸軒竟然是無言以對了。
“要不,我打個電話,把那個殺手叫過來,繼續為你服務?”陸軒目光促狹道。
安娜貝爾一聽,嚇得擺擺手:“我才不要,說說而已。”
她知道,陸軒可不是在開玩笑,要是她真願意,以陸軒的震懾力,真的能把那個殺手給叫回來。
“吃飯吧!”
看著桌子上的牛排、鵝肝這些美味,陸軒拿起刀叉來,說道。
“嗯!”
安娜貝爾甜甜一笑。
能夠和最愛的人,享受二人世界的燭光晚餐,還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麼?
夜色降臨,黃昏的餘暉灑在洛山機這座繁華的大都市上。
血腥的氣息開始在空氣中彌漫起來。
陸軒和安娜貝爾離開西餐廳後,去了一家附近的高級酒店。
“安娜!”
當剛剛走進酒店,陸軒突然說道。
安娜貝爾神情立刻是幽怨道:“你想回去了麼?”
剛吃完飯,安娜貝爾便是把陸軒往酒店裡拉,果然是夠開放,夠彪悍的。
不過都快到晚上了,安娜所住的地方,離市區有些遠,坐了一天的車子,來回奔波,她可不想再坐車了。
“不是,”陸軒瞧著她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哈哈一笑道。
安娜貝爾好奇道:“那你想說什麼?”
“不要離開我的視線,”陸軒說道。
安娜貝爾香肩一顫:“你的意思是,還有殺手會來殺我?”
“應該是的,”陸軒點了點頭。
“——”
安娜貝爾傻眼了。
“不至於吧,冷夜還會派殺手來?”安娜貝爾有些不相信。
“這次的殺手,是來試探的,畢竟,我沒有直接說出我的身份,冷夜可不會直接出麵!”
“如果這次的殺手,還失敗,那麼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
陸軒說著,安娜聽得是似懂非懂。
安娜貝爾撇撇嘴道:“反正我什麼都聽你的安排。”
“你們幾個先回去吧,我在這裡住一晚上,”安娜貝爾向身後的幾個手下,說道。
“是,老大!”
幾個手下點點頭,大步而去。
“我去開房間!”
安娜貝爾給陸軒拋了一個媚眼後,搖晃著婀娜的身姿,向著酒店的前台走去。
作為潶手黨的老大,安娜貝爾也是一位土豪,直接開了一間頂層的總統套房。
陸軒和安娜貝爾坐著電梯,來到了頂層。
此時,一位負責打掃房間的老婦人推著一輛雜物車,步履蹣跚的慢慢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