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個重案組的警員走了過來,拿出了腰間的手銬,6軒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抬起手來,讓警員把他的雙手給銬住。
其他新義社的人自然都是被銬住了雙手,全部帶走。
當6軒被一個警員按著肩膀向公司門外走去,經過美女督察身邊的時候,美女督察在他耳邊小聲道:“我上次說了,不要落在我手上,不然的話,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看你,太不小心了!”
“是麼?”
6軒卻是毫無所懼的微笑道:“警官,你不會又想把我一個人關進審訊室,然後又想親第二次吧!”
“——”
美女督察和6軒的對話,隻有他們和押送6軒的警員聽得到,而那位小警員聽到6軒的話,瞬間傻眼了。
什麼情況,什麼情況,我們警務處最美的警花,竟然被這個小子給親過了,還是在審訊室裡?
警員一臉的震驚之色,嘴巴張大的足可以塞下一顆雞蛋!
瞧著小警員震驚的模樣,美女督察氣的臉色緋紅一片,都是恨不得直接掏出槍,一槍把6軒給斃了。
初吻被奪走,這是美女督察一輩子的痛,6軒竟然還敢在她麵前提起來,她氣的渾身直抖。
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美女督察想抽6軒一耳光都是不行的,她咬牙切齒道:“看什麼看,還不快把他給我帶走!”
“是,sir!”
小警員被美女督察吼了一聲,嚇得身體一顫,連忙是把6軒給帶走了。
可惡的臭流氓,你給我等著吧,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不然的話,我不叫譚芷柔!美女督察心裡恨恨的說著,看著6軒的背影,眼睛滿是憤怒的火焰。
“玉峰,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呀?”俞美馨看到6軒被抓走,都是急哭了。
秦玉峰握著拳頭道:“能怎麼辦,我又不認識警務處什麼人,現在隻能趕緊打電話,讓陳律師趕緊過來幫幫忙,看怎麼才能讓6軒輕判。”
6軒故意傷人罪,可是罪證確鑿,人證物證都在,難以狡辯。
“秦叔叔、俞阿姨,放心吧,6軒會沒有事情的,”李若彤這時候開口說話,安慰的說道。
“啊?”
秦玉峰和俞美馨都是驚訝出聲,看著李若彤,俞美馨問道:“若彤,你的意思是,你有關係麼?”
李若彤搖搖頭道:“雖然我來過幾次香江市,但是我不認識香江市的什麼人,估計幫不上什麼忙。”
“——”
秦玉峰和俞美馨一陣無語,李若彤接著道:“但6軒真的不會有事的,你們放心好了。”
雖然這裡是華夏自治區的香江市,但不管怎麼樣,香江市是屬於華夏的一份子,6軒在華夏的關係網,絕對的恐怖,如果動用一些關係,誰敢動他的?
這一點,李若彤是十分確信的,6軒肯定沒事,最多去警局走一趟罷了。
“李小姐的意思,是讓6軒自求多福,所以爸,這件事你不用管了,”秦思雨突然聲道。
果然呀,秦思雨嘴巴裡說出來的話,沒有一句是好話的!
本來6軒說起過,李若彤有點不相信,現在算是信了。
李若彤懶得再多說什麼,到時候6軒從警局安然無恙的出來,自然他們會知道了。
“思雨,你怎麼說話的,6軒都進警局了,你還說這種風涼話,”俞美馨慍怒的說道。
秦玉峰狠狠的瞪著秦思雨,秦思雨假裝把頭撇過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本來秦玉峰很想說,要不是你去夜店玩,會生這一係列的麻煩麼,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先想想怎麼救6軒把。
秦玉峰很快的拿出來電話,給陳律師這位他的私人律師打去了電話。
此時,6軒和押送他的警員正走在走廊上,向著電梯走去,小警員突然小聲問道:“我說兄弟,你真把我們譚sir給親了?”
譚sir?
6軒下意識的知道了那位美女督察姓譚。
順便說一句,香江市,是一個極具西方文化的大都市,和內地的文化是截然不同的,香江市的人叫警察都會叫sir,警察叫上級領導也是稱呼為sir。
在香江市的警匪片裡,都是這麼叫的。
“你沒看到你們譚sir的反應麼,這還有假?”6軒微微眯著眼睛說道。
“牛,你太牛逼了,佩服你!”
小警員豎起了大拇指來,無比崇拜的說道:“那應該是我們譚sir的初吻!”
初吻?
6軒嚇了一跳,試探的問道:“你們譚sir還沒有交往過男朋友的?”
“是啊,”小警員笑著說道:“你也看出來了,我們譚sir不僅脾氣很大,而且天天冷著一張臉,雖然譚sir是我們的夢中情人,但是誰敢去追的呀?”
“這倒也是!”
6軒點了點頭,每天一副每個人欠你錢的樣子,而且動不動就能火的,這種女人,一般男人真是承受不起的。
不過這位譚sir是長得真漂亮,估計追的人也不少,但是這種冷若冰山的大美女,肯定要高於頂,自我保護意識很高,很難有男人入得了她的法眼。
隻是想到那個吻竟然是她的初吻,6軒都是覺得一陣背後涼。
“你怕了?”小警員感覺到6軒的懼意,笑問道。
“是啊!”6軒砸吧一下嘴道:“我怕她要我負責。”
“噗!”
小警員一聽之下,都是差點沒一口老血給噴出來,然後是白眼直翻,見過臉皮厚的家夥,沒見過這麼厚的。
然而6軒說的可真是實話呀,他心裡的苦,誰又明白?
“如果我把這話告訴我們譚sir,你死定了!”小警員白眼之翻的說道。
“嗬嗬!”
6軒笑了笑,沒再說話,而是在想著該怎麼脫身了。
畢竟剛才把歪嘴打的頭破血流,這樣的做法,如果被追責下去,肯定會成為刑事案件,然後要被拘留。
想著想著,6軒已經想到該怎麼解決這個麻煩了。
小警員對6軒並不反感,甚至是有點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