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峰忍不住的冷嘲熱諷道:“思雨,你在家裡,一直都是跟6軒過不去,現在,你倒是變臉變的挺快的嘛。”
老爸一盆冷水澆在頭上,讓秦思雨臉色一陣通紅,心裡氣憤不已,咬著牙道:“爸,有你這麼說你女兒的麼,我是不是你親生的呀。”
秦思雨想要,6軒當然不想給她了,如秦玉峰所說的一般,秦思雨總是看6軒不爽,6軒難道看她爽了?
在6軒假裝沒聽到秦思雨的話時,俞美馨開口道:“6軒,思雨她一直都想要去看李若彤的演唱會,如果你有多的演唱會門票,給思雨一張吧,如果沒有多的,那就算了。”
俞美馨微笑著,彬彬有禮。
不看僧麵看佛麵,俞阿姨對6軒挺不錯的,每天做飯給他吃,想到這裡,6軒把兩張門票遞給了秦思雨,說道:“拿去吧。”
“這兩張門票,本來是給秦叔叔和俞阿姨的,給你也算是一樣的吧,”6軒接著又道。
多出來的兩張門票,即使是6軒也不知道。
不過這兩天裡,6軒和李若彤說過,他住在一個父親戰友的叔叔家,估計李若彤知道後,故意多弄了兩張票,算是送給6軒的叔叔家了。
李若彤想的可是真周到,想照顧6軒的麵子,讓6軒都是有點意外。
秦思雨欣喜萬分,毫不客氣的接過了6軒遞過來的兩張演唱會門票,當她看到門票上的座位號碼時,更是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我的天,竟然是vip號,還是第一排,太牛逼了吧!”
秦思雨又是驚訝,又是驚喜的叫道。
秦玉峰和俞美馨再次愕然不已,看了6軒一眼,更是好奇6軒的女朋友到底是什麼人了,這麼厲害。
“6軒,你把兩張票都給思雨了,女朋友有門票沒有?”秦玉峰問道。
不等6軒回答,秦思雨搶著說道:“爸,這還用問麼,他女朋友連這種vip座位的票都能搞到手,一定是黃牛黨呀,手裡的票應該不少,需要擔心他女朋友沒票麼?”
黃牛黨俗稱票販子,是一個特殊的職業,通過各種關係、路子,還有奮鬥的精神,搶到各種的熱線火車票、熱線機票、演唱會門票,然後進行二手轉賣,為此賺錢。
有時候,再有錢的人,也必須要從黃牛黨手上弄到票,黃牛黨要是不願意賣,你不管出多少錢,也是弄不到千金難得的票。
秦思雨滔滔不絕的說著,6軒都是臉色有點黑,竟然把他的大明星老婆想成了票販子,他能開心麼?
不管怎麼樣,黃牛黨這個專門鑽空子,占人便宜的職業,即使合法,但說起來,也是挺不好聽的。
但是6軒可不好解釋,難道說他女朋友就是開演唱會的大明星李若彤?
估計說出來,秦家三口都是不相信,秦思雨一直都把6軒給看扁了,不然,也不會認定6軒的女朋友是黃牛黨。
6軒也懶得解釋了——
見6軒不說話,算是默認,秦玉峰見6軒的臉色不太好看,連忙瞪了秦思雨一眼道:“得意便宜還不說好話,就你話多!”
“6軒,什麼時候讓你女朋友來我家裡吃個飯,她這麼客氣,我也要好好的感謝一下她,”秦玉峰笑著說道。
秦叔叔如此盛情邀請,6軒難以拒絕,點點頭道:“她工作比較忙,等她有空了,我一定帶來。”
6軒的話,當然是在敷衍了。
把大明星帶來,還是算了吧,低調一點好。
黃牛黨的工作能不忙麼?
秦思雨心裡想著,剛想說出口,俞美馨瞧著她剛要說話的架勢,直接扯了扯她的衣服,這才讓她閉上了嘴巴。
“爸,我今天晚上可以出去了吧?”秦思雨看向秦玉峰,試探的問道。
秦玉峰點點頭道:“可以,但是看完演唱會,必須立刻回來,還有一點,6軒沒有車,你們的座位估計在一起,把他一起帶去。”
“如果這兩點做不到,你就不用去了,”秦玉峰板著臉說道。
好不容易晚上能出去轉轉,還能去看大明星的演唱會,秦思雨能不答應麼,連忙點點頭。
隻不過要帶6軒去,讓6軒坐她的車,她還是有點不開心的。
“秦叔叔,我吃完了,我先回房間,”6軒慢慢站起身來,說道。
“對了!”
秦玉峰看著6軒,說道。
“嗯?”6軒問道:“秦叔叔,還有其他事?”
隻見秦玉峰語重心長的說道:“6軒,雖然你年紀輕輕,身強體壯,但是也要愛惜身體,晚上即使要出去,也要早點回來。”
“——”
6軒哪能不知道秦叔叔話裡的意思,都是老臉一紅起來。
秦玉峰顯然覺得6軒每天晚上跑出去,是去獵豔去了。
男人嘛,尤其是像6軒這種血氣方剛的男人,最沉迷男歡女愛的愉悅。
6軒想解釋,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點點頭道:“秦叔叔,我知道了!”
“好,記得把女朋友帶來給我瞧瞧,”秦玉峰笑著說道。
6軒點了點頭,然後離開餐廳,上二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下午的時間過的很快,6軒在房間裡玩玩電腦,打打手機遊戲,一眨眼的時間便是到了夜晚。
演唱會是晚上七點開始。
6軒和秦思雨吃了晚飯之後,一起出了門。
秦思雨開著她的座駕,保時捷718,載著6軒向新界區的紅人館駛去。
紅人館,香江最著名的演唱會唱,更不是一般人能夠開辦演唱會的,每一個歌星,都會以在紅人館開過演唱會而值得驕傲,也是每一位歌星奮鬥的目標,更是對一位歌星的肯定。
這次李若彤來香江市,主要目的是為了在來紅人館開演唱會的,這是她的一個夢想。
當夢想實現之時,她自然希望她深愛的人能夠來參加她的演唱會,見證她實現夢想的時刻。
當秦思雨和6軒抵達紅人館大門前的時候,這裡早已是人山人海,黑壓壓的一片,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好不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