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和泰親和的笑容讓陸軒感到十分的親切,隻是眼中的血絲可以看出,似乎昨天晚上他沒有睡上一個好覺。
陸軒笑道:“肖總見外了,以後叫我陸軒就可以了。”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也是陸軒的行事風格,已經把肖和泰當成是朋友了。
肖和泰精明的人,哪能不知道陸軒的意思,心裡頓時一喜,能和陸神醫成為,那真是天大的福氣了。
想著老婆有救了,肖和泰興奮的一個晚上都沒睡著。
陸軒換了鞋子,穿著一雙拖鞋走了進去,彆墅裡裝飾豪華,呈現一股金碧輝煌的顏色,肖和泰請他坐在了沙發上。
而此刻肖靈兒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已經入座的陸軒,她麵色頓時一白,都有一種難堪之色。
陸軒看了一眼她之後,卻是立刻把目光轉到了其他地方,根本是把肖靈兒給無視了。
不僅是容貌驚豔,更是華夏首富的掌上明珠,肖靈兒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可是她卻被陸軒如此輕視。
肖靈兒都感覺到一陣委屈往心頭上湧。
氣氛有些尷尬,肖和泰連忙說道:“陸軒,我想先和你聊聊。”
陸軒知道肖總是想把話題轉移,點了點頭:“好!”
肖總問道:“你以前有治過這種病嗎?”
“治過類似的病,但也差不多,”陸軒說的是實話,他走遍大江南北,他接觸到了這種類似的精神病,雖然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治好,但他已經掌握了訣竅,再治療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肖和泰試探道:“治好了?”
“恩!治好了!”陸軒斬釘截鐵的說著。
肖和泰激動道:“那你能帶我去見見那位病人嗎?”
陸軒搖了搖頭:“肖總,你要是不信任我,那這病我就不治了。”
帶你去看病人?開什麼國際玩笑,我很忙的好不好!
再說了,陸軒都已經忘了那個病人是誰了,反正是偶然救治的。
肖和泰頹然的低下頭:“彆!陸軒,很抱歉,我隻是很害怕——”
即使結發妻子已經瘋瘋癲癲,但是肖和泰至今都未放棄她,而且肖總還是這麼的有錢有勢,可見肖肖和泰對妻子的感情,有多深了。
這樣一個鐘情的人,實在也是難得,所以,陸軒沒有為此而生氣。
“肖總,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要相信我,”陸軒振振有詞的說道。
肖和泰點了點頭,露出一絲笑容來:“嗯,我相信你!”
很快的,肖和泰又是給站在身邊的肖靈兒使了一個眼色,肖靈兒芳心一顫,咬了咬貝齒,卻是難以說出口來。
道歉?肖靈兒從小到大都沒有說過,即使做了不對的事情,那也直接用錢搞定了。
所以說,這個華夏首富的千金,絕對是嬌生慣養到令人發指的地步了。
“陸軒,對不起,”過了好半天,肖靈兒終於是憋出了這句話來。
也許陸軒真的是太非凡了,昨天晚上,肖靈兒還這麼瞧不起他,現在看來,肖靈兒根本沒有辦法跟陸軒比的。
肖靈兒俏臉通紅,甚至感覺到了一些委屈——
“嗯!”陸軒點了點頭,雖然誠意少了點,但是陸軒也懶得和她去計較了,和肖靈兒,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肖靈兒是一出生就享受著榮華富貴,陸軒呢,一路上腥風血雨不斷,才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有了今日的成就。
至始至終,陸軒看了一眼肖靈兒後,都沒有再看她,這讓肖靈兒心裡更加覺得委屈了,難道,我在他的心裡,就是如此的不堪麼?
“肖總,帶我去看看你妻子病情吧,”陸軒看向了肖和泰,說道。
“好!”肖和泰點了點頭。
陸軒跟著肖和泰上了二樓,來到了一間偏僻的小房間內,而還沒進房間,就聽到了房間裡的咆哮聲:“你們這群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門吱的一聲被肖和泰打開,空空的房間裡置擺放著一張床和一張小桌,而一個發瘋似得女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了床上,她表情猙獰,掙紮著想擺脫束縛,聲嘶力竭的呐喊,已處於瘋癲的狀態,她正是肖和泰的妻子張小蝶。
肖和泰走到了小桌子前,從桌上拿起了一支鎮定劑,陸軒走了上來,按住了他的手:“這東西副作用很大,還是彆用了。”
“可我老婆這種狀態,你怎麼用施針啊,”肖和泰問道。
小桌子上還擺放了肖和泰一大早就買好了的銀針,還有酒精燈等醫療用的用品,可所謂用具齊全。
陸軒卻是沒用去用,而是拿出了自己的桃木盒,點燃桌子上的酒精燈,從裡麵取出了一根銀針,消毒之後,輕輕的往張小蝶頭上一紮。
處於瘋狂狀態的張小蝶竟然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眸,安然的睡著了,嘴角還掛著一絲甜美的笑容,很安詳。
這一針的神奇,讓肖和泰壓抑的心情豁然輕鬆了許多,他完全有理由相信,眼前的年紀輕輕的小夥子,真的是真人不露相。
不愧是名聲已經在外的陸神醫,果然醫術驚奇!
“你要是願意呆著這裡,就彆打攪我,彆發出聲音,”陸軒仔細的觀摩著張小蝶的病情,頭也不回的說道。
肖和泰連忙說道:“我在這裡站著,不會打擾到你的。”
陸軒不再說話,將銀針盒放在了床上,他的神態很嚴肅,一絲不苟,手裡拿著銀針,在張小蝶的頭頂,一個個的穴位插針。
而這個過程極為的漫長,是肖和泰意想不到的,陸軒的汗水浸濕了他的衣衫,每一針力道和穴位,都要精確到一絲不差,不然就會錯之千裡。
因此,陸軒直感覺到手臂發麻,身心都很疲憊。
這一治療竟然是用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肖和泰直勾勾的看著陸軒的銀針在手裡變化莫測,而妻子的頭上插了十幾根銀針了。
“呼,搞定!”當陸軒插完最後一根銀針後,終於是長舒一口氣,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直感覺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