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再度偏移一下,有些事有些人,其實早已經籌備好。
「話說,這玩意是不是有點無敵?」
「呃?」
「我是那『許願者』,隻要心想事成就行了,隻要被波及的範圍內就直接秒殺,不是太無敵了嗎?」
「怎麽可能說到底,這就是類學者係的『觀察者』能力,用意誌乾涉現實,那麽,有一些通用的弱點是肯定存在的,首先的,就是要看乾涉的抗性,黃金規則碾壓白銀律令」
任何能力,都要看使用者和能力的強度的,彼此乾涉實力說話,差的太遠再強的能力也無法生效。
「但是它的力量本質也是極高的。」
如果是世界碎片,就是對「惡意生命變形」有著極強抗性的路平安,也沒有把握扛過去。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難道隻能被對方的權柄不講道理的碾壓過去嗎?
路平安需要一個答案,如果真的沒有一絲希望,他會毫不猶豫選擇離開這個世界。
「有的,但很難,因為高階的純學者普遍不傻,他們知道自己能力的短板,也會小心的規避,其中有兩條是最基本的」
回想起當初的「閒聊」,路平安歎了口氣,雖然說有些「道理」應該是通用的,但這無限的世界總有用例外。
如果這一次判斷失誤了,搞不好自己真要寄了的但這一刻,他已經沒的選了。
「學者通用禁忌一,你可以是法官可以裁判員,但請不要蠢到自己下場」
大貓說的是舊版的規則,新版規則由於有一部分人就喜歡自己下場高風險高收益,所以有所修訂。
「下場也行,但彆又當裁判員又當運動員,當你自身涉及到的力量其中,你的力量就會把自己卷進來」
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路平安笑了起來。
至少自己的第一步,早就已經成功了。
「新生」很強嗎?非常強,但在當「欲望之手」自己下場的那一刻,它已經不是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也不是愉快的欣賞故事的觀眾,而是在自己編織的「願望」中打滾的一員。
它,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許願」
路平安平靜的話語在整個世界回蕩,或許眼前的存在的確是近乎至高且無敵的構造,但是,當它主動下場之後,把自己也變成願望的一部分,也自然就不是無敵的存在了。
「我許願,取消上一個願望。」
平靜的話語,是用學者能力加強的咒言,即使是最簡單的詞語,他也要避免被其修改。
越是簡單的話語,往往能夠填充的內容越是豐富,但這種指向性明確的「咒言」,是很難直接修改的。
「許願!」
巨獸依舊在咆哮著,憤怒著,但它卻並沒有實現這個願意。
路平安笑了,果然,它是有極限的,它隻能從字麵上曲解含義,而路平安的願望,它即使試圖曲解,也是不可能實現的。
取消上一個願望會發生什麽?
這隻龐然大物,這隻怪物,就自然會回到之前的形態。
剛剛擁有的生命會就此消亡,但是,卻不可能完全回歸之前的「分散狀態」,已經被抹殺丶被消耗的部分是無法回歸的,「失去了肉體一部分」存在,又怎麽會完好。
這就是「學者」係千萬不要隨意親自下場的根源,當你自己成為了你編織的「現實」之中的一員,你就不可能抵抗你自己的力量。
而既然你是玩弄規則的,那麽,你的對手自然可以利用你的規則來傷害你!
「嗬,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