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神聖域之中,死鬥的競技已經在繼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條條生命,被拖入「生存競爭」的循環,去用廝殺還有生命的籌碼換取活下去的資格。
他們中的失敗者,成為了母神像的一員,也成為了「新神」證明自己「世界之理」的「證據」。
醜陋而生機勃勃的大樹在緩緩的成長,越來越多的「細胞」回歸了「母親」的懷抱,生命母樹(母神)的概念和準神之理同時化作現實,新神正在孕育之中。
而從一開始就在秘境之中的「特勤隊員」們,由於新的「玩家」的加入,卻得到了更多的時間,更多哀歎自己無力的絕望之時。
「現在已經晚了嗎?」
「完蛋了,不能這麽下去了,但我們還能做什麽。」
越是理解裡世界的職業者,越發清晰的知道,那台上用著詠歎調主持一場場決鬥的「貓」是何等的可怕,也越發認識到眼前的局勢已經無力逆轉。
但在一片混亂之中,牆角之中的夏隊長,卻沒有放棄希望。
「如果能夠和外界進行聯絡,讓異管局行動起來就好了。對了,總部應該還有特殊禁忌物品,說不定可以用上」
「身體無法動彈,這裡的『規則』也限製了我們的攻擊,但我們應該可以主動發起『挑戰』,這或許就是生存下來的機率。但僅僅隻是找個弱者活下來毫無意義」
她看向上麵的那隻聖獸,那是她最後一刻要麵對的挑戰對象。
如果死亡最終無法避免,她選擇睜開眼睛麵對那一刻。
如果最終將依舊將戰死,她渴望撕掉罪魁禍首的一片血肉。
而她不遠處的「雷火刃」,卻又是一副模樣了。
和其他醜態畢露的「祭品」不同,他很平靜,甚至有些無所謂。
隻有一個個被送上場的「角鬥者」們,為了生存各種醜態畢露的表演的時候,他才會皺起眉,閉上眼,似乎不忍直視。
「偉大的母神很滿意我們的表演,她希望看到更多的璀璨和美,所以,接下來,我們加增加角鬥人數,來吧,各位可以儘情的組合」
每當「聖獸」的目光掃下來,開始尋覓下一個受害者時,目光觸及他的時候,雷火刃才會稍微緊張。
但當挑選獵物的目光最終沒有停下,隻是從他身上掃過的時候,在和其他人一樣放鬆的時候。
他的臉上,不知不覺的,多出了一些遺憾
「為何,還沒結束,為何,還要我看到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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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命運有理智的話,那麽,它大概總是帶著惡趣味的。
在母神的絕地,戰友們正在絕望之中等待自己末日的時候,共同麵對殘酷的命運的時候,在外麵,曾經的戰友,卻持劍相對。
「為了什麽?為了什麽!」
僅僅隻是一個照麵,夏琴的血液就徹底沸騰,她無法理解,為何自己最後一個戰友,也選擇背叛了她,背叛了一直以來的信念和正義。
麵對同學兼戰友的質問,雷火刃卻隻是平靜的搖了搖頭。
「為了什麽?一定要找個緣由嗎?那麽,可能是我,累了。」
累了?這個敷衍的藉口,當即讓女子怒了。
她低下身子,右手持劍,就準備拔刃。
「放下武器,跟我回去,我會幫你擔保的。」她,在做著最後的努力。
而老隊友,卻隻是搖了搖頭,身子身子回答。
「嗡!」
下一刻,劍氣的風暴爆發,在「路平安」連忙逃竄的背景之中,刃和刃彼此碰撞。
「當,當,當!」
金屬的脆響連續碰撞,斬擊的銀光和連點的金光碰撞,瞪大了雙眼滿臉不敢置信的,卻是主動攻擊的夏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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