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詭辯者,我當年被驅逐出家鄉,現在我回來攪事了,我會怎麽做?我會潛伏在那裡?」
一直以來,路平安都對那個詭辯者很上心。記住本站域名
原因無他,見過麵。
「......我總覺得,他沒有資料中那麽的簡單。」
在路平安能夠接觸到資料之中,袁敦行被視作一個罪犯,一個被邪教徒誘惑走岔路的過去天才......但路平安卻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愉悅犯」的同類感。
路平安看過卷宗,當年那個案子,在被某個邪教誘惑後,他完全可以獨自走人,卻依舊要弄出足夠盛大的離職演出。
弄死了不少無辜者還有守秘人,但他有多少收獲?除了一堆死仇,貌似沒有幾個。
「他隻是享受,享受獲得同伴信任的快樂,真心享受友誼丶戰友情帶來的愉快,更享受踐踏一切時對方露出的震驚和不信.....」
裡世界是很危險的,有的人胡來,於是他就死了,有的人看起來胡來,但他隻是在賭.....至少有一半的勝算,至少能吸引足夠多的關注,至少那劇本足夠有趣足夠反轉足夠驚悚,才有賭上一切的價值。
「......為的,其實隻是賭贏的刺激,失敗者的眼神,至於之後的成果和戰果,能有最好,不能有也無所謂。」
如果是全輸,那誰也沒必要作死,如果毫無挑戰性,那也沒趣,越是刺激越是在對手眼皮下跳舞的,他應該越是喜歡。
「嘖,真是變態,大概隻有人用憎恨丶震驚的眼神看著他,他才會感覺自己活著。有點可悲。啊......」
路平安很懂他,但卻注意到詭辯者和自己的不同,自己可不需要他人的認知來滿足自己.....如果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自己應該在某個地下室一邊打遊戲一邊等著腐爛的一天。
咳,扯遠了,詭辯者作為最早暴露出來的母神教徒,自然受到了路平安的重點研究。
而他的神出鬼沒,各種誇張性的消失魔術玩的很溜,但同為魔術玩家,路平安知道這其中肯定有機關,而要魔術玩的神奇,各種「拖」和「助手」都少不了的。
「現實不是刑偵劇,如果警察總是剛剛好慢上一步,與其考慮是不是罪犯技藝了得,不如考慮警方隊伍裡麵是不是有內線。」
站在詭辯者的角度,路平安思考著,如果自己是他,應該怎麽玩,才最有效果,也最有戲劇性。
「......還有什麽,比把當年的背叛重複一邊更刺激,比起一無所知的新觀眾,還是那些過去的老熟人更讓人愉悅吧......」
這些,都隻是猜想,都隻是路平安根據其事跡還有人物測寫做出的猜測,隻是一種可能性。
但隨著事態的發展,隨著一個個詭異的情報外泄事件,一切變得更加微妙。
「我給你加個BUFF吧,這後勤工作沒日沒夜的,也挺辛苦的,早點做完,一起去吃個夜宵。」
之前,路平安一次主動提出了,給老柯加BUFF,但卻被其婉拒了。
「嗬,不用,不用了。我這都不用上場,也好多年沒使用能力了,彆浪費你的能力。」
既然對方不要,路平安自然不會強迫。
用「投資」來換取情報,來排除內奸,也是路平安的目標。
不管什麽理由,是否合理理由拒絕的,路平安都會留個心。
現實尋找線索和內奸並不像是「諜戰片」,決定性的證據和線索基本不太可能獲得,能夠得到的隻有一個又一個的「懷疑」。
老柯是三隊餘下的三人之一,也是詭辯者的老熟人,他如果要插一手的話,這是最優選擇之一.......沒有「取代」就要看演技了,熟人和非熟人之間的扮演,差距極大。
是內鬼(偽裝者)還是內奸?其實並不重要。
「.......你們的情報,對我了解的還真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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