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又有詭辯者消息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速度很快的男人剛剛進來,就說出了重磅新聞。
聞言,夏琴卻依舊在默默的整理桌上的筆錄,她倒是很是平靜。
「這是第幾次了?」
「第六次。這次在市中心,有兩個目擊者,目睹他在廣場上說評書演義,我們的人做了一個假搶劫事故,打亂了他聚焦的人群。現在還有個2隊的人跟著,我已經建議他保持足夠距離,安全第一,跟丟也行。」
「做的不錯。他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了......在援軍抵達之前,我們不要咬魚餌。」
有些事情路平安都猜到了,這些職業守秘人怎麽猜不到。
他們交換整理了手中的情報,反而對出現的越發頻繁的詭辯者沒有了興趣。
一個至少四階的邪教徒的確相當的麻煩,但在市內調度一下,除掉他不是難事。
問題在於,他後麵多半有人。
「已經確定他投靠了母神係的生命教會嗎?」
「是的,確定了。還有目擊報告,他進入城市的時候,不是一個人。」
萬一再來一次之前那樣的邪神儀式.......如果不是路平安及時阻止了一切,克麗絲會將這座城市幾百萬人口全部拖進那致命的儀式。
真到動手的那一刻,隻有集中力量的雷霆一擊,才能起到必殺的作用。
這個相互比試耐心的時間點,最危險的反而是遇到「魚餌」的警方和官方守秘人。
當魚遲遲不咬鉤的時候,蹩腳而缺乏耐性的垂釣者,往往會試圖有用帶著魚餌的釣鉤招惹魚群。
萬幸,離上一次的血案才幾天,詭辯者還沒有再次犯案。
但他還能安靜多久,就是一個疑慮了。
守秘人隻希望,作為魚餌的他不要太過積極,讓大家都難做。
「.......母神的事情通報了幾位生命係神祗的教會,他們會派來幾位主祭級援軍,其中最重量級的,是一位林中之女教會的六階主教。他會帶著他的護衛過來。」
「好。」
這無疑是一個好消息,但夏琴也知道,能這些平日眼高於頂的教會高階職業者,過來援助的,絕對不是正在遭受威脅的城市。
「.......母神,還有克爾達萊絲,嗬,他們倒是夠直接的.......」
一想到上次的準神事件,在場的守秘人臉色都很難看。
由於那場事故,第三特勤小隊殘了還沒辦法補充兵員,現在依舊隻有3個人。
任務卻比之前多幾倍,自然忙的焦頭爛額了。
「對了,路平安怎麽樣?你應該遇到了他,他的情緒穩定嗎?畢竟,他給自己惹了一個大麻煩,還有兩天就高考了......」
聞言,雷火刃的表情更加微妙了。
「他超開心的,那情緒就像是剛剛從遊樂場回來,不,更厲害一些,感覺就像是嗨了起來的那種........」
夏琴摸著額頭,有些無力。
「隻幾天了,希望他不要再給我惹麻煩了,你不知道我被上麵噴的多麽慘,『你就這樣監管的!一隻母猩猩都比你有用!』。行啊,我要他們換個監管者,他們就不搭話了,隻敢噴我。」
平日果斷颯爽的夏隊長都開始碎碎念,邊抱怨沒有人心的上司,還邊揉自己胃。
這個年齡,就有習慣性胃痛,的確有點慘。
「他們也不說『詭辯者』的案子也壓在我頭上,還有日常的巡守,我已經一周沒回家睡個好覺了.........」
看來,最近才上任的她,壓力實在有點大。
「.......奇怪了,你不是來抱怨的嗎?嘲笑我之前還信誓旦旦,這麽快就鬨出亂子,還要到處跑賣人情幫那混小子收尾。」
雷火刃卻平靜的搖了搖頭。
「不,我改變想法了,你做的才是正確的。他依舊相當的危險,但從一次就看到出來,他還有同理心,和詭辯者不一樣。」
其實,雷火刃撒謊了,他內心覺得路平安比自己預期的更要危險,比詭辯者更難以抓摸。
那看似平和愛笑的臉頰下,是肆意妄為的心........他看出來了,那個少年,根本沒有底線可言。
但和真正的瘋子相比,他平日的溫和和忍耐,那一個壞掉的齒輪卻穩穩的運轉在社會機器中的現實,讓他這個知情者感覺更加不安。
但這個時候,聽到雷火刃讚同自己,夏琴鬆了口氣。
其實這一次,她受到的壓力很大。
如果小隊之中唯二的成員再給自己施壓的話,內外交困的自己,還真未必承受的了。
「.......而且,他一階了,總共才十天,十天前他隻是普通人,至少五天前,他還是一個0階。」
這才是雷火刃改變想法的根源,路平安成長的太快了,快到讓旁人無法理解。
但想起那詭異的「分成」能力,他又覺得似乎可以接受。
雷火刃不知道路平安的「投資」的代價是什麽,但既然效果這麽好收益這麽高,肯定負擔極重。
「他隻要不斷的『投資分成』,很快就能成長起來,搞不好半年後,就能成為即戰力。」
在這越發混亂的時代,作為執法者最需要的始終是力量。
當惡徒肆意妄為的時候,沒有支撐的言語和律法毫無意義。
這來了一個詭辯者還有他背後可能存在的邪教大佬,都要向其他的教會丶組織求援,實際上說明己方力量的極度缺乏。
他現在還記得打報告上去的回應,現實到讓人無奈....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