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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主大人我不是在說您,我隻是說某些人,某些!”徐吟嘯求生欲爆棚,開始瘋狂解釋。
照秋棠在旁邊悠悠道:“對,他可能說的是某個認識的女修,冷冰冰,一年也不對他笑一次。”
“不是!”徐吟嘯頭皮一炸,哪還顧得上無淵,急得去拉照秋棠的手,“不是,我不認識這樣的女修,再說我也不在意彆人對我笑不笑,我就是站在薑雀的角度隨口一說......”
“哦~這樣。”
照秋棠沒躲,但徐吟嘯隻敢扯袖子。
向來傲嬌的人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嘴笨,反反覆複就一句:“我真不認識那樣的女修你聽我解釋。”
照秋棠:“解釋吧,我聽著呢。”
倒給徐吟嘯說懵了,他愣了半晌,張嘴還是一句:“我真不認識。”
這怎麽解釋,他本來就是隨口一說。
照秋棠和徐吟嘯之間了解得確實還不夠深,但她其實也沒多想,隻是想把徐吟嘯這傻子從無淵眼前帶走。
“空口無憑,不可信。”照秋棠說完就轉身朝遠處走去。
徐吟嘯抬腳便追:“怎麽不可信,等回了滄瀾界你可以問我師傅,問我師兄,宗門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況且我是誰啊,哪有人會對我冷冰冰......”
徐吟嘯追著照秋棠漸行漸遠,聲音逐漸淡去。
孟聽泉望著兩人的背影,感慨道:“徐吟嘯這傻小子能被照秋棠看上真是福氣。”
“多聰明,關鍵時刻還能給他解圍。”
傻狗聞耀從他身旁探出頭:“解什麽圍?”
孟聽泉小心看了眼無淵,轉正聞耀的頭:“有我們在你暫時還不用懂,站好。”
聞耀:“......”
總覺得他們現在罵他罵得越來越高級了。
拂生幾人梗著脖子站在原地,什麽話都不敢再說,無淵的目光始終落在薑雀身上。
不知道在想什麽。
幾人隻能感覺到周圍不斷下降的溫度。
“怎麽了,在這亂放什麽冷氣?”霓珺不知何時站到了無淵身側,半點不跟他客氣。
她準備回滄瀾界,過來跟薑雀說一聲,隔老遠就看見無淵杵在這冒冷氣,她是過來人,看了眼薑雀和東方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低聲問他:“難受了?”
無淵不開口,但也沒否認,為了不讓薑雀察覺到他的失態,他在刻意壓著情緒。
也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讓自己的心情影響到她。
霓珺環胸在無淵身側站定,視線落在虛無處:“作為同被鴛鴦鎖鎖過的人,我以我的經驗勸你一句,不要強求。”
“我之前應該對你們說過,鴛鴦鎖,鎖人不鎖心。”
“人的心意是世間最難捉摸的東西,哪怕你是天之驕子,舉世無雙,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你若做了錯事,傷了她的心,才是真的斷送你們之間的緣分。”
當年,她與巫昊月走到最後,可謂是劍拔弩張,勢同水火。
因為鴛鴦鎖的關係,巫昊月很清楚怎麽傷她最痛,隻要每感受到一次她的心痛,巫昊月就能開心很久。
哪怕代價是自己鮮血淋漓。
他用傷害自己的方式來讓她痛,藉此報複她的強取豪奪。
<ad pos="middle"></ad> 她在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明白巫昊月為什麽就是不愛她。
她身份尊貴,容顏傾城,自認不輸天下任何一個女子,但那時天真,以為隻要巫昊月足夠了解她,就一定會愛上她。
誰知道她竟碰上個癡情種。
隻不過他的癡情之人不是她。
直到巫昊月身死,她被封印,在漫長的寂靜時光中獨自回憶與巫昊月的過去。
終於明白,是她錯了。
她從一開始就做錯了,她不是愛巫昊月,她是愛她自己。
所以才會自以為是地用鴛鴦鎖鎖住他,困住他,強迫他。
她連尊重他都做不到,竟還想要他的愛,真的很蠢。
一直自以為是的藏在心底的那句‘我愛你’也在千年光陰中模糊褪色,成了一句再也無法訴諸於口的‘對不起’。
霓珺緩緩閉上眼,再睜眼時,聲音低了許多,輕聲問無淵:“你們現在這樣不好嗎?”
起碼彼此還能好好說說話。
無淵捧著存影玉,知道霓珺不是在勸他,而是在勸過去的自己:“多謝你的建議,但我不是你,薑雀也不是巫昊月。”
他不會做錯事,也不會傷她的心。
他隻是想表明心意,接不接受都在薑雀,他不會強求。
霓珺身上的遺憾太重了,他不想也不會讓自己成為第二個霓珺。
霓珺聽完無淵的話瞬間黑臉,她在心裡把那句話簡單翻譯了一下:“多謝你的建議,但我不聽。”
“不聽不聽吧,我自己在感情上混成這副死樣子,你不聽我或許是對的。”
霓珺的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也沒再跟無淵多說,魔界還有一場令人頭禿的考試要操辦呢。
“雀。”她揚聲朝薑雀那邊喊了聲,“走了。”
薑雀在誦經的間隙回了霓珺一聲好。
青蕪和北鬥七子親自相送,去給霓珺和眾魔軍開界門。
無淵丶青山長老和聞耀眾人安靜陪著薑雀誦經,隔一會就給她送些水潤潤嗓子。
超度已接近尾聲,聞耀幾人越來越淡定,直到他們發現無淵開始緩緩踱步。
聞耀目瞪口呆:“仙主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