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剛也如此篤定,眾人都將目光齊刷刷地轉向了他!
“不是,你們有毛病吧?”
“這麼相信警察?”
“萬一血門就是利用我們這樣的心理呢?”
項瑩的臉色不太好看。
許剛淡淡瞟了她一眼,雙手揣在兜裡。
“首先,信件上的署名是一定不能作假的,這是個推理遊戲,如果連這個東西都作假的話,那我們就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拿不到。”
“從姓上的稱呼可以看出,這一家人跟東雀警司並不熟,否則小女孩信上的稱謂不會是警官,而是東雀叔叔,或者東雀警官。”
“在此基礎上,如果我是這個警察,並且我是凶手,首先得有一個動機……請問我殺死這個跟自己完全不熟的家庭的小孩動機是什麼?”
“光從這兩點,就能將東雀警司徹底排除在外。”
“他沒有作案動機。”
項瑩眼神又瞟向了中間圓桌上的倒計時。
“還剩最後兩分鐘,不管給誰送信,搞快吧,不然的話又要死人了!”
她十分不耐煩地催促道。
眾人見她這副模樣,心裡都覺得不舒服,但也沒有說出來。
畢竟倒計時結束,信還沒有送出去,到時候死的是誰可說不準!
沒人會拿自己的性命去當兒戲。
“你有什麼想法嗎,寧秋水?”
許剛皺了皺眉,思索片刻,覺得毫無頭緒,便看向了圓桌對麵的男人。
“第一封信肯定要送給『女人』。”
寧秋水平靜道。
“我們現在的信都沒有染血,『男人』收信的機會隻有三次,能留的話儘量先留。另外,信最好一封封送,這樣可以最大程度保證我們的存活時間,有足夠的思考緩衝期。”
“我是『1』號,第一封信,我去送。”
說完,他拿起了一封信。
這封信是第二封信。
…
『我喜歡你的腳,塗上紅指甲,連同襪子把它一起寄給我,我會沉默得像塊石頭……』
落款-『樂久,病人,6號』
…
來自於一個心理變態的病人,但不知道是對誰說的。
寧秋水選擇將它寄給了1號門的護士雲薇。
他拿著信來到了北邊的鐵門處,伸出手輕輕地敲了敲寫著1號的鐵門。
咚咚咚——
很快,鐵門中間的那個可以上下翻動的翻蓋傳來了響動。
眾人緊張地看著那個地方,呼吸都屏住了。
他們想看看,那個門後的『人』到底是什麼東西……
隨著翻蓋被翻開,站在寧秋水身後的那六人都忍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他們的表情驚恐無比。
鐵門的翻蓋背後,是死寂的,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不知道那頭究竟是什麼模樣……
而在這漆黑的深處,有一雙血紅的眼睛!
見到了這雙眼睛,饒是寧秋水膽大包天,也是給唬了一跳!
但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對著裡麵的『人』說道:
“這裡有你的一封信。”
說完,他將信遞到了鐵門中央的翻蓋處。
沉默了兩秒,一隻膚色慘白的手從那個翻蓋口伸了出來!
這個手白的就像被油漆塗過一樣。
指甲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修剪了,五根手指骨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