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鳩見幻想了一下自己精神力9的樣子,神情複雜地抖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表示不了不了,他覺得精神力這塊,倒過來6就行。
這次升級要再學不會「旋轉」,他就不繼續撞這堵南牆了!
改走學對手技能的路。
他現在一天就算除了睡覺,和處理其他事的八個小時外,16個小時不間斷跟人打網球。
十五分鐘一局,一個小時能打4局,取這邊選手的平均經驗獲取數12,一小時就是48點。
16x48…
6*8…48,1*8得8,128…
4*6…24,1*6得6,64…
電子音:[768。]
[不用提醒,我已經算出來了!]
電子音:[……好的。]
真田鳩見看著目前距離九萬還遙遙無期的餘額,歎了口氣,畢竟升精神力7經驗需求再x3,就算他一天能刷個648,270000的經驗也得刷到猴年馬月。
係統看他又證明了一下自己乘除法的應用也很熟練,最後被算出來的416.666……無限循環小數勸退。
目前他升精神力6所需的九萬經驗,也至少要三四個月才能達到。
不過如果有主線任務,或者對手提供經驗更多的話,應該能快一點。
那邊木樁子上的酒鬼老頭,已經喝上越前龍馬他們給他順上來的酒了,打了個酒嗝粗聲問:“你怎麼回來那麼慢?”
真田鳩見收攏思想停止做數學題,將包裹拎到他麵前,隨口回答:“去齋藤教練那坐了會。”
三船入道喝酒的動作停住:“……”
他並不顯渾濁,沒有幾分醉意的眼睛,死盯著麵前這小鬼,想知道他是怎麼那麼自然地說出這種話的。
總是沒大沒小的,剛才他甚至幻視這家夥是新招的同事,腦中一瞬間閃過了許多,與其共事的不存在的記憶!
他估計是真的醉了,小鬼們這次帶回來的酒還挺烈。
三船入道確認了一下包裹裡的東西,揮手讓他走人,趁天還沒亮還能休息一陣。
天剛大亮,係統就告訴真田鳩見,齋藤至聽取了他的建議打電話給相關公司了。
教練找的公司很有效率,馬上就派人來談業務簽合同開工,營區內的“修繕”工作進行的如火如荼,這邊少年們也鉚足了勁想要變強。
其他國中生們也主動參與了夜間訓練,給教練帶回不少酒拜托他認真教他們怎麼變強。
隨後少年們也拿上了那種特製灌鉛球拍。
這時眾人才發現,真田鳩見原來早就拿上特製球拍了,這段時間一直像沒事人一樣拿重達三十幾千克的球拍跟他們打球。
光說數字似乎不夠直觀,相當於是兩個18.9L桶裝水的重量。
注意到弟弟在吃驚讚歎“不愧是兄長”後的沉默,真田鳩見十分關注弟弟的心理健康,
在中場休息的時候,馬上跟他展開對話,穩抓少年低落重點,讓他不要瞎想什麼被自己落下的,不存在的問題。
“可是……”
弦一郎有察覺到兄長近來跟自己比賽,不如之前滿意了,他緊了緊拳:“我會儘快追上你。”
“弦一郎。”
真田鳩見歎息著輕撫他發頂……的帽子。
剛開始換了那麼重的球拍,他們肯定是不適應的,發揮不出原來的水平,跟相當於被加了debuff的他們比賽,收獲的經驗當然不太能看。
所以真田鳩見跟那邊高中生比賽比較多。
他反思了自己一味追逐數值的行為,更多的陪少年打球,並且幫他熟悉多顆球為主。
在他的鼓勵和幫助下,少年很快就能同時用六顆球跟人對打了。
這天。
真田鳩見剛起床正在疊被子呢,門扉被敲響,教練老頭一指他道:“出來。”
真田鳩見沒多想什麼跟了上去,走到屋後球場時,還以為三船入道要和他打球,正要去拿球拍,就被一套黑色係隊服塞了滿懷。
他沒反應過來抬眸看去,在認真訓練其他國中生後,三船入道也沒有多少空閒喝酒了,這幾天身上都沒什麼酒氣。
此刻胡子拉碴的大叔,正趕人似的揮了揮手,讓他現在就可以下山去了。
真田鳩見居然有些心虛,在對麵狐疑的注視下,握拳低咳一聲:“我昨天跟越前龍馬說感覺你沒有他爸厲害的話,被你聽到了?”
三船入道:“……”
三船入道:“滾!!馬上給我滾!!!”
真田鳩見回到木屋後,隻來得及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跟同伴們打了聲招呼,就要先行下山去了。
他有些觸動地抱住真田弦一郎,拍拍少年的後背,鬆開後看向周圍不隻立海大的胡狼、仁王、蓮二,其他很舍不得他的國中生們。
“我在集訓營區等你們。”
他知道這些人很快也能拿到黑色隊服。
真田鳩見輕輕吐出口氣,迎著朝陽踏出木屋,在平地邊緣不看一眼躍了下去。
[他們都能迎著山坡邊打球邊往上爬了,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到的呢?]
係統:[……倒也沒有那麼誇張。]
隻是教練要他們在二十秒內,爬上二三十米高的小山坡,並且回擊被老鷹扔下來的球。
真田鳩見用咒力做了個緩衝,隻略微屈膝泄力,往營區方向走去,神情麻木道:[不,我感覺他們馬上就能,如履平地地在超過45°的山坡上奔跑了。]
這裡果然是在訓練特種部隊吧?
特種兵也不要求二十秒內爬上一座山啊!?
總之他先結束這離譜的特訓了,相比之下隔壁營區的科學簡直讓他淚目,起碼沒有什麼,被老鷹追不讓腰上氣球抓破的環節。
真田鳩見覺得這段時間非常漫長,並且充實。
白天邊打球,邊看其他
人頗具觀賞性的離譜訓練項目,晚上梅開二度帶其他少年潛入,偶爾還去五條悟那裡打遊戲。
但實際上細算下來,他連一周都沒待夠,集訓營區內的監控器也還沒裝完。
真田鳩見稱得上輕車熟路地穿過小樹林,後山通往集訓營的那條小路儘頭,白日裡巡邏的人不多,晚上時候那麼多人,有不少是裁判之類的工作人員假扮的。
見到一抹穿黑色係隊服的身影,徑直穿過小道,知道潛規則的工作人員沒有阻攔,隻是不由側目。
這些工作人員說來也感到奇怪,今年不知道為什麼,遲遲沒有警報被觸發的環節,齋藤教練還在找人重新安裝監控。
往年他們隻要象征性追一下就好了,今年清閒得他們夜晚的加班工資拿的都不踏實。
一個五六年工齡的老人見今年新招的安保同事,長久地注視著那邊已經走遠的少年背影,牽著杜賓犬上前:“這就是淘汰歸來的革命軍隊服了。”
認出那人是誰的安保新人不由多看了兩眼,聞言回神:“嗯。”
老人古怪道:“他們晚上有按傳統過來嗎,我們為什麼什麼都沒察覺到。”
連他們牽的狗都沒什麼反應。
真田鳩見沒有再特意躲避監控,也是經過他的重新布置,現在營區內大部分重裝好的地方,已經沒有監控死角了。
他的身影很快出現在監控室裡。
齋藤至:“……”
監控裡看到那道身影時,他不可避免的感覺到了窒息。
這家夥又有什麼事——
看這審視觀察的神態,是跑過來監工嗎?
除了第一次夜間訓練那晚,真田鳩見晚上還來過兩趟,跟進修改個彆地方的監控布置,好像一個有強迫症的甲方,順路過來借用浴室。
等等,他的衣服……
啊,原來是已經從“地獄”爬上來了。
“怎麼了?”
黑部由紀夫奇怪齋藤吸氣捏按揉睛明穴的反應,隨即也注意到了一格畫麵裡,出現的特殊黑色製服,跟其他選手主要為紅色的隊服區彆很明顯。
“他下山了?”
黑部由紀夫驚訝道,雖然了解到的資料顯示他很強,但這也比預想中要快得多。
在各個監控中路過的少年,或許是因為夜間訓練來過的原因,對這裡的布局十分熟悉,完全沒有在這個龐大基地裡迷路。
他閒庭信步目的明確,在穿過各球場時,如果遇見認識的人還會打招呼。
從末位的十六號球場,數字不斷減小。
到六號球場時,少年停下了腳步,因為裡麵熟識的人有點多。
勝者組的國中生們,實力也比絕大部分高中生要厲害,因此大多在教練安排下,主要聚集在五號六號球場。
立海大的幸村精市,丸井文太和柳生比呂士,就都在這個球場。
丸井文太一眼注意到從場外經過的人,顧不上接球,驚喜呼喊——
“鳩見!!”
真田鳩見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