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我和你祖先安昊是怎麽認識的嗎?」顧安看著安遠,笑嗬嗬的問道。

安遠則感到彆扭,知曉祖先還活著,而且很厲害,他就對安昊充滿敵意,根本不想聽安昊的事。

不過他不好性逆顧安,隻能點頭同意。

「那是太玄門的一場內亂———」

顧安看向前方,語氣充滿感慨,他的聲音很有感染力,讓安遠恍惚間看到某個畫麵。

那是一座大殿上,顧安與安昊見麵的景象。

走在前麵的司燕兒也在認真聽,她對安昊在太玄門的經曆也很好奇。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來到玄穀,顧安讓江世幫忙安頓他們。

目前陸九甲已經開始不斷放權給江世,在穀中弟子中,江世的修為最高,資曆也深,弟子們都很服他。

深夜時分。

屋內,司燕兒與安心對坐,她將安昊留下的紙張拿出來,看著這張染血的紙,安心不由心疼安遠。

在回來的路上,她已經了解到安昊子孫們的遭遇,很是憤慨。

「我不知道這張紙是什麽意思,你能幫我解惑嗎?」司燕兒緊張的問道,來到太玄門後該做什麽,她也不清楚。

安心看到太玄門三個字便知道安昊是想讓子孫在絕境時來尋求顧安相助。

她沉吟道:「你的訴求是什麽?」

司燕兒一聽,頓時覺得有戲,於是說道:「我不奢求什麽,隻希望能改變安遠那小子的宿命。」

安心想了想,道:「那就將安遠留在藥穀吧,我會照顧他,你也可以留下來,加入太玄門,不過不能跟他相見。」

她知道顧安的性格,能留下安遠就不錯,總不能把這一家子都留在藥穀裡,

更何況太玄門很大,以司燕幾的修為加入太玄門不難。

司燕幾兒一聽,立即拉住安心的手感激她。

她沒有懷疑安心的話,安心也是扶道劍尊的弟子,自然能見到扶道劍尊。

「關於我和我師父的關係,莫要與人說,他老人家不希望被打擾,而我也隻是一名藥穀弟子,不想卷入麻煩之中。」安心語重心長的說道。

說完,她突然意會到顧安為何愛說這種話。

彆說,還挺有感覺的!

司燕兒當即保證,絕不會說出去。

這一夜,對於司燕兒而言是如釋重負的一夜,對於安遠而言則是充滿希望的一夜。

月落日升,清晨時分,安遠被藥穀裡的動靜吸引l,他走出屋子,瞧見近三百名弟子在齊齊練操,頗為壯觀。

同燕兒也在一旁觀望。

等練操結束,她便向顧安告辭,她準備回去,因為她不止有安遠一位子孫。

「若是不好過,就攜子嗣回來吧,我在太玄門還是有點能力,能幫你們安排妥當。」顧安溫和的說道。

他不會刻意幫助因果不算太緊密的人,但若是有人找上門來,他也不會拒絕而且他算到安家得罪的家族以後還會發生恩怨糾葛,這是一條很長的命運線。

司燕兒猶豫片刻,還是點頭同意,並感謝顧安。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顧安想到當年以扶道劍尊的身份見她,那時她沒有這般滄桑的氣質,像甄沁一般活潑丶俏皮,跟安昊仿佛是歡喜冤家。

時過境遷啊。

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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