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兒,來與本公子一同享受這歡樂時光吧!\"
東方瑾聞言,心中一緊,連忙說道:“公子,請稍等片刻。您曾許諾要娶我為妻,可如今尚未有三書六聘、父母之命以及媒妁之言。這般倉促行事,是否有些不妥?”東方瑾仍試圖尋找脫身之機,但無奈身軀綿軟無力,難以掙脫束縛。
陸懷風此時已是意亂情迷,他笑道:“哈哈,小美人所言極是。待到此事辦成之後,我便會讓家父前往貴府提親。隻是本公子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啊!”說話間,他的目光愈發熾熱,仿佛要將東方瑾融化一般。
“公子,你口說無憑,你要讓我相信你。”東方瑾不高興地彆過頭。
“你要什麼,本公子都可以給。”陸懷風都蓄勢待發了。
“陸家和朝堂那些人勾結的證據,你給我,萬一你哪天不要妾身了,妾身也有安身立命的資本。妾身跟了公子,回去肯定會被夫家和自家人嫌棄的,你讓我以後一個弱女子該如何自處?”東方瑾越說越難過,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下來。
陸懷風心頭一軟,連忙將她摟進懷中,輕聲安慰道:“好,我給你便是,小美人莫哭。”他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東方瑾,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憐惜之情。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見了都會心生憐憫。
東方瑾抬起頭,淚眼朦朧地望著陸懷風,哽咽著說道:“公子可要說話算話,莫要欺騙妾身。”陸懷風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溫柔地笑道:“放心吧,本公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罷,他起身從暗格中掏出一份泛黃的卷軸遞給東方瑾。
東方瑾接過卷軸,小心翼翼地展開,隻見上麵密密麻麻地記載著陸家和朝堂官員往來的書信和賬目。他心中暗自歡喜,有了這份證據,陸家完蛋了。陸家主精明一世,有這麼一個蠢蛋兒子真是。。。
“小美人,你說的我辦到了,現在可以了吧。”
陸懷風解開自己的衣服,準備欺身而上。東方瑾緊緊握握著陸懷風給的證據,想要反抗,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燥熱。
“小美人,你越反抗,藥效隻會越強哦去。”陸懷風掀開東方瑾衣物的一瞬間,突然倒在了一旁。
“你怎麼現在才來?!”東方瑾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遲到許久的江玉兒,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惱怒之情。
然而,麵對東方瑾的質問,江玉兒隻是輕哼一聲,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哼,我當時不也是這麼說你的嗎?我這不是及時出手了嗎?好了,快走,不然被人發現就不好了。陸懷風為了和你行樂,把人都支開了。是我們逃跑的好時機。”
“不行,我現在渾身軟綿綿的,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一般,連手指都難以動彈一下。我被他下藥了。”東方瑾皺緊眉頭,臉色潮紅,額頭上冷汗涔涔,憑借著自己的毅力忍受著。
【小冰,有沒有解藥,解除他目前的情況。】
【解不了,但是可以暫時抑製,諾,宿主給。】
江玉兒手裡出現了一個藥丸,她眼疾手快地給東方瑾喂了下去。
\"咳咳咳……\"東方瑾捂著嘴,一陣猛咳,滿臉疑惑地看著江玉兒問道:\"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啊?\"
江玉兒連忙解釋道:\"彆擔心,那可不是什麼毒藥!它能暫時抑製你身上的藥性。趕緊把陸懷風的衣服換上吧,不然以你現在這副樣子,咱們可沒辦法順利脫身。動作快點兒!\"
東方瑾聽後,也顧不上多問,急忙在房間裡找到陸懷風的衣物。二話不說便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裙子,迅速換上了陸懷風的衣裳。
東方瑾和江玉兒小心翼翼地從屋頂離開,回到了客棧。
“剛剛陸懷風給你的東西,給我看看,有這個東西,我們很快就可以收拾陸家了。”江玉兒一臉嚴肅地說道。
東方瑾聽後,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故意拖延時間,慢慢吞吞地將手伸進口袋裡摸索著。一邊摸一邊還用哀怨的眼神看著江玉兒,嘟囔道:“我為了玉兒,可是差點失去了清白啊,玉兒就這麼無情嗎?沒有點獎賞嗎?”
江玉兒見狀,眉頭微微一皺,但並沒有發作。她知道東方瑾這家夥又在耍什麼小心思,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拿到陸懷風給的東西,其他事情以後再說。於是她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冷冷地回應道:“等事情辦成之後,自然會有賞賜給你。”
東方瑾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立刻把手從口袋裡抽出來,迅速把東西遞給了江玉兒。然後笑嘻嘻地湊到她身邊問道:“那玉兒準備給我什麼賞賜呢?”
“隨你,金銀珠寶,高官厚祿都可以。”江玉兒漫不經心地說著。
“我要玉兒。”東方瑾緊咬著牙關說道。
“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我剛才已經仔細檢查過了,這東西千真萬確就是正品無疑啊。嗯......還挺不錯的,那我就先替你收起來啦。現在隻需要再等待胡聞柳那邊的消息就好了。對了,上官慕,你得趕緊運功逼毒,爭取儘快將陸懷風給你下的毒藥全部排出體外才行!”江玉兒一臉嚴肅地叮囑道。
然而,東方瑾卻突然搖了搖頭,虛弱地回答:“已經……來不及了……”話音未落,他的臉色驟然變得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一般,而那異常的紅暈更是迅速蔓延至耳根和脖頸處。與此同時,他開始大口喘起氣來,胸膛劇烈起伏,看著江玉兒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起來,越來越不正常。
“上官慕,你清醒一點。”江玉兒抄起旁邊臉盆的水往東方瑾臉上潑,但是沒有一點效果。東方瑾的臉色越來越紅。
東方瑾一把抱住江玉兒,江玉兒忽然騰空,心下一驚。
\"上官慕,你瘋了嗎!\"江玉兒滿臉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喪失理智的男人,雙手不斷用力地推搡著他堅實的胸膛,但這絲毫無法阻止東方瑾那近乎癲狂的行為。
此刻的東方瑾仿佛已經失去了對周圍世界的感知能力,他的雙眼布滿血絲,透露出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瘋狂氣息。麵對江玉兒的質問和反抗,他的雙手卻不停地動作著——它們正緊緊抓住江玉兒身上的衣服,並用力地撕扯著。
江玉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她試圖掙紮反抗,但東方瑾的力量太大了,讓她根本無法掙脫。
“上官慕,上官慕,你放肆。看我斷踹飛你。”
【宿主,腳下留情,記住任務,任務啊。】小冰看見宿主差點使出斷子絕孫腳,嚇得趕緊出聲。
江玉兒現在就記得收拾陸家了,忘記自己的任務。行,早點完成,早點算吧。
就在這時,東方瑾突然俯下身去,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江玉兒那張正在喋喋不休說話的嘴巴……
東方瑾的嘴唇緊緊貼合著江玉兒的唇瓣,用力吮吸著,仿佛要將對方口中的甜蜜全部汲取過來。同時,東方瑾的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在江玉兒身上遊走,撫摸著那細膩柔滑的肌膚,感受著江玉兒身體的溫度和曲線。
東方瑾慢慢從上至下,一點一滴感受著江玉兒的一切。
紅燭搖曳,窗外樹葉飄落的靜謐都被屋裡的動靜打破。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江玉兒悠悠轉醒。她揉了揉眼睛,目光落在身旁仍在沉睡中的東方瑾身上。這個可惡的男人,昨晚竟然折磨了自己整整一夜,直到四更天才罷休!究竟陸懷風給東方瑾下了什麼迷魂藥,能讓他變得如此癲狂?
江玉兒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慶幸自己事先服用了龍鳳丸。這下好了,朱紫國終於有了繼承人,再也不需要依靠東方瑾了。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試圖不驚醒東方瑾,然後悄悄地下床穿衣。然而,就在她即將離開床鋪的時候,東方瑾突然睜開了雙眼,眼神犀利地盯著江玉兒。
四目相對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東方瑾則迅速坐起身來,看著江玉兒身上青紫的痕跡,擔憂地問道:“你沒事吧。”
江玉兒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但是語氣還是非常不滿道:“上官慕,你簡直瘋了,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我懷疑你是故意的?我昨天不停地讓你住手,你就像著魔一樣,不放過我,你是不是在報複我。”江玉兒越說越委屈,越說越難過。
“玉兒,都是我的錯,請原諒我吧!我一定會承擔起責任來的。”東方瑾滿臉愧疚之色,微微垂首說道。昨晚之事,實際上待到後來,他已然清醒過來,但卻無法自持。他實在想不通,這江玉兒究竟有何魅力能令自己如此癡迷,甚至甘願沉溺其中而無法自拔。
“負責?你要如何負責?我可是堂堂朱紫國的主宰者,你又有何資格對我負責?哼!昨夜之事權且當作從未發生過,若敢泄露隻言片語給他人知曉,休怪我無情!”江玉兒語氣淩厲,帶著濃濃威脅意味。
“當真是女帝,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難道說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成!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一個人來看待,還是僅僅將我視為滿足私欲、供你取樂的工具而已!”東方瑾怒不可遏地吼道,雙眼因極度的憤恨而變得猩紅。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床鋪,竟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殷紅。刹那間,他整個人呆立當場,腦海中一片空白。
這……這意味著什麼?難道說江玉兒和胡聞柳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情?這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東方瑾的心頭,讓他一時間無法接受。
“你……你竟然還是處子之身?”東方瑾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問道,聲音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江玉兒啪的一聲甩在了東方瑾的臉上。
“上官慕,你當我是非常放蕩形骸的一個人嗎?夠了,不要再說了,等事情解決我放你出宮,給你足夠的銀錢和高官厚祿,讓你振興上官家。”
“我不求高官厚祿,是我誤會你了,玉兒對不起。”東方瑾連忙道歉。
“彆耽誤時間了,起來,換衣服,我要去沐浴,身上黏糊糊的太難受。”江玉兒穿上衣服起來。
香冬敲門準備進來,江玉兒阻止了,
“香冬,讓人送一個浴桶進來,我想沐浴一番,已經許久沒有好久沐浴了。”
“好的,小姐。”
香冬很快讓人抬了一個浴桶進到房間,並且讓香冬退了出去。自己褪下衣物,清洗著身上斑駁的痕跡。
東方瑾被江玉兒趕到屏風外麵,東方瑾看著屏風裡若隱若現的人影,不禁喉頭一緊。
他拿了一個擦身體的布進去,就看到江玉兒正在清洗著,
江玉兒扔了一個毛巾過去,
“你給我滾出去,我沒叫你進來。上官慕,你簡直無恥至極。”
“玉兒,我拿布給你擦拭身體的,沒有其他意思的。”東方瑾臉色不自然。東方瑾拿著布,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江玉兒見他不動,更加生氣了,“你還站在那裡乾什麼,還不出去!”說完,她拿起水桶,直接澆在了東方瑾的身上。
“玉兒,你這麼無情呢,我昨天可是為了你差點被陸懷風一個男子給弄得失去了清白呢。你今天就這麼無情地對我。”東方瑾委屈巴巴看著江玉兒。
“我都把我自己賠上了,還不夠嗎?”
“玉兒,反正咱倆事已至此,不如將錯就錯吧。回去我會出豐厚的聘禮的。”
“你忘了我是誰?我想要什麼沒有,算了,上官慕,昨天主要是陸懷風的原因,我也不想怪你,一切就恢複如初吧。”
“玉兒,我願以天下為聘禮,迎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