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伏黑甚爾借了老大娘家裡的座機給迦羽凜打過電話,迦羽凜趕到的時候,就隻看到了一具被豬蹄子踩得不成人形的屍體。
“哇”地一口,迦羽凜吐在了豬圈旁。
“怎麼了?大少爺心理承受力這麼弱嗎?”伏黑甚爾語氣冷嘲熱諷:“我給你打電話多久了?都快半小時了吧?你這次怎麼來的這麼慢?”
就算伏黑甚爾再厲害,羂索都從“六眼”眼皮子地下溜走兩次了,他能看得住?
“不是,我不是看見屍體才吐……”
“喝酒了?”伏黑甚爾走過去扶住他,問:“自己一個人喝酒?該不會是瞬移過來的路上迷路了吧?黑澤陣呢?”
“他在交通部。”
“交通部?”
“危險駕駛。”迦羽凜“嘿嘿”一笑。
伏黑甚爾:……
行吧,他就不該對這兩個人抱有太大的期待。
“我頭好疼。”迦羽凜頭疼地推開伏黑甚爾:“你離我遠一點,陣醬會不高興的。”
“怎麼?連靠近個男人都不肯了?你這是想給自己立個貞/節/牌/坊啊。”伏黑甚爾調侃,羂索已經跑了,他就算想追也追不回來,索性放平心態。
“噓,不準你這樣說。”迦羽凜讓他不要說話,自己又說道:“我和你說,和你們這些人扯上關係就沒好事!”
“我怎麼你了?”
“你以前說過,會一直和我祓除咒靈,還讓我不要去管五條家。”迦羽凜指著伏黑甚爾的鼻子罵:“我呸,騙子!”
伏黑甚爾茫然,他從沒說過這樣的話啊。
“五條家給你錢收買你的時候你還和我一起在背後偷偷嘲笑過他們,我們之間的感情無法用金錢收買,但是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麵對迦羽凜無情地斥責,伏黑甚爾確信對方說的不是自己,畢竟如果五條家要拿錢收買他,他當場就收錢走人了,怎麼可能還和迦羽凜一起嘲笑他們。
所以迦羽凜說的是誰?五條家拿錢砸過誰嗎?
“羂索,我去你媽的!”
聽到這個名字,伏黑甚爾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上前抓住迦羽凜的肩膀瘋狂搖晃。
“喂,給我清醒一點,我不是那變態!”自從發現羂索想要讓他生孩子之後,對方在伏黑甚爾心裡就已經是變態的代名詞了。
“你不是羂索?”
“我不是!”
“胡說,甚爾君明明說了這裡有羂索,你就是羂索!”
伏黑甚爾:……
他是說了來著,但是羂索他不是跑了嘛!
伏黑甚爾正無語著,突然就看到迦羽凜手上出現了一個蒼藍色的咒力球,整個人頓時蚌埠住了。
等等!
住手!
他真的不是羂索啊!
交通部,黑澤陣耐著性子配合宮本由美做筆錄,並且老實聽著她的訓斥。
“對了,你朋友呢?”宮本由美上了趟廁所回來就發現迦羽凜不見了。
黑澤陣淡定地說道:“抱歉,車是我開的,他喝醉了身體不舒服,暫時打車回家了。”
“回家去了?他在車上分明……”“由美美~”門口有人熱情地喊了一聲。
宮本由美看向門口,也朝來人露出笑容,說話卻毫不客氣:“工作呢,你先等我一下。”
穿著淺色羊毛衫的羽田秀吉扁了扁嘴,“哦”了一聲乖巧等在門口。
黑澤陣也朝羽田秀吉看了眼,仔細打量了對方一番,問宮本由美:“你男朋友?”
“現在是說你危險駕駛的事情!”宮本由美一拍桌子,氣勢逼人:“這已經是我抓到過的第三次了!”
羽田秀吉看著暗暗心驚,由美美訓人的時候好嚴厲啊。
“好,請問在哪裡交罰款,我現在直接交給你可以嗎?”黑澤陣不想耽擱了,迦羽凜畢竟喝醉了,不知道對上羂索會不會吃虧。
“這不是罰款的問題,我要對我的職業負責,必須要讓你改正過來才行!”
黑澤陣眉頭緊皺,直接將自己的駕照放到了桌子上,問:“我現在可以走了?”
宮本由美被他的舉動鎮住了,竟然直接交了駕照。
“車也留給你,等我有空了來開,到時候再麻煩交警小姐慢慢訓。”黑澤陣將車鑰匙放到桌子上,轉身就走,一邊走一邊打算給降穀零打個電話,他記得對方沒有喝酒。
走到門口的時候,黑澤陣放下手機,徑直朝門口停著的跑車走去。
“開車。”黑澤陣上車後冷道。
赤井秀一看了他一眼,問了聲去哪發動了車子。
交通部內,羽田秀吉快步走向有些傻了眼的宮本由美,高興地說道:“由美,今天是我大哥送我過來的,他剛從國外回來,說想要見見你。”
“是嗎?”宮本由美收起駕駛本和車鑰匙,有些緊張地問:“你大哥他會不會不喜歡我?”
“不會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