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女人一路走到大長老的居所, 伏黑甚爾一直在打量女人。

女人名叫杏,是禪院家一個普通的沒能覺醒術式的女人,擁有咒力可以看得到咒靈, 卻隻能施展最簡單的結界術。

像是這樣的女人,在禪院家這樣的家族來說是沒有價值的,唯一可能有點的用處就是用作聯姻。

“大長老有和你說過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

“你多大了?”

“22歲。”

22歲,竟然還沒有出嫁嗎?那這個女人聯姻的價值也沒有了。

“你參與了‘半神’實驗?”

女人的腳步微微一頓, 而後從容說道:“半神實驗是一項偉大的實驗,可以讓沒能夠覺醒術式的人擁有術式,對於我們這些沒有覺醒術式的人來說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伏黑甚爾皺眉問:“你已經通過實驗覺醒了術式?”

“是的,我的術式是激發人內心中最熱烈的情緒。”禪院杏頓住腳步,嬌嬌柔柔地望了伏黑甚爾一眼。

隻一眼,便仿佛勾動了伏黑甚爾心底熱烈的情/欲, 幾乎讓他忍不住想要將人撲倒。

但伏黑甚爾始終沒有失去理智,他靜靜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感情從熱烈到淡泊,逐漸免疫了她的術式。

“很適合女人來施展,很難令人防備。”伏黑甚爾點評。

禪院杏朝他福了福身體,繼續在前帶路。

臥底任務結束,警校組聚餐。

“小降穀, 你之前的任務已經結束了,說說唄。”萩原研二笑著問:“還需要保密嗎?”

“呃……”降穀零有些尷尬, 不知該從何說起。

“hiro?”鬆田陣平看向景光。

諸伏景光笑著說道:“抱歉, 還是需要保密的。”

伊達航聽到立刻打圓場:“好了, 大家都是體製內的, 執行秘密任務需要保密, 陣平和研二你們就不要問了。對了, 你們怎麼沒帶之前的朋友來?就那個……叫凜的孩子?”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心情都十分複雜。

自從“炸東京塔”事件後,兩人也不是沒聯係過迦羽凜,但每次對方都借口忙推辭了,傻子都能看得出是在躲他們。

該不會炸東京塔是真的吧?

兩人私下裡邊也調查過,東京塔的確遭受過一次襲擊,但那都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凜才幾歲?肯定不是他。

果然還是小孩子,這種事情也拿出來炫耀,他們若是當真了,手銬這會兒都已經拷在凜手上了。

但是說真的……就算真的把手銬銬他手上,那小子也肯定可以脫身。

“他……”鬆田陣平不爽地說道:“我們喊過他了,說是今天同事聚餐,好像是要離職了大家聚一聚吃頓散夥飯,就沒硬喊他過來,以後大家時間多的是,再聚吧。”

“很正當的理由,怎麼你看著不太高興?”伊達航有些奇怪。

鬆田陣平冷哼一聲,他懷疑凜是在騙他,畢竟那家夥騙過他不知道多少次了。

“好啦,小陣平,小凜大概是真的有事。”萩原研二笑著哄自己的幼馴染,說起來,凜那個人還真是挺神秘的,但因為和官方的九組有聯係,他倒是沒有將凜往違法亂紀的方麵想。

一旁,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無奈。

這一次迦羽凜倒並沒有騙陣平,他是真的要和黑衣組織的同事們吃散夥飯,甚至還邀請了他們兩個,不過被他們拒絕了。

兩個臥底,身份暴露之後還和組織的成員吃散夥飯?就算要不了他們的命也很尷尬的。

“幾位,你們的菜上齊了。”服務員將兩盤“菜肴”上桌。

降穀零:……

諸伏景光:……

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

“今天的清蒸螃蟹看起來還不錯啊。”伊達航伸出手就要抓一個吃。

“班長,彆!”四人異口同聲。

伊達航愣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後恍然,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有點粗俗了。”他說著縮回手,要用筷子夾一隻到自己麵前的碟子上。

“砰”,降穀零伸出手摁在“螃蟹”上麵,麵部線條緊繃。

伊達航更疑惑了,“zero?”

諸伏景光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拉住伊達航的胳膊說道:“班長,我好像吃壞肚子了,你能陪我去趟衛生間嗎?”

“去衛生間還要拉我一起?”伊達航茫然。

“能送我去醫院嗎?”諸伏景光連忙改口。

伊達航看看諸伏景光又看看降穀零,hiro生病了,怎麼zero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手還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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