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將手上的菜單豎起, 擋住了降穀零噴/射出來的咖啡。

他重新放下菜單,就見降穀零在對麵咳得臉都紅了,整個人處於一種驚魂未定的狀態。

“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降穀零沒抱希望地問了一句。

赤井秀一反問:“我們的關係有好到可以開玩笑的程度嗎?”

降穀零沉默片刻, 說道:“那你就是故意用這樣的消息來惡心我對不對?赤井秀一, 你膽子還真大啊,竟然敢造冰酒的謠。”

赤井秀一沒說話, 隻靜默地盯著降穀零。

降穀零沉默, 降穀零繼續沉默, 降穀零還是無法接受。

不可能吧?誰?冰酒?和誰?和烏丸蓮耶?他們兩個有個孩子!

不, 這絕不可能, 如果換成冰酒和琴酒或許降穀零就相信了。

“我也不太相信,但是消息的來源十分可靠。”

“是誰?伏特加嗎?”因為激動,降穀零的音量都提高了不少,回過神來這裡是公共場合連忙又壓低了聲音。

赤井秀一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消息來自於CIA的最高執行官, 我聽他親口說的。”

“CIA靠不靠譜啊!”降穀零還是無法去相信,反正又不是來自日/本的高官,果然外國人都是不可信的!

赤井秀一一聳肩膀,如果降穀零一定不相信他也沒有辦法, 沉默地繼續喝咖啡。

半晌後,赤井秀一聽見降穀零問:“是個兒子?”

赤井秀一:……

果然,八卦是人類共同的愛好。

關於自己和烏丸蓮耶有個孩子的緋聞, 迦羽凜有話要說。

“我和烏丸蓮耶從來就沒有什麼不正經的關係!”他義正辭嚴, 認真地告訴琴酒:“琴醬,你聽我說, 我隻和你睡過, 沒有和烏丸蓮耶睡過, 更不可能和他生出孩子,你看我和他像是能生的人嗎?!”

那是造謠!

造謠的人,死了之後是要下拔舌地獄的!

琴酒開著車,“嗯”了一聲,懶洋洋問:“所以,是同情烏丸家族因為你覆滅,所以你和他共同收養了一個孩子?”

迦羽凜抓狂,反駁:“不是!”

“那盧說的是怎麼回事?”琴酒看似不在意,實際上開車都有一些心不在焉了。

“他就是個瘋子,你彆聽他滿嘴胡話!”

琴酒“嗬”了一聲,沒說信也沒說不信。

“我真的就隻有你一個,沒有兒子,沒有外遇,你也不是小三!”迦羽凜匆忙解釋,他思考了下問:“你還記得十年前綁架你的那個男人嗎?”

琴酒的手捏緊了方向盤,聲音漫不經心:“你知道?”

十年前,琴酒早就一個人單乾了,當時兩人關係勢同水火,琴酒還以為那件事情冰酒不知道。但仔細一想,冰酒甚至會幫他搞定基安蒂,自然是一直都在關注他,會知道那件事情也很正常。

但,那件事是他的恥辱。

十年前,琴酒正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枚子/彈穿透了他的肩胛骨,後續的兩枚子/彈分彆打在了他的左手手腕和右腿上麵。

對方的槍/法很好,三/槍過去,琴酒竟然都沒能發現敵人的蹤跡。

之後琴酒緊急撤離,喊了伏特加來接,可惜他還沒能等到接應便被人從身後打昏了。

重點是“身後”,由始至終,直到琴酒被抓起來都沒能見到對方的長相,這對他來說真可以算得上是一生的恥辱了。

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綁了起來,對方給他戴了眼罩,似乎要對他刑/訊/逼/供。

“你知道羽田浩司嗎?”

他不知道。

“是你殺了他嗎?”

那與他無關。

突然地,對方話鋒一轉,又開始問:“你聽說過冰酒嗎?”

始終保持沉默的琴酒終於有了絲情緒波動,他憤怒地抬頭,質問:“你想對他做什麼?”

當時,還年輕稚嫩的琴酒宛如一頭被惹怒的小獅子,完全沒留意自己在憤怒中究竟透露了什麼:“你要對我的老師做什麼!”

兩人的對話到此為止,之前是琴酒沉默,之後便是那個男人一直沉默。

直到伏特加找出他,救出他,那個男人都沒再和他說一句話。

當時那個男人被伏特加一槍斃命,琴酒終於見到了他,是個長相賊眉鼠眼的乾瘦家夥,但琴酒看著卻總有一種感覺,他和伏特加都被人擺了一道,屍體根本不屬於那個男人。

當時那個男人去哪了?

伏特加真的可以殺死他嗎?

明明那個男人可以悄無聲息的靠近並打昏他,憑借伏特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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