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什麼味道已經徹底忘記了, 講真,昨天那種玩法, 琴酒的身體估計都要比迦羽凜的嘴巴將味道記得更勞。

迦羽凜起床後開門, 在房門口收獲了某個傲嬌超能力者送他的半袋小餅乾。

琴酒今天有點事情,和迦羽凜說過後便離開了,迦羽凜也沒有留在家裡,而是跑了一趟夜爵 。

今早剛剛起來, 有一個陌生號碼聯係了他, 自稱是五條家的人, 想要和他見上一麵。

從讓黑羽快鬥假扮成自己頂著“無下限”四處亂晃開始, 迦羽凜就設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性, 其中被五條家族找上門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因此並不意外。

走進夜爵頂樓的豪華包間,裡麵的人早已靜候多時。

對方著一身深藍的色無地, 容貌繼承了家族血脈的俊美,黑色的長發在腦後隨意地用一根竹簪挽起,一雙漂亮的貓眼泛著淺淺的金色。

看到迦羽凜後, 青年緩緩起身,朝他恭恭敬敬鞠了一躬。

是對強者,也是對長輩。

迦羽凜仔細打量青年,對方頭顱低垂,不敢有任何的冒犯,這樣的姿態令迦羽凜十分意外,仿佛自己的身份已經被對方完全知曉。

“你知道我?”

“仆查閱過族譜, 隻是不知猜測是否正確, 您可是先祖五條凜?”

這下子迦羽凜真的驚訝了, 說道:“你的反應很奇怪啊, 一般人應該想不到去查閱族譜吧?”

出現了一個繼承了家族術式的年輕人,一般來說,不應該猜測他是誰的私生子嗎?竟然去查閱族譜,這年輕人很有思想啊。

青年的身體又深了深,沒有說話。

“你叫什麼名字?”迦羽凜沒否認自己的身份。

“我叫五條洋介,是五條家這一代的先知。”

迦羽凜聞言沉默了。

先知,當年迦羽凜叛逃出家族的時候還沒有這個職位,是後來有一支陰陽術世家同五條家聯姻,當時誕生的孩子擁有能溝通命運的能力,再輔以陰陽術,可以通過占卜、祈願等方式窺探未來的命運,這才成為了五條家的“先知”。

迦羽凜當時早已離開五條家多年,聽過之後也沒在意,隻是感慨如果當年有個先知,那些老頭子大概就不會挑釁他了。

如今,“先知”就站在他的麵前,朝他鞠躬,對他行禮,一切荒唐的就像他被挖出眼睛的那天。

被五條家拋棄的“神子”,如今又被他們寄予厚望的先知承認了。

迦羽凜從那種荒謬感中掙脫了出來,語氣冷淡:“既然你翻閱過族譜,那就應該知道,我已經不是五條家的人了。”

“但是先祖的名字的確在族譜上麵。”

“就算你這樣說,我也不會感到高興。”

五條洋介抿緊了嘴唇,五條凜是他的先祖,當年犯下錯誤的那些人同樣是他的先祖,作為一個小輩,說什麼做什麼都是錯。

“起來吧。”

隨著迦羽凜一句話落,五條洋介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一直都在鞠著躬回話。

他慢慢直起了身體,腰部有些發酸,但更加僵硬的卻是他的麵部肌肉。

仔細看來,迦羽凜就像是個比他還要小一些的孩子,有著五條家獨有的娃娃臉,若是和五條悟站在一起恐怕很難分清誰是兄誰是弟。

“我的事情五條家還有誰知道?”迦羽凜笑著問。

五條洋介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但是他並未防備,畢竟麵前的人是全盛時期的“六眼”。

“隻有我一人知道。”五條洋介沒有將自己占卜出的內容告訴任何人,包括五條悟,他補充:“今天來這裡找你,也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迦羽凜滿意了,他注視著五條洋介的眼睛,語氣帶著某種蠱惑力:“那麼,五條洋介,今天你來這裡隻是來吃飯的,忘記我的事情,不要再進行有關我的任何占卜,直到我們再一次相遇。”

望著那雙金藍的異色瞳,五條洋介仿佛就連靈魂都一同被吸了進去,他怔怔地注視著迦羽凜,等回過神來時包間裡麵就隻剩他一個人了。

“我……點了這麼一大桌菜?”五條洋介望著滿桌子的菜肴有些發怔,他什麼時候也這麼鋪張浪費了?

想了下,五條洋介撥通了一個號碼。

“家主,吃過飯了嗎?我點了你最喜歡吃的菜,就在夜爵。”五條洋介熟練地欺騙著這一任的“神子”,毫無負罪感。

解決完心事,迦羽凜心情愉悅地哼著歌走進了波洛咖啡廳,金發的臥底先生正在廚房忙活,留意到他之後迅速出來親自招待。

與此同時,一個粉色頭發的眯眯眼走了進來,愉悅的心情在看到迦羽凜之後蕩然無存,用了好大的意誌力才控製住自己沒有直接轉身出去。

“嗨,衝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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