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羽凜將降穀零趕走, 又將壞掉的手機遞給基安蒂,幫她補全了一下“故事”的細節。
基安蒂拿著手機連連點頭, 小眼睛骨碌碌得轉, 似乎想問什麼又不敢開口。
見她這副表情,迦羽凜輕笑一聲,說道:“蘇格蘭沒死, 被我養起來了,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不,沒什麼!”基安蒂連忙立正站好, 表情驚恐極了。
天, 她聽到了一個大秘密,該不會被冰酒殺人滅口吧?
所以說……
冰酒喜歡的人是蘇格蘭啊!
“彆胡思亂想。”迦羽凜一見她的小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糾正:“我喜歡的人是琴酒。”
基安蒂縮了縮身子, 她懂,求而不得嘛。
從她進入琴酒的行動組被冰酒教訓的那一刻起,基安蒂就已經明白了。
“我可以走了嗎?”基安蒂已經想要逃走了。
迦羽凜點了點頭,就見基安蒂開門便跑, 仿佛後麵有野獸在追一樣。
迦羽凜:……
話說, 當時的心理陰影真這麼大嗎?
“叮”地一聲,迦羽凜手機響了。
迦羽凜低頭一看,是琴酒發來的消息。
琴醬:我給你帶了伴手禮, 要來我這裡嗎?
迦羽凜有些意外, 基安蒂應該還沒有時間將諸伏景光的“死”上報, 琴酒現在卻給他發消息約他……他的眼睛亮了起來, 這還是琴酒第一次拋下工作來找他!
冰酒:去去去, 馬上到!
迦羽凜立刻出門, 騎著機車直奔琴酒的安全屋, 房門沒鎖,擰開後進門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伏特加。
一張長桌擺滿美味佳肴,開了一瓶度數不高的冰酒,伏特加這會兒正將一個淺棕的大熊毛絨玩偶放在其中一個座位上。
“冰酒,你來的這麼快?”伏特加被嚇了一跳。
迦羽凜掃了他一眼,他當然知道琴酒不可能約伏特加吃飯,想必是喊人過來幫忙布置的。
所以他就說嘛,伏特加是個相當好用的手下。
“琴酒呢?”迦羽凜問。
“大哥在衛生間刮胡子。”
迦羽凜很驚訝:“琴酒也需要刮胡子?”
伏特加滿頭霧水,茫然地看著迦羽凜。
“我為什麼不能刮胡子。”琴酒走出衛生間,胡須被刮得很乾淨,他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襯衫,上麵兩顆扣子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聽到這話皺了皺眉。
迦羽凜理所當然回答:“我還以為你從不長胡子!”他都沒見琴酒當著他的麵刮過。
琴酒:……
伏特加:……
伏特加默默轉身捂臉,冰酒!冰酒你在說什麼啊冰酒!不長胡子的那是太監,是太監!
相比起伏特加內心的抓狂,琴酒抬手按了按發脹的額角,很熟練地將火氣壓下,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冰酒腦子不好了,他能忍。
“伴手禮呢伴手禮呢?”迦羽凜立刻湊過去朝琴酒伸出手,還是兩隻手。
看著冰酒亮晶晶的大眼睛,琴酒朝伏特加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刻就離開了,還十分貼心地為他們關好了房門。
“等下。”琴酒轉回身,走進自己的臥室裡麵拿出了一條領帶,淺藍色的領帶很襯迦羽凜的皮膚,卻有些和他現在穿著的運動服不太匹配。
想要親手為冰酒係上領帶的琴酒無奈,這家夥過來找他就穿一身運動服?這倒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這個?”迦羽凜興奮地一把扯過領帶,三兩下將之綁在了琴酒的手上。
琴酒雙手合攏,任由對方將自己的手腕束縛,無語地看著他。
“你也看過嗎?”
“什麼?”琴酒總感覺冰酒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那個電影!”迦羽凜打量著琴酒的表情,見他滿臉茫然立刻大手一揮道:“沒看過也沒關係,等吃完飯我們一起看,我帶了片子!”他從衣服口袋裡麵掏出一個優盤,笑得宛如一隻小狐狸。
琴酒不明所以,等領帶又被拆開後邀請他一起吃飯,兩人快一周沒見了,小彆勝新婚,也讓他第一次無視了組織的任務。
即便是度數很低的冰酒,琴酒也沒讓迦羽凜碰,迦羽凜將領帶綁在了毛絨大熊的脖子上,抱著狠狠親了一口。
“你和蘇格蘭關係那麼好,會不會……”會不會難過?
琴酒想問,但是說到底他感覺自己沒資格去關心,畢竟以他的能力想救下蘇格蘭十分簡單,他明知道冰酒會不高興卻還是沒有去救。
他能做的,隻是不去插手這件事。
迦羽凜卻心情愉悅,問:“怎麼?你擔心我?”
“我關心你不應該嗎?”不同於以往,琴酒主動上前一步,踏入了迦羽凜的領域。
迦羽凜心情更加愉悅,語氣輕快:“放心好了,在這件事情上我完全不會傷心。”
琴酒愣了一下,難道……
他深深看了迦羽凜一眼,警告:“彆和臥底走得太近。”
“我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萊伊的事情你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竟然一直隱瞞,你知不知道若是被人知道肯定會懷疑你有反叛之心!”琴酒本來想和迦羽凜好好吃一頓飯的,但是說著說著又忍不住說起了正事,迦羽凜所做的每一件事情-->>